这应该是, “两年驻守期。”霍仰看到两个医生从拐角转过来,见到他立在岑真白的房间门前,刚迈出的脚步硬生生拐了个弯,往那边去了。房间内的小型灯亮着,光投出门外,尽数照射在alpha高大的背影上。霍仰侧过身来,一半脸迎着岑真白,一半脸隐在黑暗中,他开口,说:“我可以过来吗?”他甚至不是说“你想我过来吗?”alpha的眼眶果然比平常要红一些。岑真白手里还拿着那朵玫瑰花,他看着霍仰,“嗯”了一声。“会打扰到你吗?”霍仰又问。oga乖乖地摇了摇头。霍仰静静站在原地,又侧过头,不让看眼睛了,他道:“那,我晚上会过来的。”岑真白说:“好。”alpha捧着一大堆衣服走了,岑真白关上门,手提起来又垂下去,什么东西轻轻打了下他的手腕。他抬手,看到玫瑰花的根茎上还挂着一个小牌牌,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就像商品上挂着的价格牌一样。可等他翻过来,岑真白看到,上边凹进去了一行小字。a17 霍仰 az1111206后边这一串,应该是霍仰的编号。一个零碎的画面闪过岑真白的大脑,他想起来了,当初沙尘暴被困时,他坐在座位上,就是盯着这行字发呆,被刻在了cao作台的右下方。就像那时一样,岑真白久久地望着这行字。过了好几分钟,他蹲下来,在床底下找了个空盒子,擦干净,又拿了块不用的布垫在下方,之后才把这朵a17放进去,合起来。
金属做的玫瑰花,大可不用这么小心,盒子坏了,玫瑰花都不会掉一根刺,岑真白也知道,他就是这么做了。还是冷,岑真白呼出一口白气,他把暖贴抱着手里。看完,折起一个小角放在桌上。小型灯内部储备了电,像充电宝,用完就没了,他一上床就把灯关了,很是珍惜。忽然,霍仰说:“我和你换个位置。”岑真白一愣,不理解,但没说什么,乖乖睡过去。瞬间,一股暖意攀升至他整条腿。alpha在给他暖床。意识到这一点,岑真白动作停了下来,不止身体暖,心脏也变得有些奇怪,好像也被暖贴捂了一下。霍仰看到身侧的oga坐着,脱掉了那件厚实的外套,瞬间清瘦的胳膊和腰月支就显露出来。霍仰像被针刺了一般,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可脑海里已经全是他圈紧那双胳膊的想象,无论他怎么中断,都一遍遍播放。岑真白躺了下来。直到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了alpha为什么要穿短裤,因为可以让他直接把脚伸过来,触碰alpha发烫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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