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真白猛地愣住。“我等了你好久……”alpha发泄够了,背靠着墙,缓缓滑下来,跌坐在地上,“很久很久,你为什么不来?”隔离室里边没有开灯,岑真白就这么安静地站着,看alpha躲在角落,不停地念着这句话———你为什么不来?他拿着电话的背影如同定住,没有一丝一毫动作。酸胀又尖锐的丝丝疼痛自岑真白心脏蔓延,原来这就是难受的感觉啊……他张了张嘴,说:“我来了。”闻言,没过几秒,alpha又突然站起来,他凑到玻璃窗前。岑真白被他吓了一跳。霍仰细细地盯着oga的脸看,半晌,笑起来,像个生着病却得了糖吃的小孩,喃喃道:“对……对,你来了,我好开心。”易感期的前三天,alpha的所有行为都是混乱癫狂的,他的记忆也是错乱无序的,一直到第四天,理智才渐渐地回来了一点,但仍然被痛包围着。第五天,霍仰恢复了清醒,但此刻他的状态看起来太不好了,嘴唇干裂,眼下青黑,五天只吃了一条营养剂,现在还生龙活虎只能说不愧是强悍的alpha。前三天发生的具体,他都忘了差不多了,以至于他习惯性地看向玻璃窗,却看到那个大洞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岑真白敲了敲玻璃门,拿起电话:“霍仰,我能进去吗?”手一抬,霍仰才发觉自己右手全是血。狼狈,他这三天的丢脸样子,全被岑真白看见了……早知道就不让岑真白来了。岑真白又敲了敲窗,“我去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嗯?”alpha的易感期还没结束,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病房就等于alpha的领地,这个时候除了岑真白,进去的所有人都会受到攻击,哪怕是没有味道的beta。哦,对于霍仰来说,beta可能会被揍得更惨。霍仰安静地看着岑真白。岑真白眼睛微弯:“你不会伤害我的,对吧?”霍仰轻轻点了点头。岑真白和医生商量,最后得到应允,隔离室的门被打开,仅仅一小条缝隙,他就被高浓度的信息素冲击得有好几秒的眩晕。这是他第一次接受易感期时alpha的信息素浓度。有点……让人难以承受。在这种情况下,alpha要做什么,oga都无法拒绝。霍仰一直坐在床上,盯着oga,他就像一只盘踞在洞穴的豹子,看着猎物一点一点地走进他的巢穴。他不敢站起来,只要一破坏此刻的动作和平衡,他就会控制不住地 扌卜 上去。岑真白后颈生出一层薄汗,他禁不住问:“你现在是有理智的吗?”alpha歪了歪头,似乎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也似乎在嘲笑一个oga自己走进alpha的领地后,竟然还能问出这样的傻话。
好半晌,他才缓慢地“嗯”了一声。岑真白坐在床边,喔住alpha的手抬起,用镊子夹出刺在肉里的玻璃碎片。alpha崩着肌肉,他看到岑真白葱白细长的手指,感受着岑真白柔软细腻的指腹,落在他伤口上的棉花,太轻了,一下又一下的。反而不好。oga主动接近易感期时的他,这个认知不停次激着他,远超霍仰的理智承受能力。清醒的弦崩断的声音。不行……!霍仰想让岑真白出去,却开不了口,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执拗与侵略。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oga骨子里的本能cao控了他,岑真白被alpha的信息素压制得死死的,竟有点抬不起头。他自己都不知道,oga的信息素不知不觉地被勾银了一点出来,挑波着霍仰摇摇欲坠的神志。忽然,岑真白感觉后颈一重,被alpha的手ya住了。紧接着,收紧。岑真白被 扌齐 压得唔了一声。或许就是这轻轻的一声次激了alpha,霍仰忽然暴起。岑真白只觉得眼前一晕,月要 间一疼,天旋地转,他被拦 月要 包 起, 扌率 到了床上,手中的碘伏和药水掉在地上,开了花。霍仰狠狠地吻了下来。作者有话说:别急,会有的,但不是现在。 “情侣关系。”一切都太快太强势,岑真白被alpha的动作和信息素砸晕了,脑袋很重,眼前很花,只毫无知觉地躺在chuang上,一切都对alpha毫无保留地敞开。然而发狂的是霍仰,最后强行把oga送出隔离室的也是霍仰。岑真白恢复记忆时,发现自己已经 身尚 在了外边休息区的陪护床上,他有些迷蒙地坐起来,透过隔离室,看到里边一片狼藉,但没有alpha的身影。岑真白一愣,连忙走到玻璃窗前———却被眼前的场景震到。只见alpha背靠着床,跪坐在地上,弓着 月要,牙齿 口刁 着衣服下摆,手快速运 云力 着。岑真白宛如被针扎了下,唰地拧过头。明明没有仔细地盯,可他就是能感觉到几滴汗顺着alpha清晰的肌肉纹理往下掉,流下几条氺痕。霍仰明显已经被激得忍不了了,仿佛再不解决就要爆炸,连短短几秒冲进洗手间的时间都等不了。岑真白的手松开窗台,他往后退了几步,之后逃似的进了休息区的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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