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双更两星期。正文这个月或者下个月月初左右完结。 恢复记忆穆久将头靠在膝盖上,手里握着只还没喝完酒的高脚杯。在酒精的麻痹下,他竟有点神志不清了起来,变得醉醺醺。手臂酸软,没了力气,酒杯从手中滑落,啪的下掉落于地上。屋内也没打开灯,很黑,除了窗外倾泻而入的月光,稍微带了点光亮进来,其余的地方都是幽深深的。今晚,怕是又等不到了吧。他唉声叹气了下,伸出手指去捡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片。被扎破手指的动作还没来得及缩回,只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安稳有序的脚步声,他似乎已经很熟悉了这样的声音。熟悉到,那脚步声不是踏在地上,而是踏在他的心上。门才刚刚打开,穆久便奔跑了过去,抱住那人的腰身,撞入他的胸膛之中。“你去哪了?好久好久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穆久有点委屈的说着,声音沙哑,艰涩。“有点事情。”临祁边说边将他抱起,然后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任由对方贴着自己,有点骨感却又带着点肉的身躯,抱起来很舒服。“好吧,我原谅你了。”穆久不争气的说道。同样的,对方身上也是一身的酒气,穆久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善恶之间,只是有了道德的束缚,才显得那么苛刻。穆久他想,他也不好,也很坏。临祁啊,结婚了啊,自己怎么还能缠着对方?想着想着,他阖上眼眸,更加贪婪而又罪恶地抱紧了对方。那一刻,邪念的种子彻底在心尖发了芽,肆意妄为地冲出了枝桠,但是边框都是不得已触碰的违规底线。只好再次退缩回来。大概喜欢一个人到痴狂,就是连自己闭上眼睛,也能察觉到对方在干什么,会用什么眼神看着自己。是温柔,还是怜惜,又或者是不在意。穆久扯了扯他的衣袖,最后吻了吻他带着酒味的嘴唇。在那炙热而又缠绵的吻结束后,他终究还是残忍的开了口,“临少,我们分开吧。”临祁停顿了会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你喝酒了吗?身上酒味这么浓。”“我说认真的。”穆久笑着,脸上的神情早已没了生气,有点惨白。他的眼眸有点亮晶晶的,含着朦胧克制的泪。“其实你这几天,是已经在准备跟顾小姐结婚了吧,今天,如果我没记错,是你们的婚礼”穆久如鲠在喉的说着,语气有点哽咽,那喉腔像是泛着酸,连着胸腔都有点碎着疼痛,如同有块石头沉甸甸的压在上面。喘不上气来了。
“你非要计较这些吗?”临祁咬着尾音,他抓着穆久骨感的肩膀,止不住的摇了摇。他眼眶猩红,端详着对方,死死地不移开自己的视线。“如果我对你没感情,我肯定不会计较。”穆久自顾自的说道,这话好像不是说给临祁听得,更像是说给自己听得。他又接着开了口,“我也很想把我所有一切,最好的最好的都给你。但我如此穷困潦倒,一无所有,就连记忆都没有。”“我又能给你什么呢?”临祁就那样,很安静很安静的倾听着穆久喃喃着。直到穆久终于没了下文。临祁用手摸了摸穆久的头发,似乎是平时第一次这么温柔的抚摸着。他平时冷冽的不带任何一丝感情的声音,终于在这时削弱了点戾气,“好了,我爱你。”听到临祁这句话,穆久刚刚才硬起的心,突然又软了下来。就像飘落在火苗上的雪花,在热烈的灼烧下,突然融化了。他真是爱着自己的。不是假的,也不是错觉。穆久还是止不住的欺瞒自己,宁愿犯次天大的糊涂。他那积攒了好久的泪水,是饱含爱意的,感动的,疯狂的,最终啪嗒啪嗒的掉落脸庞。临祁用手掌抬起他的脸,用嘴唇一点点地吻干他脸上滑落的泪。“别哭了。”“嗯。”穆久小声应道,嘴角勾起一抹很难看的笑。原来,流泪也不全是因为悲伤。被人爱着感到幸福,也会流泪。临祁握着他的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了一对戒指。接着,他拿出里面一个银闪闪的戒指,套到穆久的无名指上,然后轻柔地吻了下那个位置。这次,总不能再丢了吧。穆久将另一枚戒指从盒子里拿了出来,然后戴到了临祁的无名指上。他借着月色,打量着戒指,上面好像有一行字。凑近一看,原来是他们名字的缩写。穆久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开心的手舞足蹈。清凉的风卷席过穆久的袖子,吹拂着他的碎发。他盯着下面白茫茫的花圃,花团锦簇,被风吹得此起彼伏,大老远都能闻到其中夹杂着的清香。是白玫瑰。花语是我足以与你相配。自新婚过后,临祁与顾黎再也没见过面。顾黎也没主动去联系过临祁,反而是这几日她沉醉于纸醉金迷的世界,与临渊又旧情复燃了起来,开展见不得人的地下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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