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阴鸷可怕,连带着周围的气温都降了好几度。经过的路人不禁打了个冷颤,疑惑地看向周围,什么也没有,这才秋天,今年要这么快入冬了吗?
大家陆陆续续下班了,收拾东西准备走的谢媚发现宋敛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不由地心生佩服,向旁人感叹道,“真不愧是宋经理”!李娜望一眼谢媚,有又望向宋敛的办公室,几个来回,意味深长的眼神,谢媚像是无语般用手肘撞了一下她说“想什么呢,别乱想啊”——“哦,好吧”,李娜颇为失望。长时间用眼,宋敛的眼睛免不了一顿干涩,找到抽屉里的眼药水,滴了几滴,好受了许多。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都六点了,拿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最近入秋了,晚上的天气都开始有点冷。
扬城的夜晚是众多忙碌了一天、奔走于生活的年轻人们的天堂,在五光十色帷幕下,他们可以同三两个好友谈天说地,诉说着所见所闻,聊得尽兴时,开心大笑,治愈一天的疲劳,早已习惯独来独往的宋敛在这一刻也想加入他们。
宋敛刚搬进小区没有多久,一路上就没有几个人能打招呼的,来来往往的人群嘻笑打闹,宋敛的心里无端生出几分落寞,好在回到家里,才感到一丝慰藉、温暖。
宋敛站在入门的玄关上,单手撑着墙面,另一只手往下探。正式的衬衣塞了一截在西裤里,显得腰窄腿长,宋敛下意识弯腰拿鞋的动作,紧身的西裤,勾勒出浑圆翘挺的臀部,往上看是劲瘦的腰肢,深蓝色的西装,没来及脱下的半框眼镜,精致禁欲。
早已在宋敛家里等候多时的梁苛,看到这儿,下半身火热不已,他悄无声息地潜了过去,等到宋敛察觉有人靠近的时候,梁苛一把搂住了宋敛的腰,把脸贴在宋敛那白皙的脖子上,火热的那一团挤进宋敛大腿间,做完一系列的动作后,梁苛舒服的叹出声来,轻嗅着怀中的温香软玉,不禁感叹,真是他生前加死后的二十多年鬼生里都未体验过的快活啊!
浴室里,水流哗哗作响,宋敛与镜子中自己对视,脸上一片绯红,春色撩人,反倒不好意思般低下了头。暖气盈盈的浴室,令人舒服叹息,梁苛如同可灵活移动的冷气团,周围的暖气碰上都是避让三尺,宋敛脑门一凉,便知这个淫鬼又搭在自己身后,布满了水珠的镜子上歪歪斜斜的写着“梁苛”两个大字,“梁、苛”,宋敛念了出来,身后的梁苛好是一番激动,张口咬在宋敛的脖颈,“嘶”,宋敛身体微缩,嘴里骂道:“你其实是僵尸吧”。
梁苛不忘正事,扯着悠长怪诞的调子问道:“今天和你吃饭的那个女人是谁?”,呵,宋敛内心冷笑,“与你无关”,梁苛轻轻一笑,他就知道宋敛不会老实回答,手掌悄悄伸进睡裤里,冰冷的触觉告诉宋敛,梁苛在占自己的便宜,手指也消停,慢慢探进缝里的小洞,明显的威胁让宋敛后退着身子试图躲避梁苛滴水不漏的攻势,“她只是我同事,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宋敛对着镜子大喊,梁苛抬眼望向镜子与脸色将近崩溃的宋敛对视。
他趴在肩上,咬着宋敛柔软的耳垂肉,低声说道:“宝贝早点说不就好了”,“好了,我们去睡觉吧”,梁苛将放在宋敛屁股里双手轻轻拍了一下后又迅速抽出来,拥着宋敛走回卧室,双双倒在床上,宋敛不再挣扎,眼里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回想到梁苛在浴室里的质问,宋敛心中一阵凉意,原来这个变态一直跟在身边,想想心底就发寒。
整个夜晚除了拥着宋敛,梁苛没有多余的举动,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的宋敛终是抵挡不住汹涌的睡意,沉重的眼皮像两块磁铁般重重地合在一起。
梁苛是鬼魂可以不睡觉,睡眠中的活人灵魂体最为明显,作为一个游荡在人间多年而不受阳间人气所伤的鬼魂,梁苛显然不是普通的小鬼魂,能轻易看透别人的魂体变化,自然能看得出宋敛睡没睡着。
半夜,宋敛在睡梦中冷得发抖,下意识的伸手寻找被子,可再厚的被子也是作无用之功,他枕边躺着一个游荡在人间多年的厉鬼,梁苛身上的鬼气可想而知能有多浓郁,所到之处带来的温度都能与周围温度形成温差。
不出所料,宋敛哆嗦着睡了一晚,早上起床的时候鼻涕横流、不通气,生理性的泪水蓄满了眼眶,翘挺小巧的鼻头红红的,整个人散发着病弱的气息。
“哎、哎,这位小道友,我看你黑雾缠身,无精打采的,怕是有邪祟在作怪啊!”,宋敛拖着头重脚轻的身体赶往公司,刚停好车,在门口探头探脑的、酷似流浪汉打扮的老者看到宋敛顿时双目放光,激动地跑到宋敛跟前说道。
宋敛只觉自己晕头转向,沉重的脑袋让他疲惫不已,对于迎上前来的老者,随意将口袋中的所有纸币悉数塞给了他,“哎,我不是乞丐!”,老者高呼着,可显然宋敛没有多余的时间。老者眼看宋敛昏昏沉沉的模样,伸手缕了缕花白的胡子,一枚鲜黄色地符咒塞进宋敛的手心,胸有成竹地说道:“你一定会回来找我的”。
神神叨叨的,宋敛不以为然,将符咒顺手放进裤袋中。
办公室暖烘烘的,催人入睡。宋敛埋头翻阅着一叠叠文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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