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暖烘烘的,催人入睡。宋敛埋头翻阅着一叠叠文件,公司各个环节的运行都需要得到宋敛的审批,工作一天下来,挂在鼻梁上的金丝边框眼镜时不时地滑落,宽大的落地窗缓慢地换上了华幕,站在高处,城市夜色尽收眼底。
吃了两颗特效药后,到了晚上,症状没有早上那样糟糕了。端起手边的咖啡,温热的水汽冉冉升起,醇香的味道在口中荡漾开来,暖流下肚,才让他对身边一切感到实在感。
口袋中符咒在此时存在感十足,粗糙的质感磨擦着宋敛细滑敏感的大腿肉,宋敛忍不住将其掏出来,放在手心,细细端详起来。黄色的三角糙纸中间还张牙舞爪地画了几笔朱砂红,看不出是何形状。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还是将符咒放进了西服的内侧中。
梁苛不愧为厉鬼,宋敛刚出电梯口,一股阴冷阴森的气息直冲天灵盖,面前阴风刮过,宋敛便在这团隐形的力量半推半就地进入家门。
梁苛在在家里等了一天,闻到宋敛的味道更是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搂住了令人爱不惜手的腰肢,冰凉的手掌沿着后腰探进内裤中,宋敛的西装要脱下来也要费些时间,突然间,一道金光闪现,瞬间在梁苛的手掌上灼烧出一个黑洞,看起来触目惊心。
宋敛愣住,没想到那个老头真有几分本事!身后的动作停住,宋敛心中暗喜,不过侥幸心理并没有存在多久。一股蛮力勒住了呼吸,他的瞳孔地震,不可置信地看向腰间那双已然化成实质的双臂,雪白色地肌肤,青色地静脉仿佛要挣脱薄薄一层皮肤呼啸而出,被符咒灼伤的手臂,还留下了一个黑洞,宋敛的身体抖得像筛子般,眼睛根本不敢往别的地方看,双腿打颤。
“呵,老婆学坏了,什么人给的东西都乱带回家,真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呢!”梁苛低头搭在宋敛的劲窝间,瘦削的下巴冰冷戳人,抵在宋敛肾上腺素飙升而滚烫的皮肤上。
宋敛大气都不敢出,不敢想象后面抱着自己的到底是怎样的怪物。梁苛很生气,但他舍不得对宋敛下重手,只好换一种方式。
不等宋敛思考对策,被梁苛拦腰抱起,巨大的手劲让宋敛一头扎进了梁苛的臂弯,下意识地抬头,两人第一次打了个照面。
蔓延在半张脸上的青色藤蔓状的印记,嘴唇毫无血色,硬生生被抗打的五官给拉回,不至于落下一个凶神恶煞、尖嘴獠牙的形象。与想象中的模样截然不同,宋敛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梁苛,一时间大脑忘记了害怕。
直到被抛在床上,宋敛才想起来反抗,语无伦次地说道:“别、别这样,你有什么未了的愿望,我、我都可以满足你的!”,梁苛紧跟其后地压在上方,躺在身下的妙人,浑身发烫,脸颊红彤彤的,西装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都在这个当头上,还着顽愚抵抗,真是可爱。
梁苛心急地含住嫣红的嘴唇,宋敛的身上像是施了法术般,提不起力气,推抵着梁苛胸膛的动作就跟调情那样不轻不重。
很快便被扒了个精光,美好的胴体一览无余,宋敛羞愤难堪,干脆用手捂住了双眼。梁苛就是要他看着,看着自己的身体是怎么被打开的,将宋敛的双手死死钉在上方,想要蓄力挣脱,抿着嘴唇,下颚线绷紧,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草草用手指插了几下后穴,便不顾宋敛的哀嚎,胯下的凶器急切的杀了进去,仿佛烧红的铁棍,宋敛目光在那凶器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凝住,失去了聚焦。
直到粗大的阴茎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的搅弄、顶撞,开荒般勤劳,干枯贫瘠的土地在梁苛孜孜不倦的努力,渐渐涌出甘泉,“啊嗯、啊、太大了……啊!”,宋敛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抽动,腰肢软成一滩水任由梁苛随意握紧。
“哪来的符咒,就凭这个还想摆脱我,任何行为都是无用之功!”,嘶哑的声音好像地狱中的恶鬼宣判着宋敛的死期,宋敛认命般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脸颊上滑落,隐入晃动的被褥间。
梁苛被宋敛这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给激怒了,手指掐着宋敛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脸上的印记显得尤为生动。
无所谓是吧,梁苛目光狠厉,双手死死掐住宋敛的细腰,疯狂地顶撞着宋敛的后穴,翻身间,让宋敛坐在身上,摁着腰肢往下吞,“啊啊啊啊!”宋敛失神地痛喊,泪流满面,摇着头哭喊着,乞求梁苛的宽恕。
铺天盖地的快感、身下迅速有力的顶弄,都将宋敛的理智撞得稀碎,让他沦为在梁苛身下忘我叫床的、被欲望所操纵的淫荡之人。
红日当头,所有的阳光都被厚重的窗帘严丝密缝地挡在窗外,光线昏暗的房间,拖着彷佛碎掉的身体悠悠转醒的宋敛一时半会间竟不知如今是何时,适应了几秒才看得清屋里的狼藉,散落一地的衣物,浓烈的麝香味以及稍微动作便发痛的后门,这些无一不加深了宋敛心中对梁苛的恨意。
中午的秋天因着挂在当空的太阳,也就不觉得像早上和傍晚时那样寒凉。
也不管梁苛在哪儿,穿上衣服跌跌撞撞地奔向公司,那个老头还会不会徘徊在公司附近,生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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