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带抵在了他肿胀不堪的臀肉上。
郑长东将皮带对折,在空中比划了几下,而后“啪”地打了上去。
同样是尖锐的疼痛,皮带打的可比鸡毛掸子疼多了,沈亭“啊”地一声,眼泪簌簌而落。
“三十下皮带,长长记性。”
“不要,好疼——明天再打好不好?我受不住了,真的好疼。”沈亭哭着道。
两人晚上做几次睡一觉,第二天郑长东疼他都来不及,更别说拿皮带抽他了。秉持着今日事今日毕的想法,郑长东道:“好好挨着,不用你报数,但不许拿手挡,再挡皮带翻倍。”
沈亭红着眼眶向后扭头,不言不语地望了他一眼,而后又乖乖面着墙壁撑好了身子。郑长东心说这人惹他疼的本事是愈来愈渐长,面上却仍旧板着,道:“脚往后撤,屁股撅高了。”
沈亭抽泣一声照做,刚一摆好姿势就是狠狠一皮带抽在臀峰上。
没了布料的遮挡,皮带打在光屁股上发出一声巨大的脆响,沈亭痛得呜咽,却是被这声音惊了下,想着外间的仆人指不定能听到书房内的声响,心里更是止不住地难过。
“啪啪啪——”
皮带依次自上而下打过,整个臀部被照顾了个遍,显见地比刚才肿得更高了,沈亭难忍疼痛,哭声渐响。
接下来的五下依旧延续刚才的打法,甚至连娇嫩的臀腿都未曾被放过,沈亭疼得受不住,膝盖一软差点儿跪地上。
郑长东停下皮带,看沈亭双手抠着墙壁才勉强保持住身形,额头上布满了汗,便道:“实在撑不住就跪地上挨。”
沈亭鼻子一酸,郑长东书房里有个小沙发,沈亭本以为郑长东会抱他过去趴着挨,如今算盘落空,只好又往上提了提身子。
“郑先生,我能撑好,您继续吧。”
郑长东听见他闷闷的声音,也没多想,看人撑好了身子,扬手又是几皮带打了下去。
连着三下全都打在臀峰上,沈亭被这火辣辣的疼痛惊懵了,只觉臀峰处好像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哗啦啦地流着鲜血。
皮带往下移了半分,依旧是三下全都打在同一个部位,有些重叠的地方遭受反复击打,渐渐泛起了紫砂。
这么一轮过下来,沈亭臀上足足肿了两指高,脸上汗泪交错,胳膊都止不住地打颤。
剩下的几下打在了臀腿上,沈亭疼得有些迷糊,晕晕地想着自己要是把手伸过去,郑长东是不是真的会再翻倍打他一顿。
脑子里还没想明白,身体却已经做出了反应,等沈亭清醒过来的时候,左手手腕已经被郑长东抓在手里了。
沈亭吓得冒了一后背的冷汗,身后疼得风吹过都难忍,再挨三十下皮带,他真的会痛晕过去的。
“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先生……主人……您饶了我,不能再挨了,求您了,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挡了,先生……”沈亭边哭边求,脑子里一片茫然,唯有不挨打的想法不断盘旋,这才发现自己曾经的坚持简直就像个笑话。
郑长东蹙眉,快速地打完最后两下,而后扔了皮带,将整个身子都在发颤的沈亭抱进了怀里。
他随意安抚了两下沈亭,然后伸出手指直接往人后穴周围摸了摸。
果不其然,又湿了。
沈亭身子有些僵,生怕他说出什么浑话,挣扎就要躲开他。
郑长东顺势放开了他,拍了拍他屁股轻声吩咐人站好,然后去一旁的柜子里取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沈亭此刻裤子半褪,头发凌乱,屁股上青紫红肿一片斑驳,站在那里还在偷偷抹眼泪。郑长东走过来,重又扶着他撑回了墙上,而后淡声道:“腿分开。”
沈亭震惊地回头看,却见郑长东手里拿着个电动按摩棒,当即又有无数的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我不要用这个!”
郑长东往伤势较轻的地方给了他一巴掌,“用不用你说了算?腿分开!”
见沈亭不动作,郑长东干脆用脚将人两腿踢开,然后拿着按摩棒的一端,缓慢地插了进去。
沈亭不在发情期,又没有润滑,按摩棒推得颇为吃力,察觉到沈亭无声的抵抗,郑长东蹙紧了眉,仿佛为了惩罚似的,手上一使力将剩在外面的那部分全都推了进去。
沈亭尖叫一声,只觉后穴刺痛过后是满满的酸胀感,他上一次用这玩意儿还是在孕期,那时的屈辱直到现在都不大愿意回忆,如今却被迫以这样的方式记起,眼泪不禁掉得更厉害了。
郑长东抱起他一路走到书房窗户旁边,刚想把他放窗台上,沈亭却像察觉出什么似的,拽着他衣服死活不撒手。
“不要,不要——屁股好疼,后面也疼,不要坐呜……”
书房窗台宽约三十厘米,全都用大理石做成,坐个沈亭绰绰有余。郑长东看人不愿意,半真半假地威胁道,“放手,沈亭,再不放手,我把窗帘拉开了。”
郑家书房窗户外就是院子,此刻拉开帘子,指不定还能看到仆人在修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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