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他宁愿死在宝马车里,都好过被韩彦波看到他尿在手上。
忽然,韩彦波握住他,牵着他的手到水龙头下,从他身后拥着他,接了洗手液给他洗。
哗啦啦的水声下,男人的手比霍桐生的手还要大一些,滑溜溜地在他指缝下搓洗
霍桐生靠在韩彦波怀里,一抬头,冷不丁跟镜子里的韩彦波对视。
男人冷静的目光看得人心慌意乱,霍桐生慌张张避开了,轻咳一声:“好我好了。”
韩彦波松开了他,霍桐生自己拿了纸擦手,慌不择路地找话:“这个洗手液还挺香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牌。”
就在他擦完手打算出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猛地把他打起了横抱。
!!!
霍桐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干巴巴道:“你我我自己走。”
他提心吊胆着,攀着韩彦波的肩膀,没敢搂太紧,怕大佬不满,又怕大佬给他摔了。
但大佬就是大佬,做事十分靠谱,不光把霍桐生抱到了床上,还没碰到他伤口:“太慢。”
霍桐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人家说的是他走太慢他忍不住汗颜:要不说,大佬能做一把手,光做事效率,就不是常人能比。
就在霍桐生神思不属的时候,韩彦波突然开口:“喜欢吃什么?”
“啊?”
韩彦波这一问,给霍桐生又问懵了:不是什么意思?
沉默一会儿,霍桐生问道:“您您有孩子吗?”
“没有。”
霍桐生诡异地联想:韩彦波不会是当他做儿子吧?
他想到了自己那早死的爹,默默给列祖列宗点了个蜡:爹,儿子不孝,估计要给别人当孝子了
就在霍桐生胡思乱想个没边的时候,忽然,一只宽厚的手落到了他的头顶,然后,男人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想什么?”
霍桐生陡然一惊,打了个哈哈:“没什么。”
很快,他忍不住问道:“怎么没要一个?”
“要了一个,后来死了。”
霍桐生暗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可真难接啊,能伺候得了大佬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叹了口气:“节哀。”
“没事,很多年前了。”
“哦。”
两个人又把话聊死了,霍桐生还从来不知道,向来长袖善舞的自己还有说不出话的一天。
好在韩彦波接过了话茬:“还睡吗?”
霍桐生没什么困意,但大晚上陪大佬闲聊也太难了,于是他打了个呵欠:“睡。”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韩彦波进了卫生间???
随着淋浴声的响起,霍桐生那个“大佬只是上个厕所”的幻想彻底破灭,他心里那个吊着的刀终于落了下来:完蛋啊!
当韩彦波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霍桐生的心已经跳得像个开到最大档的按摩棒了。
慌乱中,霍桐生开口:“我没洗澡。”
韩彦波疑惑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眼睛里有一丝笑意:“你想洗?”
“不是,不是。”霍桐生当即否认: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洗完澡,不就意味着要上床吗?!怎么人家没问,他自己还先招了呢。
不过很快,霍桐生又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我不是不想洗澡,就是就是我好久没洗澡了,那个”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不跟老虎同床。
韩彦波“嗯”了一声,然后掀开了他的被子,躺在他旁边:“没事,睡吧。”
一句话,事成定局。霍桐生紧张地汗毛倒竖。
他也不是没见过跟韩彦波同等地位的人,只是没有一个能给霍桐生这么大的紧张感,可能就在于韩彦波这个人身上太鲜明的气势,而且他的年纪相较于他的地位,还是太过于年轻了。
霍桐生战战兢兢,紧张得手心出汗。
但事实证明,他多想了,男人躺在他身边,板板正正,虽然存在感十足,但并不霸道,呼吸清浅,也不扰人,两个人中间空出半臂距离。
韩彦波很正直,直得就像他睡觉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个好男人这口的。
霍桐生渐渐放下心来:不要多想,不过是同睡一张床,没什么大不了。同时,他心里又有种放不下的古怪,不上不下,梗得睡不好。
就这样,迷迷蒙蒙到天亮,霍桐生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霍家的靠山别墅。那会儿,他爹还没死,整天问他来别墅的哪个阿姨最漂亮这种无聊问题。母亲也早搬了出去住,她习惯从世界各地买来好看的童装,像打扮洋娃娃那样打扮她亲生的儿子。
“崽崽,你看哪个好看?”
每当母亲问这种问题,霍桐生总会无奈道:“妈,男孩子不穿粉裙子。”
少女心的漂亮女人娇嗔:“哎呀,那没办法嘛,谁让我生了崽崽你一个宝贝。”
霍桐生无奈,只好认命。天真了一辈子的女人从不当他是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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