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告诉我,那人是谁?要了你身子的人是谁?!”
“呵,与你何干?我纵使给了穆人乞丐,你也没资格过问,你个豺狼成性、忘恩负义的外族女蛮子,我若有机会逃出去,必亲手将你杀之后快!”
华年本就对这禁锢女人天性的劳什子“贞洁操守”痛恨不已,她自己都视之若粪土,定然也不会特意去跟旁人解释为何不见落红,费力又不值得,她凭何要同一个外族女人解释这些?
然而华年的这些作态落入墨台揽月眼中,却像是承认了她与别人有首尾。
“哈,是,我在你眼里,连一个穆人乞丐都不如……你就这么痛恨北渊人、这么痛恨我?成王败寇、弱肉强食乃万物定理,你要怪就该怪你们穆朝皇帝昏庸无道、保护不了自己的子民!北渊为族人开拓土地何错之有?追溯起来,你们穆朝的基业也是从别人手上抢来的!有何脸面反怪我们狼子野心?无能者也只剩嘴皮子功夫了!”
“我不懂你口中狡辩的这些所谓的道理,我只知道我亲阿姊是死在你们北渊人的刀下!他们侮辱了她还不够,竟还将她杀了果腹!这笔血债,我生生世世都不会忘记!所以更不可能成为你的走狗,你死了这条心吧!”
见少女信誓旦旦,墨台揽月怒从心起,将她的臀抬高一些,手指在肉穴中疾速抽插起来。
甬道渐渐分泌出琼液,因不是自愿,所以华年更觉屈辱,心中坚守仇恨,身体却先一步出卖了自己。
墨台揽月从华年内壁上刮出一些湿润,故意举到她面前,笑着让她睁眼看,“瞧呀,这是你那处动情的征兆。”
华年别过头,墨台揽月用手扭正她的面颊,非要让她看。华年眼睁睁看着那透明湿液从外族女人的指根流淌到指尖,最终滴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少女受激,几近奔溃地疯狂挣扎着。
她大骂:“你个疯子!异类!妖孽!有本事杀了我!士可杀不可辱!”
“我怎么舍得杀你?” 不知哪句话激怒了墨台揽月,她的笑染上阴翳,女人抽身下榻,走进黑暗中,在大殿另一头点上盏烛灯。角落亮堂起来,那里赫然摆着叁个武器架,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兵器,一架上放着斧钺刀叉;一架上放着软硬各色鞭子、最后一架上的东西有些奇形怪状,华年极少见过,故不识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墨台揽月拿起一根牛皮制成的九节软鞭,施施然向华年走来。她握着软鞭,皮革蹭在少女紧实的肌肤上,好心劝告:“我要你做我的狗,我指哪儿你打哪儿,忠心不二,现在答应还来得及。”
华年呸道:“你不如杀了我!”
墨台揽月将一块布巾塞进华年口中,以防她寻短见。右手握着鞭柄,挥手一甩,制作精良的皮鞭结结实实打在少女身上,声音清脆,迅速在那里生出一条红印。
下一鞭接踵而至,力道更重了,伤口很快冒了血,华年也只是皱眉闷哼,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
鞭打了整整半个时辰,直到少女浑身红痕、血迹斑斑,墨台揽月方才罢休,挥了挥酸涩的右臂,见少女仍然如头倔驴般不肯降服,她笑了笑,穿上衣物,唤来宫女为少女处理伤口,转身出了大殿。
“真是硬骨头,希望明日的游戏,你也能如此淡定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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