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
这时,皇庙中的眼线进来慌忙禀报:“轿子到皇庙后,里头人迟迟不出,卑职上去一探究竟,谁料轿中竟无一人!”
“人去哪儿?!”素和刍严大怒,斥责眼皮底下都能跟丢,要他们何用?
事实上,这帮探子没说错,墨台揽月的确没有下过轿子——她压根儿就没上轿子,何来下轿一说?
叁个轿子是幌子,他们出发后,墨台揽月与素和无霜乔装改扮成宫女,女帝让顾裴灵以回家省亲为由出宫,她们则跟在其后混出宫去,这才逃过了一众眼线。之所以要带素和无霜,无非是墨台揽月信不过她,不如将人带在身边,以防她通风报信。
城中花楼白天并不开张,紧锁的木门之后,颜倾辞与墨台揽月相会在此处。
“清lián居士,哪个lián?”墨台揽月问。
“从前是莲花,如今是涟漪。”
“第一才女甘作陪衬?我瞧你在这池是涟漪,到那池,就成了巨啸。”
“巨啸掀的浪再高,也高不过溥天之下。”
两人打的哑谜,随行的一个都听不懂,不过就算听不懂,光看这行事,素和无霜也知道墨台揽月要有所动作了。她将她拉到一旁,问她是否是想对她爹出手。
“是又如何?”墨台揽月无所谓地看着她。
“倾辞!”顾裴灵见侄女完好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激动到落泪,“太好了,太好了……”
“姑姑?”顾裴灵常年待在禁宫,颜倾辞很少见她,上次见面还是儿时——娘亲还在的时候……
顾裴灵将人抱在怀里,泣不成声,嘴里说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姑姑的亲人只剩你了……”随即觉得说这话不合时宜,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她擦了擦泪,笑着拍拍她的肩,“去罢。”
墨台揽月等在二楼厢房中,颜倾辞推门进来,她一动不动盯着她直到坐下,在场没有第叁人,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单刀直入道:“加入我麾下,助我稳固朝野,你想要什么,条件随意开。”
过程中,颜倾辞洗盏斟茶,也为墨台揽月倒了一杯,对方说完,她不曾回答,而是抬手请她一品。
“信不过我?”墨台揽月一口喝尽杯中茶,放回原处。
对她这番狂野做派,颜倾辞好似并不吃惊,又为她续上一杯,抬手请尝。
依旧牛饮下去。茶盏见空。
颜倾辞又添一杯。墨台揽月照喝不误。
如此七次后,墨台揽月撑得实在一滴都饮不下了。颜倾辞才悠悠端起自己面前的第一杯,翘着唇角轻抿一口。
“臣女不知陛下这是求贤若渴呢,还是求权若渴?”
“有何区别?”
“纵观历史,是无区别,但在我这里,两者还是有区别的。求贤是为人,求权是为己,陛下是为人还是为己?”
这问题的陷阱十分明显,所以最理想的答案其实已经见分晓,一般人听到这里,骗也要骗对方说自己是为她而来,此为攻心讨好之计。
墨台揽月偏不,她偏要两全其美。
“就不能既为人,也为己?”
“陛下未免太信得过臣女。”
“你有颜氏商号,”墨台揽月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看中她的原因,“我再给你天下财权,你就是真的富可敌国,我也能凭你的支持夺回权力。”
“天下财权……”颜倾辞摇头,“我志不在此。”
“女侯?女相?你该不会……想做吾的位子——当皇帝?”
“要想当,其实倒也能当上,毕竟有陛下你为鉴——可惜,我志亦不在此。”
“那是?”
“我可助你,条件是——治天下以太平。”
墨台揽月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她拔下簪子,往指上一戳,挤出血滴,将血往自己嘴上涂抹,唇被染得红艳艳,液迹未干,便见其一张一合道:“我墨台揽月于此立誓,待一统四海后,必还天下太平和乐!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颜倾辞一口饮尽自己杯中的茶,算是与她歃血为盟。
……
顾裴灵要在颜府中留宿,墨台揽月与素和无霜同坐一辆马车回宫,路上兴致盎然,一想到自己有了这行走的财库相助,朝堂上那些见钱眼开的老东西还不是任自己拿捏?
“你答应过我!”沉默一路的素和无霜突然开口。
“是他找死。”墨台揽月捏起她下巴,吻着她扬起的脖颈。
“你是恶狼的种,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素和无霜睁着的双眼中一片死灰。
马车颠簸,车内之人更是动荡不安。
穿着粉色宫女服的素和无霜被墨台揽月扒开了衣裳,胸乳美臀露在外面,玉手摸过,翻来覆去地插入抽出,颠来倒去地肏弄亵玩。
“嗯……不要……不要……别碰我!”
“母妃明明很喜欢。”
墨台揽月挑出淫液伸到她面前给她看,两指分离,勾出一抹长长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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