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还是外人么?”
溪岚圈着颜倾辞,满腔的紫瑞香全涌进她鼻间,温柔又霸道的吻接连落在她的各处肌肤上。
衣裳被剥落,如乳羊一般的身躯被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指身讨好似地撞进来,颜倾辞被她入舒服了,双腿打得更开,嗯嗯啊啊的细喘上浮进溪岚的耳朵里,腹内燥热直蹿上脑仁,她疼她疼得更狠了。
“哈哈哈~”颜倾辞边喘边笑,双手搂住身上人的脖子,将她勾到自己面前,在她耳畔吹气道,“七娘眼下是奴家的内人了~嗯啊……咯咯咯~是可以进到我里面的人呐,唔……”
溪岚手臂动得迅猛,欣赏着颜倾辞此刻的放浪模样,真美,她贪婪到不想眨眼,不肯遗漏她任何一丝绽放中的美好。
“到……唔……到了——啊——!”
颜倾辞的上身高高弹起又重重跌回榻上,去过一回的身体敏感无比,哪怕溪岚只是安抚一下她的背,都会有湿液从甬穴中渗出,纯白如浆奶的湿液缓缓流出穴口,沿着魄门往下淌……
粉嫩的花瓣在极度的快意下收合地越发快速,一张一翕,十分可爱,溪岚瞧得呼吸一紧,指腹忍不住摸上去,在花缝间轻轻地揉起来。
“嗯……”颜倾辞嘤咛一声。
溪岚瞧得眼热心热,花蒂也跳得厉害,她半跪在她腿间,身子绷得僵直,裙摆被双手揪得不能再皱巴了。
颜倾辞半寐的眼睁开,瞧见溪岚如此神情,猜她情动,扭到她怀里帮她褪了裙摆,双手搭在她外胯处,一面将自己下身迎上去,一面将她下身往自己腿心按。
终于嵌合到一处。
溪岚轻喘一声,盯着颜倾辞潮红的脸,缓缓动起细腰,抵力将花核往她凤户上撞。
“七娘的花户好热啊~”
“唔……你蹭得奴家好紧……快到了么?”
“浇给我,把七娘的泉水全浇在我的户地上……”
溪岚被她逗得心中羞涩,想啐她尽说些荤话,待发现自己正在做荤事后,她又急忙收回快要说出口的斥责,柳腰摆动,腿心压住那凤穴,化羞耻为蛮欲,一下紧一下地撞向对方。
“东夷与北渊联盟,叁王阵中各有大将,北渊却只一个对战经验尚不丰富的华年,为招募能坐阵大军的将领,我需得去风家堡一趟,明日就走。”
“这么急?”
颜倾辞右手摸到她穴儿处,指尖一挺,指身就悉数钻了进去。
“唔……”猛一被入,溪岚喘息一声,腰窝都酸软了,四肢泄力,整个人瘫伏在她肚皮上。
颜倾辞笑:“既如此,我也要当一当七娘的内人,不然往后,就说不上要等到何时才能见了。”
溪岚叹息着将头枕在她乳儿上,才见不久便又要分离,心内觉得有愧于她,遂顺从道:“你今日想做什么,我都依你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
溪岚点了点头,心中做好了被她驱使颠来倒去的准备,哪知颜倾辞裹了衣服下了榻,拿一张宣纸铺在桌上,放下砚台,回头看过去,笑着叫她过来帮忙磨墨。
磨出墨汁,颜倾辞沾上一点,手执狼毫笔在纸上转眼挥就一幅地图。
“这是目前墨台揽月管理的北渊地界,这是叁王封地,那是东夷国都。”她将几股势力所在地一一圈出来,在东夷与北渊底下画上山形标记,在叁王封地底下画上月形标记,风家堡也被点出来,正处于叁王封地交界处,“七娘此番前去路途遥远又危险,中州虽暂且安稳,但踏出中州,难免会遇上叁王封地里的义军匪盗。”
“你忘了?我有十二生肖武骑。”溪岚宽慰她。
提到这个,颜倾辞想起什么,眼神一滞,拿毛笔的手久久不动,黑汁从毛笔尖头滴下,那一方纸上积蓄了若干墨水,渐渐向四周晕染,形成一块大黑斑。
“十二生肖武骑是风行厉替你牵线借的,如此说来,七娘已然去过风家堡,你不会浪费功夫做重复之事,想必借生肖武骑的时候,你已经同晏双归通过主意了。我真傻……竟还在这儿妄想给你出谋划策……”
撂了毛笔,颜倾辞神色冷然地转身要走,溪岚从身后抱住她,捡起笔塞回她手中,柔声哄着:“是我错了,不该骗你,我此去的确另有所图,只是此事干系重大,就是萧太后也不知我跟她要斥堠队伍用来做什么。”
颜倾辞冷笑:“看来在你心里,我是跟萧太后一般的陌生人了。”
“我这处处提防的毛病是自小就养成的,尚在宫中时就不能随意将心里话对外人诉说,落了难后更是变本加厉,一句话说出口总要思量再叁……”
“说到底,我在你眼里还是个外人。”
溪岚低垂着眸子,道:“先前除了自己,我谁都信不过,不会也没敢想过会有人这样爱我,我性子迂曲,今后怕是也改不了了……”
闻言,颜倾辞目光一黯。
却听溪岚又道:“但我想,你可以是个例外。”
她握着她的手,毛笔停在图上那似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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