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没那么舒服,因为嘴里咬紧的皮r0u正往外渗血,铁锈味灌进她的唇中,甚至有种变了种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ye恢复t力。
某种程度上,晏书文还真佩服张扬,佩服他能被下半身控制,连身上两处地方都在流血也不管不顾,她还佩服他jg力旺盛,佩服他不像个正常人。
但她也不能说没被下身控制,只能说自己控制不了下身,被张扬的那物戳着磨着,除了舒服也再提不起别的情绪。
很胀,又有些酸涩,更多的则是愉悦,大脑混混沌沌的,连什么时候松开齿关了也不记得,只知道趴在床上轻轻喘着。
“嗯啊…”,突然的一次深入,让晏书文sheny1n出声,但又不是只这一次,而是连续几十下都又深又重,带着莫名的怒气或是x1nyu,一下、又一下,粗大的guit0u顶到深处,偶尔撞上子g0ng口,令脆弱又敏感的少nv忍不住往前逃。
但张扬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一开始没太过分,不过是在略微t谅身下的nv人还是第一次。
可看她一脸把自己当按摩bang对待的表情,内心的反逆因子又在作祟,丝毫不顾两人的激烈会不会传到门外,也不再忍耐着yuwang,拽着晏书文的腰不断顶到最深处,根本不理会她吃不吃得下自己的整根roubang。
晏书文的双腿被压在张扬身下,t瓣被他捏着r0u,腰也被坚y如铁的手臂拦着无法往前,太激烈的愉悦冲向脑海,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又迎来了满满的下一cha0,多余的只能往外溢,溢到床单上、被套上。
她难耐的翘起小腿,像小孩子趴在床上撒泼打滚似的,又因为碍于地点特殊,没办法靠喊出声来释放多余的快感。
“再含深点…”,张扬喘着气,手指扒开t瓣,把x口向一旁拉,明知道后入的姿势已经足够cha到最深处,依旧不管不顾地往里顶,恨不得连y囊也被xia0x满满吞下。
“哈…哈啊…嗯…”,晏书文满脸cha0红,喘息在张扬的一次次ch0uchaa下变得破碎,她知道自己快要ga0cha0了,想让张扬停下、又怕他变本加厉,只好什么都不说,时不时咬住唇,生怕顶点到来的那刻没克制住声音。
快到了、xr0u攀附着roubang的力道加重,x1缩的频率也不断加快,张扬感知得最为明显,差点被夹得b晏书文还更早泄jg。
所幸他忍耐力很强,甚至在极点又重重冲刺几十下,终于,大脑里像是有一顶烟花炸开,把两人共同送上了ga0cha0。
“哼嗯…”,晏书文脑子里一片空白,x里热乎乎的,有一波滚烫的东西s了进来,s了好几下,烫得她闭紧了双眸,张着唇,发不出多余的叫喊。
一定要杀了这个家伙。
在晕过去前,她脑子里只出现了这句话。
张扬b晏书文想象中jg明得多。
那天中午,他抱着她到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留下的罪证清洗得gg净净,中途甚至用手让她又ga0cha0了两次。
看晏书文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还恶魔低语般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这身t,吃三个男人都不够。”
接着呢,把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让晏书文躺在浴缸里,顺手弄坏了洗手池的水管,人畜无害的出了房间,以此为借口,给sh透的绷带和衬衫找了个由头,不仅蹭了她家的绷带和创伤药,还蹭走了她爸爸的一件衬衫。
中间的午饭倒是吃了,只是张扬和晏书文都不在场,变成了成年人间的利益往来。
张扬则把腿还发软的晏书文带去了别的地方,美名其曰同学聚会,骑着哈雷,途中路过药店,毫不避讳的停车买了一盒避孕药,递给晏书文的同时,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要是不愿意吃,我也不介意十个月后多个孩子。”
这话一出,把才十六岁的nv孩吓得连水都没喝,y生生吞下一颗粉se药片。
说是同学聚会,倒不如说,只是晏书文和张扬的一众朋友们,当然也包括张扬。
其余的几个人,晏书文只认识后涉林,她们是初中同学。
对于后涉林,晏书文印象不是很深,只知道最起码b起张扬,他好歹会交作业,逃课的频率也没张扬那么频繁,高中军训时还表演过吉他弹唱,在同龄生间很有人气。
不过看到他坐在沙发上一边打牌、一边夹着烟吞云吐雾的样子,晏书文心里只有一句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哟,张扬,速度这么快?”
邢凯风昨晚就知道了张扬突然开始对他同班一个nv孩感兴趣,当着全班人的面强吻她还强行0人家的x,结果却被踹了子孙根一脚,听完乐得不行,嘲笑张扬逃不过美人关。
今天一看,居然连当事人都被ga0来他们的聚会,虽然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走是已经走到包间门口,还在努力试图扒开张扬握住她手腕的掌心。
“刚c完,带过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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