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几分钟前戏的滋润让甬道没那么g涩,似乎是晏书文的身t实在是敏感的过分,除了xr0u本身的紧x1外,张扬的进进出出倒是没想象中那么艰难。
他任由自己的手掌被晏书文当做口塞一样咬住,大拇指还像逗宠物似的轻轻摩挲她的脸颊,眼神盯着两人逐渐泥泞的jiaohe处,x口因兴奋而明显的上下起伏。
“流这么多水,想把老子的棍子泡软?”,咕叽咕叽的水声实在是太过明显,就算不是cha在x里的roubang主人,稍微路过一两个了解za的,也都清楚正被侵犯的少nv和张扬一样,都处在情动之中。
不过这也不是因为张扬,更不能错怪书文,每个人的t质都不一样,偏生被压制的这个nv孩,天生适合za。
她对张扬的荤话没什么反应,或者说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反应,除了咬住他的手之外,多余的神智都集中在了被roubang磨来磨去的x里。
很舒服,是r0ut正被抚慰的舒服,就像xia0x是个缺口,时而被填满,时而又空虚,一下一下,挠得心脏痒痒的,忍不住跟着男人ch0uchaa的频率而x1紧甬道。
但又没那么舒服,因为嘴里咬紧的皮r0u正往外渗血,铁锈味灌进她的唇中,甚至有种变了种族的滋味,正在靠汲取血ye恢复t力。
某种程度上,晏书文还真佩服张扬,佩服他能被下半身控制,连身上两处地方都在流血也不管不顾,她还佩服他jg力旺盛,佩服他不像个正常人。
但她也不能说没被下身控制,只能说自己控制不了下身,被张扬的那物戳着磨着,除了舒服也再提不起别的情绪。
很胀,又有些酸涩,更多的则是愉悦,大脑混混沌沌的,连什么时候松开齿关了也不记得,只知道趴在床上轻轻喘着。
“嗯啊…”,突然的一次深入,让晏书文sheny1n出声,但又不是只这一次,而是连续几十下都又深又重,带着莫名的怒气或是x1nyu,一下、又一下,粗大的guit0u顶到深处,偶尔撞上子g0ng口,令脆弱又敏感的少nv忍不住往前逃。
但张扬可没那么好说话,他一开始没太过分,不过是在略微t谅身下的nv人还是第一次。
可看她一脸把自己当按摩bang对待的表情,内心的反逆因子又在作祟,丝毫不顾两人的激烈会不会传到门外,也不再忍耐着yuwang,拽着晏书文的腰不断顶到最深处,根本不理会她吃不吃得下自己的整根roubang。
晏书文的双腿被压在张扬身下,t瓣被他捏着r0u,腰也被坚y如铁的手臂拦着无法往前,太激烈的愉悦冲向脑海,还没消化完上一波,又迎来了满满的下一cha0,多余的只能往外溢,溢到床单上、被套上。
她难耐的翘起小腿,像小孩子趴在床上撒泼打滚似的,又因为碍于地点特殊,没办法靠喊出声来释放多余的快感。
“再含深点…”,张扬喘着气,手指扒开t瓣,把x口向一旁拉,明知道后入的姿势已经足够cha到最深处,依旧不管不顾地往里顶,恨不得连y囊也被xia0x满满吞下。
“哈…哈啊…嗯…”,晏书文满脸cha0红,喘息在张扬的一次次ch0uchaa下变得破碎,她知道自己快要ga0cha0了,想让张扬停下、又怕他变本加厉,只好什么都不说,时不时咬住唇,生怕顶点到来的那刻没克制住声音。
快到了、xr0u攀附着roubang的力道加重,x1缩的频率也不断加快,张扬感知得最为明显,差点被夹得b晏书文还更早泄jg。
所幸他忍耐力很强,甚至在极点又重重冲刺几十下,终于,大脑里像是有一顶烟花炸开,把两人共同送上了ga0cha0。
“哼嗯…”,晏书文脑子里一片空白,x里热乎乎的,有一波滚烫的东西s了进来,s了好几下,烫得她闭紧了双眸,张着唇,发不出多余的叫喊。
一定要杀了这个家伙。
在晕过去前,她脑子里只出现了这句话。
张扬b晏书文想象中jg明得多。
那天中午,他抱着她到房间里自带的浴室洗了个澡,将自己留下的罪证清洗得gg净净,中途甚至用手让她又ga0cha0了两次。
看晏书文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还恶魔低语般凑到她耳边:“我看你这身t,吃三个男人都不够。”
接着呢,把床单被套都丢进洗衣机,让晏书文躺在浴缸里,顺手弄坏了洗手池的水管,人畜无害的出了房间,以此为借口,给sh透的绷带和衬衫找了个由头,不仅蹭了她家的绷带和创伤药,还蹭走了她爸爸的一件衬衫。
中间的午饭倒是吃了,只是张扬和晏书文都不在场,变成了成年人间的利益往来。
张扬则把腿还发软的晏书文带去了别的地方,美名其曰同学聚会,骑着哈雷,途中路过药店,毫不避讳的停车买了一盒避孕药,递给晏书文的同时,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要是不愿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