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炸开,他难受的直哆嗦。
那二人把自己的东西深深埋进沈俞安体内,疯狂进出,捅出一圈一圈热液,能看见那两个大家伙越来越湿,交合处蔓延开一阵激烈地啪啪乱响。
闵致远眉峰微微一挑,他不会什么技巧,力道大的惊人,一身杀伐劲儿都泄在柔嫩甬道里,那裹着一层黏液的紫红阳具凶狠地没入雪白屁股,一个用力咕啾插进深处,操的沈俞安浑身哆嗦,汁水流个不停。
两个男人一个像狐狸一个像狼,把沈俞安挑在粗壮肉棍上颠动。沈俞安屁股一抬便吃进去了两根肉棒,白腻小腹痉挛着紧缩,仿佛被他们操坏了肉腔,一阵阵热液喷在冲撞而来的两个大龟头上,喷的阳具直滴水,他屁股啪啪向下坐着,压抑地低泣着,汗津津的身体不住颤抖,几丝墨发贴在脖颈上,闵致远和闵致璟大开大合地挺着自己湿淋的阳具,迎着热液往前冲,将水穴奸淫的咕叽咕叽响。
“不,不行……不行……”
他们用尽全力捣弄着那销魂的地方,龟头粗暴地撞着装满淫液的结肠,沈俞安低泣了一声,敞着腿被二人顶起来,下身挺立的阴茎被撞得上下乱甩,白皙腿心湿漉漉的痉挛着,露出后面那被两根肉棒塞得满满的直往外冒着水的骚穴,肚子里一阵尖锐的痛爽,他腰肢颤抖着被两个男人啪啪顶动。那湿透的阳具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只可怜地颤了一下,流着透明液体,被操的地方像发了大水,一股股淫汁被捅出来。
咕叽咕叽的操穴声在交合处激烈的响着,红肿的地方不断涌出水花,两根布满青筋的粗壮肉棍一进一出,密集且快速地重重往里捣弄。
沈俞安身体细细发抖,被连绵不断的快感刺激的敏感,闵致远和闵致璟只要把龟头顶进结肠,就会让他哭喘着颤抖一下,努力向前弓着腰,抬着屁股射出来,汗津津的脖颈贴着几丝发丝,急促喘息时线条绷紧出几分色气,他快要被两个王爷操死在床上,魂飞魄散地抽搐着。
闵致远身上滚了一层热汗,十分野蛮地狠狠挺腰往里砸,砸的红肿肉壁直抽搐,他低声问沈俞安谁的大,沈俞安快被他操死了,哑着嗓子低泣:
“你,你的…你的!!轻点…”
他身后传来闵致璟轻呵一声,那将他笼罩在怀中的男人啪地一挺腰,大龟头势如破竹地钻进结肠口,小幅度地快速撞击装满黏液的地方,热乎乎的肉腔被操的疯狂抽搐,好脾气道:
“谁的大?”
“呜……”
沈俞安受不住这个,拼命收缩着泛起汹涌快感的地方,身体瞬间蔓延上情欲的潮红,哭腔难耐:“别……别动,王爷你的大……你……啊啊啊!!”
前面的男人又不乐意了,啪地全根冲了进来,一下撑直黏膜,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一腔湿热黏膜被粗热的肉棍撑直,龟头进的太深太狠,他喘不过气了地哭叫,濒死地蜷缩着脚趾。
那不断抽搐的小腹紧缩着,热乎乎的汁液喷在冲撞的龟头上,快感瞬间席卷闵致远和闵致璟,他们早就被这销魂洞吸的肉棒坚硬如铁棍,只是不愿意服输,这才一直忍着没射,将他挑在两根憋到泛红的肉棒上贯穿,如今却是忍不住了。
两个男人将披散着头发的沈俞安夹在中间,喘息着加快速度,一下一下灌满那被操得又肿又烫的水穴,那东西那么硬,那么粗,从沈俞安穴里抽出来又狠狠捅进去,在白腻的肚皮下翻江倒海乱顶乱撞,尖锐爽意和刺痛传过全身,沈俞安身体狂颠,汗津津的小腹疯狂紧缩,在肉棍的抽动下射了又射,床被上晕染开大片水痕。
肚子里发出沉闷的砰砰声,那东西太硬太大了,撞在肠壁上带来无法言喻的恐怖快感和钝痛,他眼泪流个不停,紧致肉穴贪婪地紧紧咬着肉棍,小幅度的抽搐着像是在催促射精,闵致远和闵致璟爽得腰眼发麻,气息越来越急,他们将沈俞安顶在肉棒上啪啪狂颠,龟头野蛮地捅开每一寸嫩肉,操得越发凶狠,猝不及防爆发出一股股精水。
硬如铁棍的两根在充血窄小的肉道里猛的一颤一颤,炙热的粘稠十分汹涌地喷洒进每一处。
“啊……!!”
白屁股被仍然着正射着精的肉棍捅得变了形,他弓着腰肢被他们边射边操,一股股精水把红肿的嫩穴烫了个遍,收缩起来又湿又滑难受至极,浓稠精液被大肉棒噗嗤噗嗤捅出来,二人畅快淋漓的抽插,最后用力顶进结肠,任由那处抽搐收缩的而带来的快感“噗噗”射进去大股大股浓精。
窄小的地方渐渐鼓起,满胀出源源不断的酸意,腔口还咬着两个硬邦邦射精的龟头,一阵细微的胀痛和快感爆发,沈俞安叫都叫不出来了。
床幔后一片淫秽的气味,喘息声交融在一起,闵致远和闵致璟低喘,在男孩体内舒舒服服地射精,沈俞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闵致璟的怀中,被射得嫩白大腿根一颤一颤地抽搐,那模样实在可怜的紧。
桌上烛火都熄了,他们却依旧精神奕奕,在一片咕叽咕叽声中纠缠不休地问着沈俞安到底谁更大,谁让他更舒服,沈俞安实在受不住低泣着胡乱说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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