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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再勾搭另一个雄虫,给我戴绿帽子很好玩吗?”

我撇过头不回答他的问题,我消极对待只会惹得他更生气,我已经预想到我今晚的结局会如何了。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又和上辈子如出一辙的方式,又要再一次面对这些重重复复的场景,如莫挥起他的鞭子,我绝望的受着,被鞭子打真的很疼,一鞭子下来,就留下一条红痕。

痛得我直抽冷气,我身体一瞬间的一抖,神色痛苦,眼眶发红,我最害怕疼,哪怕被打得再多都无法适应过多的疼痛。

我想这就是如莫这么喜欢虐待我的原因吧,在这个几乎全民性虐的年代,我却受不了一丝一毫的疼痛。

很多雌虫被打着打着就麻木了,再多的疼痛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或许有些会就此沉沦,也有性子烈的受不了,也便一了百了。

而我不管被打了多少次,痛觉敏感的神经会不断放大我的疼痛,再加上我对疼痛的排斥与恐惧。

每次都会露出痛苦难耐神色,在某方面也算是天赋异禀,毕竟折磨起来会让人更加的兴奋。

如莫打够了,也欣赏够了我痛苦的神色,他选择对我做另一件恐怖的事情。

原来宴会厅中的木马是为我准备的,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雌虫,哪受得了木马上的庞然大物,那个东西比手臂还粗,更别说还有倒刺。

长期被调教的雌虫都害怕这东西,更别说我,估计刚坐上去进都进不了,强行进入也只会流血不止,肛裂都是必然的事情,我心理苦涩,惨淡一笑,原来重生了,也逃不过这该死的命运。

我看着如莫满眼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我肉体的眼泪还没停,但是灵魂的眼泪已枯竭。

我为我的软弱无能而感到悲哀,我自哀自怨,为什么老天不愿意放过我……

我被架起,伴随着我的身体越来靠近那庞然大物,我惊恐的颤抖,全身都僵硬住了,大脑也从来没有像这一刻来得清晰。

我全身在发冷,直冒冷汗,还没触及到那带刺的柱体,我都感觉那东西此刻是多么冰冷,我下意识收缩我的下体,不想被贯穿。

但我知道那没用的,我这些抵抗在如莫看来只是增加情趣的螳臂当车,几乎能想象到血溅当场的恐怖画面。

“别怕有哥在……”

我耳边传来了江岳的声音,他再一次唤醒了我的意志,这一次我真的流泪了,泪水止不住的直流,对不起,哥……

对不起,我心中的怨恨让我无法再次面对沉沦的结局,我宁可就在这一刻死去。

但我也不想死的那么孤单,上一世是江岳陪着我,这辈子就让如莫作伴吧。

如果说江岳死后必上天堂,那我和如莫死后就一块下地狱,在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再放过他。

我身体似乎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睁开了保镖对我的束缚。

没有了保镖的支撑,在挣扎的时候我整个人摔了出去,砸在地上老疼了,疼到眼泪差点彪了出来。

他们三两下又扑过来抓住我,随着我强烈的反抗,我背后的骨翼在不断的疯长。

黑色锋利的骨翼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它们在散发着光亮。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骨翼,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骨翼很大,很锋利,骨翼很长,足有三米长,它能支撑着我不被受到伤害。

在场的虫族都惊愕的看着我,在他们眼里,或许我已经疯了。

除了特殊情况下,雌虫才能在雄虫面前露出杀伤力极大的骨翼,不然就是犯法,就是牢狱之灾。

保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我,他们不确定我的实力,我还露出杀伤力极大的骨翼,这样单挑我,似乎没有胜算。

可惜他们想错了,相比起普通的雌虫我就是个弱鸡,与其让他们抓住机会反杀我。

现如今我要先一步抓住机会,一把扯过如莫,单手双手死死掐着他脆弱的脖子,我绝望麻木的闭上眼睛——我要杀了他,让这痛苦绝望的世道彻底结束吧。

如莫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似乎想说什么,却一点也说不出口,因为呼吸不顺畅涨得满脸通红,不断用力拍打着我的手臂,试图让我松手。

上辈子他看我像蚂蚱,现如今我看他像垂死挣扎的蚂蚱,用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雄虫们,在乱跑在尖叫,而我亲爱的叔父惊恐的指着我:

“他疯了,他疯了,快去救如莫阁下,你们这群废物快去救人啊!!!”

他的一阵嘶哑乱吼,倒是把周围的雌虫弄得惊醒过来,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敢动的。

任凭叔父喊了多少声:废物,他们没一个人动的。

最后还是哪一个不知名的保镖,拿了把刀,从我的后背直接捅穿,直刺我的腹部。

我倒吸一口凉气,任由疼痛传遍我全身,鲜血不断的往下流,鲜红触目惊心。

我的手有那么一丝的松动,这一点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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