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扯了张纸巾擦干手,才从隔断里出来。
三个女人瞧见出现在镜子里的身影,有些慌张的扭头朝着穗禾看去,瞬间有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尴尬。
穗禾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的看向那个叫媛媛的女人,“穗明嫣是这样跟你说的?我抢她婚事?”
她认得的,方媛,穗明嫣的朋友,宴会上见过几次。
“是啊!你别敢做不敢认!你别以为你是穗家丢了二十年的女儿,回来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明嫣可不欠你的!”
女人不甘示弱的回敬,一副要为好闺蜜出头的模样。
“是吗?她真的不欠我吗?”穗禾觉得可笑,“她要那么坦荡,又何必背后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你……你什么意思?”
穗禾要比她们三个都高,又穿了八公分的高跟鞋,气势上她们就比她落后一大截,这会儿被她这样盯着,不免有些没底气。
“字面意思,你跟穗明嫣那么要好,那你就替我问问她,我这二十年受的苦,到底是拜谁所赐!”
穗禾说着朝着她们逼近几步,“还有,池家这桩婚事,是当初穗明嫣以死相逼都不肯嫁的,怎的在她口中就变成是我抢的?
我穗禾,从来不屑这什么池家少奶奶的身份!她要真有想法拿回去,那正好,随时提出来,我可以给她腾位置!”
“怎么可能?”方媛难以置信的摇头,有些回不过神来。
“你说谎,明嫣明明说她钟情池少,是你横插一杠!你要让行啊,你有本事真的让出来!”
“问题是我敢让,她敢接吗?”
穗禾语气里嘲讽的调调很足,“方媛,我建议你回去之后多补补脑子,别整日给人蒙骗了当出头的靶子用!”
“你!”方媛反应过来她的话,气的鼻子都快歪了。
穗禾没再看她,径直离开了洗手间。
回到宴厅,穗禾没有立刻回到池羁身边。
而是在一旁的用餐区,取了些精致可口的甜点,找了个地方坐下。
期间有几个男人过来搭讪,远处的池羁瞧见,眼底多了几分轻蔑和不屑。
原本心底还有些迟疑,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样的女人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他也没了太多顾虑。
穗禾把拿的甜点吃完,有酒店的侍应生找到她说,池少在楼上的房间休息,让他们见到她带她过去。
想来是她走掉之后,没有看见她。
穗禾点点头,该有的警惕也没有少,掏出手机给池羁发了消息,见他回了,这才跟着侍应生离开。
到了上面的房间,刷卡进门,穗禾还没看清房间的全貌,一只拿着手帕的手从后面直接捂上了她的口鼻。
她反应过来,立马屏住了呼吸,只是依旧为时已晚,眼前蓦地一黑,整个人昏死过去。
楼下的宴厅里,池羁得到消息,嘴角勾起了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酒会进行到后半程,那位打点好的侍应生找上了正跟人攀谈的季总。
压低了声音恭恭敬敬地道,“季总,池少说在楼上房间给您准备了惊喜,您看了保管会喜欢。”
季成挑了下眉,抬眸瞧见不远处的池羁朝着他隔空举了举酒杯,心底顿时也有了个大概。
他接过侍应生递过来的房卡,笑着向池羁点了下头。
想到上头等着他的惊喜,他难免有些迫不及待,早早的便离了场。
打开房门进去,他原本以为是其他的女人,当看清床上躺着的是池羁那位年轻娇美的妻子时,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怎么也没想到,池羁会把自己太太送上他的床。
他方才虽然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他的这位太太身上,但总归是没有敢想太多。
毕竟是池家的少奶奶,这层身份,怎么着都轮不到他来玷污。
只是这池少转头就把她送了过来,真是为资金的事下了血本了。
女人没意识的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侧躺的姿势,更显身材的错落有致。
腰肢掐的极细,盈盈一握,他一只手都能圈的过来,抹胸下起伏的胸脯,饱满坚挺,形状美的不成样子。
更别提那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就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嫩的能掐出水来。
季成下意识的吞咽,朝着床上的女人过去,干燥粗糙的大手搭在女人秀美白皙的肩膀,摩挲了几下。
细嫩软滑的手感,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他扯松了领带,脱掉西装外套,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床。
大手隔着抹胸揉她胸前的软乳,凑到她细嫩的颈间,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女人香气,没忍住亲了上去。
他埋头在她颈间细嫩的肌肤上吮了几下,又沿着她的锁骨往下舔去,舌尖湿漉漉的舔到她被抹胸遮了的胸乳上,滑动着往里探。
只要想到身下这个极品女人是豪门池家的少奶奶,心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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