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低声咒骂了句卧槽好一个酒池肉林,属实没想到这紫花幻蜜幻性如此强大,就舔两口,也能白日聚众宣淫。有的牛角蜂拧着细腰撅着屁股,嘴里含一根,一手撸一根,屁股里还塞了一根进进出出;有的牛角蜂翅膀撇向两边缩着腿疯狂抖动,头上坐了一根,胯下还骑了一根;有的牛角蜂被怼得往前爬着,屁股里叠着的两根在穴里较劲摩擦;甚至还有几只牛角蜂开起了大车首尾相连!!!毕竟蜂均三根鸡巴,放眼望去,全是冷铁色的细鸡巴插来插去。
狐狸被由远及近的嗡嗡声震得头皮发麻,偏偏旁边的熊瞎子还问他:“什么声音?”
“你应该问是什么呻吟。”狐狸白了棕熊先生一眼,指指蜜罐跟他低声商量:“你皮糙肉厚跑得慢,待会儿我去吸引火力,你扛了蜜罐到你家门口汇合,明白?”
话音才落,根本不等棕熊回答,离弦的箭窜了出去,主打一个友军敌军一视同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哈,呆子们,你爷爷我今天还来采你们的花!”狐狸迈着夸张的狐步,拧下最大一朵花头招了招手,花粉在空中弥散香气扑鼻,所有牛角蜂像被秒表卡了一格的呆滞,一秒过后,愤怒的蜂群集结化作铺天盖地的黑云嗡嗡嗡拖着尾压顶而来。
牛角蜂们胯下的三条鸡巴摩擦着,甩动着,膨胀起来:“冲啊,肏死偷花贼!”欲望怂恿着群蜂以惊人的速度穿越花田,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劈着三束寒光的闪电残影。
狐狸绷直小腿筋,脚跟打到后脑勺,玩命似的抡起四肢跑路,这一刻他无比后悔怂恿棕熊先生来偷蜜,没幻蜜最多老虎难追,多来上几轮总能成,大不了就是不得逞被老虎骂上几句脏,根本不痛不痒无伤大雅。但要是被身后那群饥渴的畸形蜂追上,后果想都不敢想,屁股冒烟和屁股开花里,他主动选择冒烟。
等到他抖着湿透的皮毛,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约定地点,斜晖曛色动人,将他影子拉得老长。他站在蘑菇路牌边,左等右等不见棕熊先生,心浮气躁踹了一脚蘑菇路牌,骂骂咧咧往棕熊先生的寝洞里闯,这熊瞎子不会折在牛角蜂鸡巴下了吧?
“怎么全身又红又肿,去当贼被人打了?”
“嘶,轻点儿轻点儿,兔宝你好聪明,确实是去当贼!嘿嘿!你先别管我那么多,把这个喝了!”
“唔,这是什么?唔唔,别喂我那么急!咳咳。”
狐狸缓缓止住脚步,实在不想听洞里的私密话墙角:“熊瞎子,你出来!”
受惊的兔子先生前手扒拉着稻草,受惊的打了个洞钻了进去,只露出一朵小小的白蘑菇尾巴。
棕熊先生强忍着挼兔尾巴的冲动,蹒跚着走到洞口:“又有事?”
“我说你这熊,怎么背信弃义呢?说好幻蜜分我一半,想当老赖啊?”
“我给你了啊?”
“给我?在哪儿?”
“我放在蘑菇路牌下。”
“什么!!!”狐狸听完瞠目结舌,拔腿就跑。
棕熊摇摇头,回了洞穴。
一进洞,就被一具灼热散着兔子骚气的肉体从后揽住腰身贴了上来,棕熊先生腰粗,幸好兔子先生前手长,慢慢往下滑着摸。
“你这呆子怎么去当贼,鸡巴也被打肿了?”
棕熊先生被摸得爽利,昏头巴脑:“倒也不是,鸡巴是你摸大的。”
“那这儿呢?这儿呢?这又是怎么回事?”兔子先生用手指戳戳棕熊先生腰臀上的红肿块。
嘶,棕熊先生龇牙咧嘴,该死的牛角蜂,打不过玩阴招,一个个掰下细针对他掷标枪,枪雨倾泻积少成多,嘶,棕熊先生被兔子先生戳得又痛又爽,阻止到:“兔宝,别戳了,得过几天消肿才会好。”
“唔,我不信要几天才能消肿,那这儿呢?”说完一个狡兔闪现,主动蹲到棕熊先生胯前,双爪捧了棕熊先生黑乎乎的鸡巴吧唧吧唧开始舔。
粉嫩的舌头勾着铃口拉起银丝,粉嫩的兔耳满足的乱甩,粉嫩的挺翘鼻尖戳着棕熊先生睾丸。
我靠,这幻蜜果然威力惊人不虚此行,棕熊先生微眯着眼,开始享受。
根本无需棕熊先生引导,兔子先生怎么骚怎么来,他比着ok的手势,拇指和食指套成圈,含吸棕熊先生大屌。滋滋作响的口水声,兔子先生灵活的舌头绕着棕熊先生的龟头,又唆又咬,逼得棕熊先生抱着他可爱的小脑瓜深顶了好几下。
兔子先生会厌收缩,忍下几度欲呕的冲动,偏了偏脑袋,下一次棕熊先生再顶入,就在兔子先生的腮边戳出一个巨大鼓包。大屌滑过齿列,像走过一排鹅卵石子路,溜溜的打滑,像搓盘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干净声音。
棕熊先生不由得由衷赞叹:“兔宝你好会吸。”
“我还有更会吸的,要不要见识见识?”兔子先生风骚的挑了挑眉,将棕熊先生按倒在地。
笨笨壮壮一只熊,被娇小的兔子轻松推倒,直到兔子先生坐在棕熊先生身上摇,棕熊先生仍觉不可思议。
“要不要穴吸?”兔子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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