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哭成泪包的齐向辰,“唔,倒是不讨厌,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就下手了…”
“滚蛋!”齐向夕抢过周期手上的篮球,反腿就是一脚,被周期轻易躲开。
“认真要他的话,我可以考虑看看。”齐向夕认真的强调“认真”二字。
周期故作沉思,“唔,认真是什么,能吃吗?”
齐向夕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这货没节操,不知道算不算同性恋的通病,总是管不住下面的一根,他哥没结婚之前也是这样的,结婚后…
齐向夕想想干瘪的陈默,不知道他屁股蛋上的几两肉能不能满足大哥的“好胃口”,刚才他可不是吓唬陈默,他大哥可不是有婚姻贞操观念的人,吃不饱真的会“点外卖”的。
“跪着扇自己巴掌的是齐向辰吧?”另一边,鲁木达虚弱的依着陈默往教室走,边走边问道。
“什么?”陈默恍惚的问。
“你没看到?”鲁木达奇怪的问,“齐向辰就跪在楼梯口那里。”
“没,没看到。”陈默脸上一红,他刚刚是有一直听见巴掌声,可他的注意力一直在齐向夕的鸡巴上,根本没看到齐向辰也在。
“真怪,两人同年级又是堂兄弟,齐向辰怎么就这么怕齐向夕?”
“你不怕?”陈默问鲁木达。
鲁木达摸摸脖子,真诚的回答,“怕。”齐向夕真敢下死手啊。
“唉,我远远看着齐向辰脸都快出血了,就那么一巴掌一巴掌的自己扇自己,可惜那张白白净净的脸了。”鲁木达继续感叹着。
陈默皱眉,家里那位母夜叉小婶最宠儿子,晚上见到齐向辰的伤怕是要闹到老宅。
齐家家风严谨传统,绕是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仍保有完整的家训家规,长兄如父就是齐家家规中的一条,因为有了这条家规哥哥打弟弟成了天经地义,齐向阳管教齐向夕动辄打骂,齐向夕当然有样学样,这种带有严重体罚性质的家规家法或许违规违法,但在齐家绝对合情合理。
几百年来齐家人小心翼翼呵护着这份纯净的传统家风,外姓人都会经过层层审核才能进齐家的门,陈默就是因为他的老实听话成功嫁给齐家长孙齐向阳的。
可再严谨的选拔也总会有漏网之鱼,齐向辰他妈就是那尾溜进来的小泥鳅…
在大家庭里,小儿子大孙子是最特别的存在,齐向阳作为齐家的长孙在小一辈里备受敬重,而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小叔在老一辈中得尽宠爱,尤其齐向阳的母亲,将长嫂如母这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导致小时候的齐向阳一直以为小叔叔才是他妈亲生的,过分宠爱养成了齐家小叔随心所欲的性格,这份随心所欲直接体现在混乱的男女关系上。
齐家小叔幼儿园开始时就知道给喜欢的小女孩带煮鸡蛋,大一些的时候送笔送本送橡皮,再大一些具备了祸害子宫的功力后直接搞大了女同学的肚子,这个女同学就是齐向辰他妈。
没有经历严厉的筛选和“教育”,小婶带球入门,把未经打磨的泼辣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今天齐向辰要是带着这张馒头脸回去,老宅怕是不得安生了。
“那个…”快要走进教室的时候,鲁木达吧嗒吧嗒嘴说,“齐向夕挺会玩的哈。”
陈默一个趔趄,差点把鲁木达扔了,原来这货也看到了。
“那两个女生,有一个是五班班花吧,当初我还想追她来着,幸亏没下手…”鲁木达叹息着,大有劫后余生和卿非佳人的双重感叹。
午间的插曲影响了陈默上课的心情,浑浑噩噩上完第一节课,再次确认鲁木达的脖子没有问题后,陈默去校内超市买了瓶冰镇矿泉水,咕咚咚灌下去又去水房用凉水洗了脸,内外寒气一起夹击,燥热的心总算慢慢平复了。
“别想了,好好上课。”陈默对镜中的自己低声嘱咐着,因为小时基础不牢固,他的学习成绩一直很一般,中考时要不是齐向阳出手,以他的成绩压根进不了一高。
陈默清楚的记得高中开学前一天,齐向阳端坐在老宅的书房,对他和齐向夕说的话。
“每次考试,及格是我的最低要求,差一分抽一巴掌……”
陈默打冷颤,镜中本就白净的脸更加苍白,齐向阳的巴掌他铁定挨不住,所以他一定一定得好好学习,一定一定得及格。
一高作为一所省重点高中,高二自愿晚自习,高三强制晚自习,晚饭除了可以在学校食堂解决外,也可以由家人送进学校,只要在门卫处登记姓名电话及与学生的关系即可。
高三以前齐家三个高中生的饭都是老宅派人送去的,高三以后由齐向阳负责,这是齐家老太太的懿旨,没有理由,必须服从。
齐向阳知道自家老太太对自己没信心,怕他还像婚前一般乱来,送饭算是给他拴上一个小铃铛,时时刻刻提醒他间学校里有他的“家人”。
一高中门卫处,齐向阳握着笔在与该学生关系一栏中踌躇,要是添上夫妻,陈默那个小家伙会不会恼羞成怒,他还挺期待看到一向乖巧的小兔子发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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