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陈默压着声音说,“会出人命的。”
周期笑笑,“我家老二都不怕,你怕什么?”
“谁是你家的!”鲁木达撇撇嘴小声嘟囔。
“他愣你也愣?听话,放手!”陈默上前握住周期手里的木棍,低低地说,“我知道有他们在我们不会有事,可这里人太多了,信息社会,行事要低调,别给我们爱的人惹麻烦。”
周期听进去了,把半截木棍交给陈默,在小流氓的脸上轻拍两下,笑着说,“小子,算你走运……”
“……然后他们几个就回山庄酒店休息了。”
福禄山庄棋牌室内,大人们一边打麻将一边听陆福的人报告小孩们今晚的行程。
“哥,你家小默咋教的?”吕恒诚心请教,他刚收的两个太不叫人省心了,大庭广众就敢下死手,太愣太混,感觉以后会有数不尽的麻烦等着他料理。
“没教过,孩子就是胆子小。”齐向阳这话不是谦虚,他倒是希望陈默能仗势欺人一把,才对得起“齐向夕老大”的称号。
老大……齐向阳忍不住笑意,难得向夕想出这个称呼,既护了陈默的里子又给了陈默面子,自家小弟比想象中更袒护这位小嫂子呢。
“老大!”
“老大!”
“……”陈默从卫生间一路狂奔到教室,从福禄山庄回来后他是“齐向夕老大”的身份不胫而走,现在每次走在校园里都会有“小弟”鞠躬问候,对他的敬重态度堪比冰与火之歌。
“咋了?”鲁木达问。
“没事。”陈默气喘吁吁坐好,“我问件事啊,有人叫你老二吗?”
鲁木达怒目圆睁,手臂夹住陈默沉默脖子用力揉他的头,“跟你说多少遍了,别叫我老二,谁叫我老二我就弄死谁!”
“老二。”周期在走廊里朗声叫人,“出来。”
陈默推开鲁木达的胳膊,“去吧,弄死他。”
鲁木达扁扁嘴,他不敢!
从山庄回来后周期隔三差五来找鲁木达,陈默刚开始担心吕恒的“双雕”互咬,每次都跟着一起去,后来发现周期只是把鲁木达叫到阳台呆着,上课铃响就放人,便放心的让鲁木达独自行动了。
阳台上周期点了一根烟,撑着围墙往远处看,鲁木达在他旁边站着,被大太阳烤的晕乎乎,十分想去水房用凉水冲脑袋。
终于挨到上课铃声响,鲁木达招呼一声就走,“上课了,走了啊。”
“站那。”这次周期叫住了他。
“啊?”
“我看过你课程表了,这节课你们体育,估计会改成自习,你不用去。”周期重重吸了口烟,闷闷说,“吕恒找你了吗?”
鲁木达回到周期身边,“没。”
“你没找他?”周期又问。
“我没有他联系方式,不知道怎么找。”
“呵呵,傻逼。”周期冷笑。
鲁木达没吱声,一是不敢一是觉得周期骂的对,连爱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是挺傻逼的。
“你有他电话吧,你找他了吗?”鲁木达问周期。
“呵呵,我也是傻逼。”
“你也没有他电话吗?”鲁木达太意外了。
“有……可我不敢打。”周期垂下头,微长的头发荡在眉间,帅气阳光的脸庞第一次显得有些忧郁。
“你为什么那么怕吕恒?”鲁木达实在不明白,吕恒再强大也比不过齐向阳,周期在齐向阳面前尚且能自由应对,为什么在吕恒面前如此约束。
周期沉默,直到鲁木达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幽幽开口,“想他,又不敢给他打电话,怕他接了电话过来操我一顿,受不了。”
“啊?”鲁木达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答案。
“啊什么啊。”周期脸颊和耳朵一起红了,咬牙切齿的说,“等你被咱哥操一次就知道厉害了,老子当年被操裂了,屁眼上现在还有疤呢!”
鲁木达回忆起吕恒的鸡巴,对周期的话深信不疑,吕恒的鸡巴绝对有那个威力。
看到鲁木达认可的神情,周期叹息一声,“咱哥……操人的时候堵嘴,两只手掰开屁股使劲怼,拔的浅插的深,要是夹的太紧他就扇屁股蛋子,可一旦放松他就操的更深,真的受不了,你说咋整!”
“……”鲁木达哪知道咋整。
周期也没想让他回答,眼神中全是甜蜜的恐惧,自顾自的说着,“那晚,也许是因为喝多了,兴致更高,用我的袜子和内裤堵着我的嘴,把我的双脚别在椅子扶手里……哦,那是一把实木靠椅,很大很硬,我躺在上面,双脚正好可以卡在两边扶手的洞里,大腿不得不完全打开,屁股不得不抬着来,他双手掰着我屁股,俯视着我,一下,一下,狠狠地操我,很疼,很疼……”
鲁木达觉得太阳更热了,晒的他口干舌燥,只能拼命吞咽口水,直到口腔再也不能分泌口水,他缓缓蹲在地上,低声哭了。
“我,渴……”
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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