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压紧的弹簧。
修长冰凉的指尖捻上青年的耳垂,很薄,很软,还透着粉,在指尖触及后一点点升温泛红,青年紧张得打着细颤,脸颊渐渐漫上绯色。
“别紧张,放松,直视前方就行。”
青年纤长的睫毛抬起,却不见淡定,颤抖得如同震翅雨蝶,掩下小半听话直视的茶色瞳仁。
冰凉的酒精忽然喷上耳垂,给靳屿吓一激灵,浑身更是僵硬宛若木雕,耳垂越发滚烫。
轻轻一声弹响,银钉入肉,技术很好,位置准确,不曾见血,却能明显感觉到耳垂的主人一僵。
“嗯……”微不可闻的一声闷哼在落针可闻的环境倒尤其明显,靳屿似乎愣住了,没有丝毫动作,连眼睫的抖动幅度都减弱不少。
时念给创面喷上酒精,往后退了退,望向靳屿,“感觉还好……吗?”
青年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呆坐在按摩椅上,茶色瞳珠直视前方,却毫无焦距,视线不见落点,躯体维持着坐姿僵直半晌,陡然软下,毫无征兆地往后仰去。
“诶?”
时念赶紧跪立上前,扶住靳屿的后心以防人砸在按摩椅上。
青年相扣的手指无助蜷着,随着后仰的动作散开一些,粉嫩的指尖虚虚卡在指缝中,端坐的大腿往两侧撇去,挤出内侧软肉,脚掌前滑外翻,全身重量压在时念的掌上。
头颅不带支撑地后仰,垂坠到极致,嘴巴被迫张开,显出口中软舌,喉结突出,青白血管蜿蜒盘绕,晕迷中不自觉流露出的性感,更是诱人。
本就未曾闭合的眼睛张得更大,呆滞凝结在中部的眼仁随重力上翻,乖顺滑入眼皮当中,眼帘无力闭合,露出莹润奶白,在上抬的眼睫根部勉强能窥见一线黯淡茶色。
软舌静置在后方,续了小汪涎水,浸得口腔内波光潋滟,嘴角溢出一抹晶莹,黏连其中,还未滑落。
仅是忽然的猝倒,便已足够色情。
时念扶着青年的后心将人缓缓支起,体位的变动让靳屿的眼帘阖上小片,掩住那所剩无几的暗色,余下纯白眼缝。
大张的嘴巴一同拢上些许,挤压到口中的涎液,侵染了唇瓣,糊满了下巴。
“这算不算,送货上门?”
时念描摹着青年满是涎水的唇,指腹摁上,唇瓣浅浅下陷,并从口中淌出更多口涎,粘连到指尖,勾绕出长珠丝链。
刮过靳屿下颚的涎水,将其蹭回青年的嘴角,青年似有所感,唇瓣下意识蠕动,却未见清醒,不过几秒,又没了动作。
扶着靳屿躺倒在按摩椅上,原是横坐的姿势,这一斜着躺下,一边大腿被牵连着架上了按摩椅,鞋底蹭在地板上拖行了小段距离,小腿面条般软趴趴的。
虚扣着的十指再维持不住,从大腿滑落,掌心朝上砸在两侧,指尖松松曲起,置于按摩床边,即将坠下垂荡。
将青年的脑袋枕上椅背的靠枕,柔顺的短发铺开,松松散散与卷翘微抬的长睫交错,安静祥和,缝隙间的嫩白泛着水光,唇瓣仍无法合拢,虚虚地张着,粉嫩软舌因前倾又侧仰的姿势探出少许,浸满涎水的舌尖轻吐,垫于唇肉内侧,满腔涎水使青年标致的唇瓣湿润不已。
靳屿上半身逐渐平躺过来,本就在边缘的手打破平衡无力地垂到椅旁,打了个转指尖虚指向地面胡乱摆荡。
一条长腿已搭上按摩椅,另一条几乎软得虚跪在地面,握着青年的脚踝,把酥麻的长腿摆上椅面,刚一松开钳制,那双脚便自然而然朝外撇去,松弛大开,瘫软无力的身子仅靠按摩椅的折叠角度支撑,裆部的鼓包安安分分地窝着,在敞开的长腿间简直勾人犯罪。
修长细腻的脖颈侧歪,不知何时瞳仁在柔嫩的眼缝间挤占了一方,但青年显然还未清醒。时念凑近看向那双眼瞳,几乎鼻尖贴鼻尖,眼前的光亮被阻,涣散无光的瞳孔扩得很开,仍不见任何反应,呆滞地落在下眼睑,眸光散落四处。
口涎从侧倒的唇角缓缓流下,蔓延至脖颈,黏腻一片,贝齿微微显露,与舌面间存留着不小的缝隙。
拇指摁向青年的下眼睑,轻轻下扯,翻出柔嫩的粉肉,露出更多昏白,以至于那枚瞳仁的瞳边不再紧贴,就像是翻白眼般隔着宽大白沟现出半抹浑浊。
指腹贴上那软滑脆弱的眼仁,也不见晕厥的人有片刻挣扎,茶色瞳珠安静置于指腹下方,痴然地望着眼前做出出格举动的女人。
轻推指下的瞳仁促使其上滚,清晰瞧见底下的嫩白越漫越上,无神的玻璃珠子在人为的催动下一点点翻白,硬生生被摆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直致半开的眼帘中找不见一点瞳仁的踪迹,青年的眼尾早已被漫出的生理性泪渍浸湿泛红,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挪开覆在靳屿眼球上的手指,残留的触感黏腻湿濡又冰凉,松开按着青年下眼睑的手,那软皮像是有慢动作特效般缓缓拢上,翻回干涩的粉肉,重新黏附在湿润的眼球上。
带着眼球滑液的指尖探入青年口腔,抵着贝齿将其撬开,这一动,口中的涎水泌得更为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