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安静置于指腹下方,痴然地望着眼前做出出格举动的女人。
轻推指下的瞳仁促使其上滚,清晰瞧见底下的嫩白越漫越上,无神的玻璃珠子在人为的催动下一点点翻白,硬生生被摆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模样,直致半开的眼帘中找不见一点瞳仁的踪迹,青年的眼尾早已被漫出的生理性泪渍浸湿泛红,被欺负得好不可怜。
挪开覆在靳屿眼球上的手指,残留的触感黏腻湿濡又冰凉,松开按着青年下眼睑的手,那软皮像是有慢动作特效般缓缓拢上,翻回干涩的粉肉,重新黏附在湿润的眼球上。
带着眼球滑液的指尖探入青年口腔,抵着贝齿将其撬开,这一动,口中的涎水泌得更为汹涌,顺着舌尖丝丝缕缕地滴落。
时念捧住靳屿的脸颊,让青年正向面对着自己,三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口腔深处,摁上温热瘫软的舌面,连带起满腔涎水,青年的舌头被挤占得外吐,涎水稀稀拉拉在衣襟晕开一片深色,触感冰凉。
贝齿抵住指根,青年已经被插得本能干呕了几次,喉间软肉痉挛挤压时念的指尖,掩在眼皮下的瞳仁下意识地回落又翻起,翻白沉睡的眼睛不再平静,茶色在眼缝间时隐时现,上上下下反复滚动。
“唔……”
靳屿含着口中素指,喉结滚了滚,溢出破碎沙哑的一声低吟,大张的口唇稍合了一下,磨在时念指根。
青年的眼睫开始颤抖,上抬露出雾蒙蒙的瞳仁,正打着细密的颤,松弛瘫软的长腿不知不觉间绷紧了,忽地一抽,踹出一声闷响。
“嗬呃……”
青年下意识吞咽了口,这无知无觉的身体总算开始运转起来了,像是年久失修突然安上发条的玩偶,一卡一卡的,肩头忽地一抽,又是倒吸一口凉气,翻出昏茫眼白。
指节仍插在青年喉间,余光瞥见靳屿不时抽动的腿,略一思索停下了即将放出透明触手的动作,指节迅速从青年口中退出,给两人施了个净身咒,把青年大张的嘴往上推合了些。
“没关系不急这一时,总能玩到的。”
轻手在靳屿眼帘扯出一条细缝观察,瞧见里面漫无目的游移的瞳仁逐渐变快,沾到眼底后倏地上滑,再从这忙碌的转动中重新变缓。
靳屿抽动的腿慢慢平静,连带着跨间颤动的鼓包一齐安分下来。
这发条玩偶,似乎适应了它的新零件。
托起青年垂在椅侧的手,沿着指缝搓揉,推平又松开,玩了一会儿,青年也差不多要醒了,掐着靳屿醒来的边缘,将这无力的手掌安放回他的小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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