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至于玉忻,对,他是愤怒,但并非是身为家长撞破孩子偷食禁果的愤怒,而是抓奸在床的愤怒。
愤怒,嫉妒,暴躁……种种坏情绪包围了玉忻,把他当靶子打。他死死盯着白镜赤裸的身体,当目光移到下体时,他不受控制地想,这个婊子,这个背叛他的臭婊子。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白镜有了养父以外的情感,他自己都不清楚。或许是三年前母亲忌日那天,他喝多了,醉醺醺对白镜说起那场绑架,说起为了救他被撞死的妈妈,从此对他恶言恶语冷暴力的父亲,白镜抱着他,哄孩子一样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没关系,白叔叔,以后都有我,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却像大人似的哄他;
或许是一年前无意撞见白镜洗澡时,看到水珠淋透那身细皮嫩肉,看到白皙的小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那双无辜的大眼睛透出一种无知可怜的神情,看到那对微微隆起的胸脯时脑袋空白的一瞬,然后仓皇逃回自己房间,却控制不住地去想象白镜的两腿间,两腿间有什么样的光景,雌雄通体的模样究竟是什么模样;
或许是半年前白镜考砸了,挽着他的手臂跟他撒娇卖乖,让他别骂自己,笑嘻嘻喊他玉忻哥哥时;
或许是一周前白镜送他出门时,叮嘱他多穿些,不要感冒,不要跟人生气,也要他放心,自己会听话好好吃饭……
这些诸多细节,比天上星星还多的末梢,这些年的相处,这些年的互相依靠,“养父”这个角色已然在玉忻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变了质。
玉忻放下购物袋,沉着脸对那女孩子使了个眼色,对方胡乱穿上衣服便慌慌张张逃走,跟着,他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给白镜,简短命令道,穿上。
白镜吓坏了,半天都穿不好,玉忻越看越恼,一把抢走衣服,扬起手想给白镜一耳光。白镜下意识抬手臂挡,等了几秒没等来,眼睛从臂弯里抬起,惊恐地去看玉忻。
被吓坏的小兔子、小猫,瞧瞧,让他吓成什么样了,吓得直打哆嗦。
玉忻掩不住的恨意与愤怒直往他脑袋里心里钻,他解开皮带抽出来,又反剪白镜一对手腕到后腰处,粗鲁地用皮带绑上。他力气大,白镜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向他求饶。
白叔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打我……
一声声求饶混着细微哭腔,玉忻一点儿不为所动——这个背叛他的小婊子哪来的脸求他的饶!
更糟糕的是,那些可怜的求饶话反激起了玉忻的凌虐欲,他越听越激动,越听越兴奋。
他勃起了。
玉忻低头看看自己裤裆,再看看白镜,最后目光落到白镜的屁股上,又圆又白的两瓣屁股,胯也窄窄的,腰细细的,大腿根倒有些肉乎乎,他伸手过去摸了把——操他妈,滑腻滑腻的,真好摸。
想想第一次见面时白镜还是个豆芽菜,现在让他养得一身细皮嫩肉。
“白、白叔叔……”
白镜搞不清玉忻怎么忽然摸他大腿,可他又不是傻子,他连女朋友都谈了,摸大腿意味着什么,他清楚得很,他一张小脸煞白,不知所措地看着玉忻。
“带女朋友回家是吧?想学人肏逼是吧?”
“……我没有。”
玉忻阴森森地笑了下:“我教你啊。”说完就垮了脸,垮着脸拉下自己裤子,早已勃起的鸡巴露出来,大得吓人的一根东西,又粗又长,还有蜿蜒暴起的青筋,就那么贴上了白镜的屁股缝。
好烫!白镜无意识打了个哆嗦。这个男人打算对他干什么,他问都不用问,想想都害怕。
“别……不要……”
白镜试图逃走,玉忻按住他,张开的手掌几乎覆盖住整片后腰。玉忻本来就力气大,这会儿又在气头上,更是死命地使着蛮力。白镜在他手底下显得像只猫崽子,除了说话呼吸再什么都做不了了。
玉忻晃了几下腰,鸡巴贴着臀缝蹭了几下,柔软的、发凉的皮肤实在教人脑子热,身上也热,鸡巴更热,都耀武扬威般细细跳着。
玉忻另只手掰开白镜的屁股,他想象过的光景此时用肉眼真切看到——一条还紧紧闭合的裂缝,尚未被开发进入过,阴唇还小小的,藏在裂缝里面,屁股穴也长得漂亮。粉红色,干干净净——怎么能有人连这地方也长得漂亮?玉忻有些诧异,不过也顾不上了,他扶着鸡巴蹭弄那条裂缝,跟着,用拇指拉开,看见里面殷红的嫩肉——
青涩的花朵,稚嫩的处子。
“白叔叔,求你了……别……”
白镜要哭成一个泪人儿,哭得身体不住发颤,他想不明白一向以养父身份爱他的白叔叔怎么会对他做这种事,生他气惩罚他?那打他一顿骂他一顿不行吗?这种事,不比抛弃他还教他难受。
玉忻嘬了口唾沫吐到鸡巴上,口水拉成丝挂在他嘴唇,滴答,又一滴掉下来。在白镜眼里,他俨然变成一头饿得发昏流口水的野兽。
“白叔叔……白——啊啊——”
鸡巴插进了缝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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