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一颗心似痒非痒,无法安定。他隐隐察觉,往后再要清心寡欲,却是不能了。
若是一再等待,只怕要让别人叼走了。
他设好的局,若是给别人做嫁衣,这如何都是不能的。即使是不愿,也不是她能决定的,请君不入瓮,那也能画地为牢,强硬圈之。
东西,从来都是要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安心。
手指捏住女人莹润的下巴,微微抬起,只见唐宛脸色苍白,一副凄凄哀色。
他恍若未见,微叹道,“女人果真是水做的。泪痕红邑,我见犹怜。”
只一句话,好似决定了她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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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指粗粝,摸在下巴上有种轻微的不适感,她望着男人冷峻的脸庞。他的目光赤裸而坦然,毫不遮掩。唐宛看的越发心惊,反倒发起愣来。
直到晋察将她推倒在门上,她才回过神来,看着男人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襟,她忙拿手挡在胸前。
晋察只是含笑,轻轻捏住她的手,看她挣扎,“晋繁的马车还在外面等你。若挣扎太过,衣服撕坏了,这里可没有女人的衣物可以让你换上。”
唐宛愣住,直直的看向他,还未说话,就觉得喉中一片火辣辣的疼,最终只吐出几个字,“非要如此吗?”
晋察低头,用指背摸女人的脸颊,是不容拒绝的神色,“跟了我又有什么不好,爷不仅能赏你这泼天富贵,亦能让你一家免牢狱之灾,从而得道升天,不必再看他人脸色。”
唐宛呐呐问道,“我已是晋阳的人,又如何能再跟着你。若让他人知晓,光是唾沫星子就能将我淹死。况且,此事一出,晋府岂能容我。只怕,不出半日,毒酒就赏下来了。”
“如何不能跟我?”
晋察只觉得女人脸上皮肉甚是柔嫩,如上好的美玉,一旦沾染,便无法离手了。
听了她后头的话,也是一笑置之,“原你是忧心这个。你放心,既是我晋察的女人,又岂能让他人笑之。便是晋府的人,也无人敢赐毒酒与你。”
说着,手如一尾游鱼,顷刻间就来到了胸口处,将她的外衫解下,轻轻往外拉,就松松垮垮搭在圆润白皙的肩头。
春色如此,流连忘返之。
晋察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还要继续解,唐宛被他如狼似虎的目光吓住,拿手捂在胸口,却是如何再也不肯了。
晋察目光似粘黏在上面了一般,让她更是惶惶,心中哀叹的同时,又忍不住微嗤,男人果真是一个德行,见了女人的身子就走不动道了。
晋察并不是急色之人,只肖想太久,如今毫无反抗之力落在他手上,一时心猿意马,再也无法抑制。加之女子衣衫半解,春色微露,比全然袒露的模样,还要诱人几分。
他微微叹息一声,“你还在担忧什么?”
他这话问的实在是坦然,好似他才是名正言顺的那一个。唐宛千言万语涌上喉头,“我……”
晋察很是耐心,等待她的话。
她不仅喉中干涩,心里头也苦涩起来,“那你又要将我置于何地呢。在府中偷偷摸摸与你偷情?整日惶惶,唯恐有一日,东窗事发,不得善终,这便是我的结局吗?”
晋察终于正眼瞧她,只脸色让她说的有些不好,隐隐带着铁青,“在你心里头,爷岂是这等偷偷摸摸之人?且安安分分跟了爷,自有你光明正大,过好日子的那天。”
唐宛被他的言外之意,听的心惊。原不想。他竟存了这等心思?她不是无知小儿,也不是涉世未深的懵懂少女,深知男人惯会这等画饼的把戏。又在心里头过了一遭,只怕他这是诓她,哄骗自己给了他。
晋察见她柳眉似蹙非蹙,脸上是迷茫之色,便知她还未转圜过来。只这时耐心耗尽,他不再言语解释,男女之事,从来就解释不清。如此只能付诸行动,等她尝了他的好,享了他带来的富贵,回过滋味来,自能全部明白了。
他一把拦开她的手,轻轻捏住女人的内衫,只稍稍用了些力气,就撕裂开来,他指尖夹着那片内衫,端倪了片刻,只觉得有一股女子沁香涌入鼻中。他目光幽幽,喉中越发干涩起来,指腹捏着衣衫揉搓片刻,一松手,就无力落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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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宛被衣物撕裂的声音惊的急呼出声,“刚不是说,莫要扯坏了,这里没有衣物给我换洗么?怎的转头就给撕了。”
晋察对上她不可置信的目光,道,“让你莫挡,你偏要伸手挡着。”
女人睁着一双圆润分明的眼睛看他,晋察这样看着,心跳有些微微加快,好似幼时上课顽皮,当堂让夫子抓了个正着。
心里头竟有些发讪,他咂摸了会儿个中滋味,觉得有些新奇,又有些慰藉。这样别样的情绪,萦绕在心头,并不抵触,倒像是有些享受起来。
他嘴角噙着笑,“你们女子衣物,也太过单薄了,我还未使劲,谁知轻轻一扯就撕烂了。”
唐宛看着他不说话了,眉尖微蹙。晋察心中微痒,立马上手去剥女子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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