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真的只是想要抱一下琥珀。
回到旖桃院后,琥珀就开始一阵阵的打喷嚏,似乎是着了凉,到了后面还流了一些鼻涕水,看起来很是狼狈。
应该是爬到树顶,叫吹了冷风,让寒气入体。
叫下人熬了药水送来,唐宛趴在案几上,拿着银匙给它喂药。
琥珀已经洗过澡,以免它着凉,虽然是夏天,还是特地开了个火炉,将全身的猫毛烘干了,才将它抱了过来。
就算是被喂难喝的药汁,琥珀还是很乖巧的,卷起舌头小口小口喝里面的药。
喝了一会儿,就伸起一只前爪,舔一下。
唐宛叹了一口气,戳了戳它的小脑袋,道,“我们俩还真是一对苦命的。无端遇到这个煞星,大夏天的,这般热的天气,叫吓得受了惊,还惹了风寒,憋屈的窝在这处喝药,真是可怜。”
说着,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笑了起来。
夏日炎炎,唐宛叫热的不行,索性在水榭里放了一张凉榻,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就喜欢往那处去。
临近傍晚的时候,尤其是太阳还未落下时,蚊虫多了起来。尤其是临水的地方,蚊虫格外多。就算是放了驱蚊的熏香,洒了药水,还是没有用处。
像是她的血液格外鲜美,小荷就站在一旁,也没有去叮咬她,却专门过来吸她的血,没一会儿手臂脖子就让咬了好几个大包。
尤其是水蚊子,格外毒辣,唐宛叫弄得受不住,连忙回了房间。
被叮咬的地方痒的不行,用药水泡了一个澡,随手披了件衣服,就让婢女伺候着上药。
一个小丫鬟忽然急匆匆跑了进来,叫门槛绊了一跤,扑通一声就扑在了地上。
这声响叫唐宛吃了一惊,听着就知道摔得不轻。
李妈妈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气得去揪她的耳朵,“何事这样急,毛毛躁躁的,叫惊了娘子。”
小丫鬟叫摔的发懵,好一会儿才记起去捂耳朵,也不敢叫疼。
唐宛抬手叫她过来,“这一跤定是摔疼了。回去叫小荷姐姐从我这儿,给你拿药擦擦。”
李妈妈说道,“这些丫头惯会踩高捧低,您这样可不行,会惯坏这些丫头的。”
唐宛笑笑,并不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件小事,道,“这丫头也就十二三岁,瞧着懵懵懂懂的,还未开化,能坏到那处去。”
说着低头问她,“发生何事了?”
小丫鬟闻言,抬起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一时之间,像是不知如何说话了。
李妈妈道,“还愣着干什么呢,娘子问你话呢,却是叫摔傻了,叫主子这样干等着你。”
说着,突然咦了一声,凑过去盯着那丫头脸瞧了半晌,道,“你这丫头看着很是面生。你不是娘子房中的人吧。”
小荷端着衣服进来,道,“这丫头是娘子姐姐的婢女,大晚上的在后门处叫门,许是有些急事,被我碰见了,就让她进来了。”
唐宛正微微瞥过脖子,让婢女用手指沾了药膏,给自己上药,闻言微微一愣,抬手招她过来。
小丫鬟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先是给她嗑了几个响头,这才急切说道,“娘子身份高贵,又是我家主子的胞妹,求娘子救救我家主子罢。”
唐宛也没有心思上药了,一把抚开婢女的手,上前几步将那小丫鬟扶起来。这样走近了一看,还真是香兰身边的丫头,“你先不要急,也勿要说些旁的,我是你家主子的亲生妹妹,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且说清楚了,发生了何事,大晚上叫你这般焦急赶过来。”
小丫鬟愣了一下,怕生的看了她一眼,这才忙磕磕绊绊将事情说出来。
唐宛听完,有些失神,没想到这件事波及如此之广,不过是衙门一个小小的衙役,竟也被牵扯了进来。
他又是如何牵扯进来的,也没个解释,突然就进了一众士兵,闯进家门,将男人从饭桌上带走。
唐宛还要再问,那丫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她微微有些不耐,将衣服穿好,带着丫头就要出门。
好在,谢婉之前就给了她牌子,不同向上通报获得批准,只要对着守门的婆子出示,就可以随意进出府门,此番倒也方便了她。
82
大夫走后,唐宛握着香兰的手,坐在床边安慰她。
前几日,唐宛过来看她,那是她第一次胎动。唐宛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感受手下小孩的动静。这是一个幼小的生命。只是没想到,还未开心多久,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在姐夫被抓走之后,香兰慌乱中要去拦,被一把推开,撞在桌角上,肚子就开始剧烈疼痛起来。
好在大夫来的及时,也没有见血,这才没有大碍。
唐宛问起,他是如何就被抓走,怎么就和南方的商贾逆贼走到一处的。
香兰先前只是哭,随后道,
“大概一个多月前,那时,城中忽然兴起一种脂粉,卖的格外火爆,那么小小一盒就能净赚二两银子。我与你姐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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