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皱眉:“太紧了。”
周免不会再上当了:“不紧。”
陈靖认命,扶住周免的腰,抵着他后穴慢慢往里插。不管做几次,周免永远没办法很好地适应陈靖远超过平均线的傲人尺寸,才进一半他就红了眼,让陈靖慢点,陈靖忍不了,挺腰入到底,抱住周免细细发颤的身躯,吻他水润的唇,周免扭开脸,含泪抱怨:“太大了。”
“不大。”
周免噎了一下,红着眼瞪陈靖,试图跟胡搅蛮缠的他讲道理:“我给你买的套是最最大号,你戴上肯定不会紧的,那你想想,你都用最最大号了,还不大吗?”
陈靖被他可爱到了,更忍不了,只想狠狠操他。
男人怎么能光想,想了就要做。
“啊!啊,啊…等、等一下…嗯呜,陈靖,慢点……”
陈靖往后靠入沙发里,略微调整姿势,没给周免太多喘息的时间,挺腰凶悍地顶操起来。
周免被顶得坐不稳,腿间半勃的阴茎滑稽地来回甩动,后知后觉想起一件挺重要的事,他胡乱扯过搭在沙发扶手的防晒衣:“门,门没关……”
他一紧张下面咬更紧,陈靖发出爽快的叹息,掐住他细瘦的腰,挺胯一记深顶,周免哆嗦着软下去,被陈靖接住,堵住嘴攫取了呼吸。
“没事,没人进来。”
“嗯唔…不行,太深了,呜…陈靖,轻一点,哥…哥哥……”
关键时刻,外面传来一阵关门声,动静挺大,大到有些刻意。
陈靖用防晒衣围住周免,周免将脸埋入他颈窝,哭喘着泄了身,陈靖沉声喟叹着,缓了会儿,拔出来,扯下灌满精液的安全套利索打了个结,丢垃圾桶里,整理好着装,左右看看,从沙发缝里拿出洛争的手机,起身走出书房。
“我按了门铃,你可能没注意听。”洛争从陈靖手里接过自己的手机,“没打扰你工作吧?”
陈靖双手抱臂,懒洋洋倚在门边看他,嗓音微哑:“你说呢。”
洛争没多少诚意:“抱歉。”
解锁手机,发现有三个陌生未接,洛争敷衍地摆摆手,转身离开。
陈靖反锁了门,回到书房,见周免裹着薄毯缩在沙发角落里,连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陈靖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没事,洛争问有没有打扰我工作,我说没有,我在打印文件。”
周免扯下毯子,露出红红的眼睛:“他信了吗?”
“当然信了,他多傻呀,你又不是的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说是,他们都很好奇你长什么样,问我什么时候带嫂子给他们看。”
“我寻思着,把嫂子介绍给他们之前怎么着也得先同居一段时间吧。”
“所以我什么时候才能搬进来呢?”
于盛桥听不见,却好像还是被他吵到了,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扭头问他:“你到底在说什么?”
洛争有心没胆,觉得还没到时候,不敢真问,举起手机,语音转文字。
“早餐吃什么?”
于盛桥脸都不洗了,搁下牙杯,转身走出洗漱间。
“不吃。”
“……重新佩戴新的体外机,是需要一段适应期的……也不用太过在意,保持情绪稳定,尽量不要长时间待在嘈杂的户外环境里……”
于盛桥手里拿着新的耳蜗外机,静静看着洛争和医生对话。洛争的问题真的很多,到最后医生的表情都有些无奈了。
从这个医院出去,坐上车,去往另一个医院。护士帮于盛桥更换脑袋上的药纱,洛争在一旁看着,突然皱眉说:“轻点。”
新来不久的小护士手一抖,连忙道歉:“对不起。”
于盛桥拉住洛争的手,洛争表情缓和下来,心想,终于理我了。弄好后到药房拿药,离开医院,回家,整个过程里,于盛桥没说一句话。
刚才拉他手的时候,洛争还以为他已经不生气了。进了家门,再忍不了,洛争开口问于盛桥:“早饭不吃,也不和我说话,你怎么了?”
于盛桥不说话,拿掉耳蜗外机走进书房——说画室可能更准确些——他喜欢在无声的环境里工作。
洛争跟过去,站在门口看他挽起衬衫袖子,开始摆弄他那些价格不菲的画具,还都是洛争给买的呢。当年陈靖笑话他,就你这样还搞什么强制啊,好好跟人谈场恋爱吧。
洛争是不想谈恋爱吗,他比任何人都想跟于盛桥谈恋爱,但于盛桥不跟他谈啊。其实在于盛桥车祸住院的那段时间里,两人关系处得挺不错的,洛争生怕于盛桥跑了,每晚抱着他睡觉,于盛桥最初很不适应,到后面也慢慢习惯了,他那阵子几乎不怎么讲话,只偶尔会和洛争说一两句。说实话,洛争挺怀念那段时光,他的初吻就是在医院病床上被半睡半醒的于盛桥夺走的。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洛争疯狂迷恋上了于盛桥的嘴唇,然后才有了后面半强迫的骑脸行为。好吧,他承认当初确实做得过分了些,但于盛桥也并非全无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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