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我能清晰感受到血液在我体内疯狂流失。
但很奇怪,检测生命安全的系统并没有发出警报声。
我内心被巨大的喜悦所笼罩,这次我要死了吗?
慈安,他要杀死我!?
我幸福的眯了眯眼睛,实在没想到慈安会有这样的能力,竟然能骗过安全系统。
我对慈安充满感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我等啊等,想象中的窒息感并没有传来。
反而身体像充满力量,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我好像,似乎,没死成。
成吧,我收起笑容,对上慈安那张比神明还要慈爱的脸。
“你笑起来很好看,以后多对雌父笑笑。”慈安鼻尖对着我的鼻尖,嘴唇擦过嘴唇。
我对慈安的吻,心有余悸,不敢轻举妄动。
慈安像是看出我的尴尬和防备,并没有刚刚那样逮到我就亲。
而是,帮我扭好病号服上的扣子。
慈安的手修长,宽厚,很白,很柔软,像他这样健硕身躯的人,皮肤不应该那么柔软才对,反而应该硬邦邦的。
慈安给我扭好最后一颗扣子后,将我塞进被窝里,捏好被角。
他搬了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轻轻的拍拍我:“睡午觉吧,要雌父讲故事吗?”
“慈安,你身体为什么那么柔软?”我想不明白,随口问的,意识到问的什么虎狼之词,也略微有些尴尬。
真是的跟慈安久了,脑袋都不好使。
“叫雌父,”慈安额头轻轻蹭着我。
我咬了咬下唇,清醒的情况下,实在叫不出口。
慈安笑着,指尖从我唇上划过。
我几乎下一秒懂得慈安的暗示,紧抿着唇怎么都不肯再开口。
“嫌弃我,不想认我?”慈安相似的问题再度问出口,手却没有一秒离开我的脸颊。
“你不是我的雌父,没有血缘关系,我跟你年纪相差不大压根机构不成亲子关系,并且我们没有户口本上,连亲人都算不上。”我一口气将全部实话说完。
“谁说年纪相差不大,我都不知道我活了多久,我出生的时候整个虫族都还没诞生。”慈安脸上满是无奈,看我的眼神也越发的宠溺。
慈安有病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翻了个白眼,不想听他胡说八道,我翻身,将被子往头上一盖,就给屁股和背影给慈安。
“噗。”慈安轻笑出声,将我连同被子整只抱起。
他扒拉开被子,让我的脑袋露出来。
我压根不敢看慈安,生怕又被他迷惑住。
“年龄差在这,就差上户口了,我给你当雌君吧,这样我们就在一个户口上,我做你的伴侣,雌君,雌父。三重身份,我们的关系会更牢靠。”慈安眉眼弯弯,像是随口一说般。
“你,我真是枉为人伦,倒反天罡,思想龌龊。”我实在编不出什么词来骂慈安了,真的欺人太甚,他绝对料定我不敢对他怎么样!!!
“我知道你怕疼,我给你草怎么样,会很舒服的。”慈安笑容逐渐放大,露出那口大白牙,让人看得毛骨悚然。
“我要报警,我要把你送进监狱去。”我忍无可,瞪着慈安,无法面对他的骚扰。
“乖,好好睡午觉,别激动,等你身体彻底好了,我就给你草,乘骑怎么样,这样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躺着,让雌父来照顾你。”慈安揉了揉我的脑袋,嘴里却蹦出一句又一句的虎狼之词。
“闭嘴,给我闭嘴。”我恼羞成怒的捂住慈安的嘴巴。
哪曾想,慈安伸出舌头在我的掌心舔了一口。
我应激的连忙收手。
“到时候,就射进雌父的生殖腔里,雌父能含一晚上。”慈安还在喋喋不休。
“我求你,闭嘴,我要睡觉。”我崩溃的求慈安闭嘴,但他似乎还想继续开口。
“不要多想,雌父不是水性杨花的雌虫,第一次肯定是给你的,到时候第一次进入生殖腔会流血,要不要收集起来,当做纪念。”
我深呼一口气,算是见识到慈安无耻的程度,为了让他尽快闭嘴,我不得不咬咬牙,再次出卖我的自尊:“雌,父,雌父,我好困我想睡觉。”
果然慈安立马闭上嘴,“波”在我脸上重重落下一个吻,“乖孩子,睡觉吧。”
慈安将我放回床上,重新给我捏好被角,嘴里哼唱出那首熟悉的曲子。
曲子很有安抚力,就好像被紧紧包裹在温暖的海洋,让人很安心。
我眼皮在加重,在彻底陷入睡眠时,我好像听到慈安的声音,他说:
“柔软是留给你的,睡吧,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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