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只说了一句话,嗓子就如同被砂纸划过,沙哑的说不出话来。
亨八穿的靴子,是鞣制的羊皮,头部有些尖,却并不锋利,可这是靴子,怎么能抵在她双腿之间,最柔neng的地方。
而此时亨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充满yuwang,却戏谑冰冷的眼神,让他看上去,像个掌控者。
他实际上也是,他是这个帝国的主人,他想要哪个nv人就没有不成功的,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人能阻止他。
亨八的靴尖,微微用力,隔着裙子,将她双腿间顶出一个浅浅的凹陷,柔软的衬裙,却完全贴合花瓣。
太羞辱了,玛丽想要并拢双腿,却哆哆嗦嗦的,完全没力气,她被吓到了。
靴尖慢慢划到上头一点,然后一用力,玛丽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鹿,不仅眼睛圆圆的,身子也抖动的厉害。
“那里,不行,是……”
“是什么,告诉父亲。”
玛丽涨红着脸不肯说,亨八慢条斯理,脚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停,反而更加用力,上下摩搓,靴尖寻找那一点,狠狠地碾上去。
“啊!”玛丽捂住嘴巴叫,身子却不受控的痉挛起来。
她看到一gu水慢慢洇透了裙子。
“你喜欢这样,玛丽,好y1ngdang。”
玛丽很茫然,都忘了躲避,反抗,难道她真的是这么y1uan的姑娘,用靴子,都能有快感?
小羊皮靴鞣制的很软,但并不光滑,上面还有皮面细小的颗粒,有些粗糙,却正是这点粗糙,加剧了快感。
亨八低笑,靴尖一挑,就将她的裙子挑到腰上,露出两条细白的双腿,他抱着她在外面做完,进入g0ng殿清洗g净,给她换上了这条室内穿的帝政裙,但并没有给她穿衬k。
她里面,是真空的。
而她就是以这种姿势,去跟菲茨罗伊亲吻,亨八就忍不住怒火中烧,想要杀si自己唯一的儿子,还想狠狠地惩罚她,让她以后再也不敢随意对别的男人献吻,甚至连微笑,都不可以!
她的腿很细,很白,但因为t0ngbu的挺翘饱满,腿根反而有点r0ur0u,这让她看起来更加诱惑x感。
亨八并不喜欢过于g瘪的nv人。
而双腿之间,y部因为被他靴子磨蹭,已经有些发红,昨日刚刚疯狂的做过,现在就已经合拢成了一条细细的缝,有透明的yet流了出来。
亨八一只腿cha进去,抵住她的腿根,不许她并拢,而已经被她yye打sh的靴尖,毫不留情,上下滑动,分开紧闭的y部,在yet的润滑下,终于完全打开,两片花唇被他用靴尖翻开到两侧,粉红的,好可ai,小小的洞口收缩着,花瓣抖动着,沁出的y汁挂在上面,像一颗新鲜的露珠。
他想俯下身,去t1an一t1an。
亨八忍住了,现在是给与惩罚的阶段。
两片唇瓣中间的小小珍珠,已经微微露出一个头,颤巍巍的,但已经肿胀起来。
亨八的靴尖蹭上去,满意的听到她嘶了一声。
相b隔着一层柔软布料,这种接触更加直接,也更能感受到羊皮靴的粗粝,每一次划过,都是折磨,可玛丽却感觉到一gu诡异的快感,身t,热了起来,yda0深处也开始收缩,她甚至想要他蹭的更重一点。
玛丽唾弃着自己,怎么能这样想,太y1uan也太不该。
在玛丽神游天外的时候,亨八忽然加重脚上的力道,快速摩擦,狠狠碾过那颗细小的珍珠,甚至踩压的它扁扁的。
yda0忽然剧烈的收缩,从里面喷出一大gu水来,而且是r0u眼可见的,宛如尿了,把身下的裙子全部打sh。
亨八的靴尖下滑,花唇唇瓣变得柔软,甚至微微剧烈收缩间把靴尖吞进去了一些。
那些还没有喷出的yet,全都浇在他的靴子上。
玛丽在剧烈的喘息,这种快感跟cha入有所不同,cha入总是饱涨,会带着撕扯的疼痛,她被迫承受着,却始终分不清是痛还是舒服,因为亨八的尺寸对她来说,过于大了。
可现在,却是完完全全的舒服,并没有痛。
当然会爽,用靴子磨nv人的b,总是带着些羞辱的意味,他的确是在惩罚她,想要她记住教训,可他也不舍得她受伤。
他控制着力道,并没有把她弄坏弄伤。
ga0cha0的余韵还在蔓延,玛丽想尽力平缓气息,眼前却出现一只靴子,深se的棕,就像是一脚踏入水池地被弄sh了。
“宝贝,瞧瞧你流出来的水ye,把父亲的靴子全都弄sh了,这几乎是给靴子洗了个澡啊。”
玛丽怔怔的看着,本就绯红的双颊渐渐涨红,甚至红到了耳朵和脖子上。
她双眼熟悉的蓄满泪水,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哭的好凄惨,上气不接下气。
亨八呆住,曾经跟她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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