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亚,因为做违法实验被驱逐出境。他对自己的研究非常着迷,通过制毒贩毒攒了一大笔钱,雇佣了一大批亡命徒,在世界各处的战地找地方继续做违法实验。”
姜疏横意识到什么,猛地捏紧了他的手。
傅东君轻轻拍他两下:“这人抓俘做违规实验,手段非常残忍,所以名声也很臭。不过他确实很有钱,手底下都是好手,所以一直逍遥法外。”
陈承平也想到他的特殊体质,沉默了片刻,又看向她:“那你?”
她无声笑了一会儿,眉眼写满疲惫。
“我啊……我是他的刀。”
“……刀?”
“刀。”
一把锋芒毕露的新刀,那么丰腴漂亮,像摇曳生姿的焦骨牡丹。
她垂下眼帘,看着光下的右手。
雪白光洁,细腻干净。
仿佛那么多粘稠的血、痛苦的呻吟、痛彻心扉的咒骂与哭泣、骨肉离析的忏悔……一切都不曾沾染过。
傅东君轻轻地抱住她:“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过去了。
胸胁突然生长出巨大的痛苦,仿佛干草放肆扎根。她瞬间痛得蜷缩起来,死死按住额头,发出几声近乎濒死的哭腔。
傅东君一惊:“同同!”
“同同!”聂郁更清楚那段事情对她的伤害,想抱她又不敢,连声劝道,“同同,别想了!都过去了!”
陈承平和喻蓝江忙靠过来,她急喘几声,用力地挥了下手:“我没事,让我透透气。”
几人立马退开,聂郁拿着杯子回身,蓄满了热水:“喝点水吧?”
她闭着眼摇头:“还有两点,等我说完。”
陈承平脸色有点不好看:“撑得住吗,别逞强。”
“缓一分钟。”
沉默蔓延在这冗长的一分钟,众人看着她苍白的脸,一时心里都有点不是滋味。
“第三,我们可能得照昨天我说的那个计划进行,”她按时开口,睁开眼看向傅东君时,眼神已经开始飘了,还努力集中精神,“哥,昨天的异议都不成立,没有新的理由不准拦我。”
傅东君又气又心疼:“老子管你死活,你就作吧!”语调却很轻,像是小心翼翼。
她一笑,又看陈承平。
陈承平心里有点不得劲,摸出一支烟:“明早起来我给你答复。”
她笑着点头:“还有第四——怎么还有第四啊?第四……哦,第四。”
她用力一点头:“明天我应该打扮得很漂亮!”
几人一怔。
“要很漂亮才行!”她满脸执着盯着傅东君,“哥!我要成为全场最漂亮的!”
“胜负欲那么强?”
“才不是胜负欲呢……”她嘀咕两声,把脸埋进傅东君怀里。
陈承平叹了口气。
怎么会有这种女人,还是说这年头的年轻女人都这样。
傅东君一口气还没顺下去,门被推开,迟源端着一大碗什么东西进来:“来来来喝点儿,我的秘方,喝完肯定舒服得多。”
喻蓝江连忙接过手,给她盛了满满一碗。
味道清冽的热汤,闻着有柠檬和梨,还有薄荷和苹果。估计没放糖,酸得要命,一口下去她一张小脸都快皱成沙皮狗了。
“好酸……”
“就是酸才有用,”迟源解释道,“多喝两口啊,妹妹乖,否则你一会儿睡了难受——”
尾音还没落下,她猛地冲到厕所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又是一片鸡飞狗跳,等终于收拾完,陈队长看着已经人事不省的女人,少有地感到了一点心累。
让他伺候这祖宗,还不如让他跑30公里负重武装越野。
他看着喻蓝江任劳任怨地跑前跑后,啧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再招呼了一句,他回屋倒头就睡,两分钟后就快开始打鼾了。
喻蓝江最后理了下桌上的大包小包,忍不住期待她明天会打扮成什么样,结果又看聂郁和傅东君一起出来,脸色都不怎么好:“咋了?”
“我不管你什么打算,但你得跟同同解释清楚,”傅东君看喻蓝江一眼,没理他,对着聂郁神色不虞,“她的性格你知道,肯定不会纠缠你,还会表现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不会再强求你们俩捆在一起,但不管同同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你得好好给她一个交代。”
聂郁低声答道:“我会的。”
傅东君忍不住叹息:“她真的变了好多,以前多无拘无束说话放肆的一个人,现在温柔得像个五十岁的阿姨,也就喝了酒才稍微正常点儿……”
聂郁恍然。
对,她从前是满身棱角的。
喻蓝江都听难受了:“你是说她其实挺难过的,一直不说?”
“关你屁事儿!”傅东君回头骂他一句,“我警告你啊,以后不许背着同同胡言乱语!什么你是她的男孩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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