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美军有动作,再不防范就说不过去了。当然,人倒是不怕,这地儿除了几个被查了几百遍的当地人全是熟面孔,但无人机就得多花点功夫了。
大家态度端正,记录认真,信念坚定,陈队长颇为欣慰,拍着雷众的肩膀:“咱们的同志都是好样的,技能过硬,党性很强。”
雷众笑着夸淬锋也很不错,示意解散,然后下一秒奇怪的话就飘进了耳朵里。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高台那边能看见吗?”
“住三楼是吧?顶楼最边上?”
“不是,人还没回去,估计在洗澡呢。”
“啥,在哪儿洗澡?”
“澡堂!”
“我也洗澡,我也洗澡去!”
“咱不今天下午才洗了吗?”
“我爱干净行不行?”
雷众一头雾水,看向吴璘:“他们在说什么?”
吴璘干笑:“那个……陈队长您能不能别这么笑,我害怕。”
“别怕,我很温柔,”陈承平笑容不变,“我突然觉得大家最近太闲了,不如今晚就开始恢复训练吧?吹一波紧急集合?老雷你觉得怎么样?”
“……”
结果恢复训练甚至没有从晚上开始,二十分钟后陈承平吹了一波紧急集合,项目非常简单粗暴,全负重二十公里环矿体能拉练。
淬锋众人咬牙切齿,被雷众以“不能落了下风”为理由逼着跟练的众雪豹则心若死灰。
这个澡算是白泡了。
武柯和吴崇山出来问了一句,被打发回去。宁昭同再过了十来分钟才把自己收拾干净,散着湿润的头发慢慢走上来:“那么有活力啊。”
众人看着高台上白裙黑发的身影,心中荡漾又哀伤。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漂亮顾问穿着白裙子来到众人的视野之中,大家只能围着她跑二十公里。
呜呜呜这方圆一百公里连流浪猫都是公的的破地方好不容易来了个大美女都不让我们多看两眼!这是什么操蛋的人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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