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应当地回应以濒死求生般的狂热。吻,肌肤的摩擦,缠在一起的肢体与发。钢条焊出的简单结构不足以支撑两份躁动,他抱着她滚到地上,窗外的月色映出他起伏的胸膛,喉间溢出的声响几如叹息:“宝贝儿……”
她喘得厉害,坐在他的腰上,指腹慢慢抚过他的嘴唇。下一刻,长发铺天盖地,随着她的俯身,盖住他所有的视线。
女人柔软的胸乳,干净的体香,颤动的心跳声声入耳,他整个思绪都随着呼吸一起乱了。他看见她褪去了身上最后一点布料,撑着他的胸膛准备坐上来,蓦地脑中浮出一丝清明:“等下!”
“嗯?”
“……没套。”
她很轻地笑了一声,如同风声掠过耳尖,而后就压着他肩膀,调整位置坐了下来。
“不、啊……”他被夹得吸了一口气,意识到她的意思,一时喉间堵得厉害,“你、啊、腿打开宝贝儿……”
她这是愿意跟他生个孩子?
“不准说话,”她贴着他的唇低声警告,却又扬起笑,“可以叫,小声一点。”
他都能感受到她笑起来时面部肌肉的走向,心里软得不行,叫是不好意思叫,下身却很诚实地朝里面顶了一下。
她本来就含得难受,被他这一下顶得轻叫一声,连忙按住他:“不许动,让我来。”
他忍了忍,探头亲她:“好,你来。”
那么久的深蹲不是白练的,她已经不会一分钟就喊累了,但把这个尺寸惊人的坏东西一次次楔进身体最里面,也的确是个辛苦活。他更是难受,明明是第一次和老婆毫无阻隔接触的美妙体验,偏偏要忍受这种要命的频率,甚至怀疑老婆是不是在拿他当锻炼工具使。
几分钟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握住她的腰把自己拔出来,而后一把抱起她按在墙壁上,从后面重重顶了进去。
她惊得一口咬在他手臂上,整个人被他压在怀里,被顶得腰肢直颤:“啊、不要……”
一点隐约的疼痛,他都没有在意,咬住她的耳朵:“小丫头,成心折磨我?”
“啊、啊……”快感急速攀升,她嗓音里都带哭腔了,“不要从后面来、疼……”
她本来就是穴浅的,让他这么不管不顾从后面撞进最里面,有些承受不了的隐约疼痛。他闻言连忙停了动作,慢慢退出来,低声问:“哪里疼?”
她止不住抽泣着,全身都还是酥的,翻过来缠上他的脖子:“顶得疼,我、不喜欢从后面来……”
一张小脸梨花带雨的给他都看心疼了,低头亲亲她的脸:“好,不从后面来。还疼吗?我看看?”
“你看什么啊,就知道耍流氓……”她一边哭一边好笑,光裸的手臂收紧,“进来,别顶那么重……”
他吻住她柔软的红唇,握住她的腰,再次顶了进去。
他今晚实在有些躁动,半载时光酿出的思念,醇得轻嗅便似有醉意。何况他竟然就这么和她严丝合缝地贴着,没有任何阻碍,一块湿润的软肉包裹着他最敏感的顶端,似乎在欢迎他依着紧致的甬道一直顶到最里面去——
去到生命开始的地方,来创造一个生命。
一些不知道该还是不该的联想让他兴奋得微微颤抖,也让他固执地不肯轻易射出来,只想在她身体里留得再久一点。多次的高潮让她意识都有点模糊了,下腹一片滚烫的狼藉,外阴被撞得微微肿起。可
她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一点阻止的力气,倒还记得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低泣着向他求饶:“不要了、承平……好重、不要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哄道:“好,我轻一点。”
“不、呜、不要顶了……”
“乖,马上就好,忍忍……”
最后一声惊叫被他吞进喉里,她绷紧大腿软倒在他怀里,在快慰没顶的痉挛里哆嗦着。大股的热流包裹着他的性器,滚烫濡湿,他实在忍不住了,最后磨蹭了两下,拔出来射在了她腿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回了点神,轻轻推他一下,下意识地合了下腿。混合的液体淅淅沥沥地往下流,蹭到他的腿上,他摸了一把,不知道为什么笑了一声,然后一把把她打横抱起来,进了浴室。
她想说什么,抬头却看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了一下对面,意思是隔音很差。她点头,不说话了,由着他开水帮自己清洗,让抬手抬手,让抬脚抬脚。
他没忍住,低头亲了她好几口。
怎么就那么乖呢。
要是他俩真能有个闺女,他——
打住!
他不敢再想下去,盘腿坐在湿润的地板上,认认真真地开始搓她的脚踝。
水管轻鸣,一墙之隔后传来细细的放水声,傅东君把眼睛从天花板上拿下来,小声问姜疏横:“这是结束了?”
姜疏横把平板放下,看他一眼,没说话。
傅东君叹气:“就算老子今晚放了老婆鸽子,也没必要让我受这种折磨吧?”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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