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宁顾问的进步,陈队长还是说了几句人话的。
“你们看看人小宁,这才刚开始练,头天跑了二十公里,第二天还能训一整天,”陈承平对着一群垂头丧气的兔崽子指指点点,“你们都是老兵了,比小宁多练多少年自个儿心里清楚,别再过俩月你们一群大老爷们儿让一丫头毙了,你们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淬锋众人心思各异默默嘀咕,连带着被骂了一顿的雪豹兄弟们则战意盎然,刚解散就各自加练去了。
傅东君嘁了一声:“这话他敢在师妹面前说吗,还看不起丫头。”
“比不上宁姐又不是什么值得羞愧的事情,”江成雨一脸正经,“我的学历这辈子都比不上宁姐。”
吴璘赞同:“就是就是。”
迟源哎了一声:“你就是什么,他是觉得宁姐的枪法这辈子都赶不上他才能坦然说这话,你枪法不也不怎么样吗?”
吴璘:……确实。
喻蓝江忙问:“她枪法真的很差啊?老姜说说。”
姜疏横一张扑克脸上都隐约显露出沉痛的不堪回首,聂郁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傅东君忍笑:“手枪十五米脱靶的水平。”
这事儿江成雨围观了,很是困惑:“你们是没看到,真的很奇怪,明明各方面都没什么问题,就是打不中。前天我们还给宁姐上了狙,那修正都要算得比我快了,结果四百米都歪到天上去了……”
傅东君嘿嘿:“说了你们还不信,当时我们在叙利亚的时候我都不敢让她开枪,怕她一不小心先把我干掉。”
喻蓝江不满:“你怎么也不帮你妹妹说两句。”
“这个真没辙,就跟疏横说的似的,她命里带buff,百分百脱靶。”
李恪以突然开口:“柳德米拉。”
全场寂静片刻,而后相视一眼,哄堂大笑。
妈的,阿纳托利其实是在嘲讽吧!
聂郁毕竟是厚道人,笑完认真问了一句:“小姜说让小宁加强上肢力量,练得怎么样了?”
姜疏横回道:“进步很快。”
江成雨忙道:“所以说不全是手臂力量的问题,而且宁姐的力量真不弱的。昨天我跟她比划了两下,宁姐一拳差点儿给我砸出个好歹。”
“?”
“?”
“?”
喻蓝江匪夷所思:“你是不是在夸张。”
“真没有,你们问老傅嘛,”江成雨抱怨,“疼死我了。”
傅东君笑:“我都跟你说了小心点儿,她这刚开始练的下手肯定重啊。”
喻蓝江有点感兴趣了:“能去看看吗?”
“行啊,现在就去!”
一行人进来的时候,宁昭同刚从墙壁上滑下来,摸着护具缓了缓肚子上的疼痛感,才颔首跟他们打招呼:“上午好,解散了?”
傅东君瞪了刚收回腿的黎自成一眼,过来扶起她:“感觉怎么样?”
“还是控制不住肢体反应,”她对着后面的人笑了笑,算做示意,“不过黎小哥说可以不改,我又不上场打比赛,不会有人把我研究透的。”
那些肌肉记忆都很好用,但略显死板套路,傅东君一直比较担心因为这点实战里出事,自己也在努力尝试着改过来。
黎自成家三十年前从广东移居北京,据说祖上是古武世家,吴璘说确实是有些家传的。此刻他迎上来,忍不住问道:“傅哥,顾问这是跟谁学的啊?感觉是从小练过武的。”
傅东君气不太顺:“你自个儿问她啊,我又不是她亲哥。”
宁昭同笑:“跟您说过的。练过一阵子长枪和长刀,就是比划两下,也没耐下心学。”
黎自成一听就很惊喜:“您哪儿的话,您学到的这个可是最核心的那几招,可不是比划两下。”说着黎自成还拿了根杆子开始示意:“……这两式前者挑马后者杀人,稍错手就让人躲过去了,您这使得顺滑,在战场上也是难得猛将了。”
傅东君都乐了:“你就夸她吧,就她还猛将。”
喻蓝江听见重点,惊讶:“你会骑马啊?”
宁昭同略一挑眉:“这个我还真会。”
喻蓝江看她神态活跃,有点想笑:“骑得怎么样?”
“有机会可以比一比。”
“不是,你跟我比骑马啊?我十四岁以前都在草原上。”
她笑了一下,不置可否,对黎自成示意:“还来吗?”
“来啊!”黎自成把杆子扔过来,“你用这个,看看身手。”
架势拉开,众人翘首以观,然后发现宁姐身手如何还不好说,这装逼的技术实在是炉火纯青了。她持着长杆往那儿一站,那叫一个从容端雅不动如山,十成十的宗师风度,唬得黎自成都一愣一愣的。
感觉很厉害啊。
等一交上手,黎自成轻易近不了身,不由惊讶:“反应很快。”
傅东君嚷道:“她作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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