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一边说些让她听得心律骤升的荤话。
他到底是在底层里拼杀出来的,兵痞气质难免沾三分,各种俚俗荤话信手拈来:“陛下的逼被那么多男人操过,怎么还那么紧,要不今晚臣就不出去了,多含一含总能松上几分……”
“陛下逼水好多,是被臣操得很舒服吗?若陛下舒服了,也不必重赏,且多来臣的榻上,替臣夹一夹鸡巴……”
“臣这么顶撞陛下,陛下会不会生气……陛下的奶子好软,臣都不敢用力了……”
她自觉在床上还算放得开,但有些字句是真的不能入耳,听得嘴唇都咬紧了,含含糊糊喘息着流泪。他看见了,低头吻干她的泪痕,低声道:“这就被操哭了?”
她觉得自己真是被操哭的,不是爽哭的,羞耻、快慰、甚至轻微的疼痛一起涌上来,最后竟然在高潮里觉得空虚。
她又想起了那个梦,自己被强壮的男人从身后压着,夹着滚烫的硬物,被操得汁水淋漓。
突然被夹了一下,他急喘一声:“好紧……不愿意让我出来,恨不得夹断我?”
她颤着手摸他腹肌,而后是胸膛、肩臂,处处紧实饱满,轻易就能笼罩住他。
他被她的动作取悦了,低头下来吻她:“喜欢?”
“喜欢,”她将潮红的脸依恋地贴着他,“喜欢你,还想要……阿璟,从后面来好不好?”
他磨蹭着她的鼻尖:“嗯?什么从后面来?”
“想要你从后面进来,”她垂下睫毛,上面还有湿润的痕迹,“像动物一样,压着我……用力干我。”
他都怔了一下,揉着她湿漉漉的屁股:“不是不喜欢吗?”
上辈子就是穴短的,顶深一点都要哭,这辈子也没好到哪里去,竟然主动说要他从后面来。
她好像有点羞,别开脸,但相当主动地推开他,翻过身,将腰塌下跪趴:“想要。”
想要。
他看着那个软烂的穴口,忍不住吞咽了一下,按着一截细细的腰,慢慢顶了进去。
刚进去她就轻叫了一声,蜷着脚趾舒展开四肢,几乎就要软倒在床上:“好满、啊、填得好满啊……”
他被这一声叫得心尖都酥了,捞着她的腰把她压住,一口含在她肩头。甬道已经被操开了,他出入得相当顺畅,只是怎么往里顶也还剩了半截在外面:“那么高的个子,穴怎么那么短……乖,屁股抬起来,让我再顶深一点……”
可是不能再深了。
她察觉到宫口被反复碾磨,恐惧比疼痛来得更快,下意识地开始猛烈挣扎。他一把把她按住,被挣扎时甬道的挛缩夹得腰眼发麻,脏话都出来了:“……躲什么躲,不是自己撅着屁股让我操你?”
“要进去了!不要……”
“别夹、唔……就是要进去,操透了含满我的精,再怀一个觅觅、别动……”她扭得他都来火,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在她臀丘上,没想到激得她一下子泄了出来,“这就到了?”
她拧着床单呜呜地哭,小腿在他腿边不断地磨蹭,像是舒服得都不知道怎么排遣。
这个姿态实在太取悦他了,他伸手下去揉着湿淋淋的肉缝,笑着凑到她耳朵边上去:“陛下,臣还做过那种大逆不道的梦。深墙高院,雕花的榻,我把你分开双腿捆着,日日地操你。等操到你卸了链子也合不上腿,一见到我就开始摇屁股,我就把你射满,看着它们跟着你的逼水流出来……”
她腰肢一颤,夹着腿心里坚硬火热的东西,又淅淅沥沥地泄了一点出来。
“阿绮好兴奋,”他用唇齿厮磨她背上的肌肤,“是不是很想试试?”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强壮的雄性气质,充斥她的呼吸。
她哭得微微颤了一下。
她后悔了。
第二天陛下醒过来,脑子里复盘完后,沉痛摇头:“就、就不该让你长嘴!”
昨晚哭太过了,还有点抽噎的意思。
他在她醒过来的一瞬间就跟着醒了,神情里有餍足的倦怠,把她抱进怀里:“那陛下可得问罪臣的母亲了。”
她锤他一下,不满地仰起头:“你都不承认错误。”
她就这个样子最像觅觅,他实在爱极了她这样又娇又俏的模样,吻上她的嘴唇:“是陛下恩典,在没外人的时候,臣可以对陛下过分一些。”
过分一些。
吻太缠绵,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脸都红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那你过分完,得最喜欢我。”
他失笑,再亲她一下:“好。”
还需要她再说吗?
从他二十二岁起,新郑到北地半生倥偬,喜欢过的也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岳启明应该有些异样心思。
宁昭同看出来了,韩璟也看出来了,但宁昭同有点担心,韩璟却没当回事:“他翻不出什么花样,只要别想着勾引你。”
勾引……
她失笑:“我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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