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地轻呻,他真的好长,像要把她顶穿了——
他突然不动了。
快高潮让人这么掐住,她睁开迷离的眼睛,真有点来气了:“怎么?”
“嘘,”他小声道,“妈妈起床了。”
她一僵,绞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用了点力气按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给她播报:“起来喝水吧……好像往花园里去了……呃。”
他意识到什么。
“嗯?”
“大晚上去花园,妈妈可能是想看看你在不在房间,你房间的窗是往那边开的,”他忍着笑,“然后,我们还开着灯。”
“……你的意思是,我们费心编那么一堆,其实也就瞒了一个晚上。”
他低头在她唇上磨蹭了两下:“本来也不用瞒的。啊,关门了,应该回去睡觉了。”
她看着他。
他亲她一下。
她盯着天花板:“那现在怎么办?”
他想了想:“继续!”
这男人曾经说如果他十八岁遇见她,能整晚都是硬的。如今虽然岁数回不去了,但在自己青春期住着的屋子里,状态也略有几分加成。
动静不敢太大,他便多是磨着她,也坏心得很,就磨她最要命的那一处,磨得她穴口软烂酥麻,泄湿了一片床单。
这么不温不火地顶着,她整个人敏感得下一秒就能达到顶峰,却总是少那一架攀上去的梯子,最后难受得真要哭出来了:“聂郁、你、混蛋……”
“嗯?同同一直在出水,干嘛骂我,不是很舒服吗?”
“啊、舒服……”刚骂出口他就来了口甜的,她在他怀里哆嗦着又泄出来,又马不停蹄地迎来再一轮的厮磨,“郁郁、要重一点……重一点操好不好、啊……”
“我看同同这么舒服,再磨一磨好不好?”
“不好!”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男的变得那么恶劣了,恶狠狠地啃了他一口,又被顶得腰软倒回去,只能可怜地哀求,“郁郁、给我……就在那里、啊、郁郁……”
看她整个人都拱起来了,他知道她真受不了了,将掌根按在她阴蒂上,一边揉一边深深地往里顶了好几下。最敏感的一点被狠狠撞击,刺激到叫都叫不出来,她掐着他肩头隆起的肌肉,红肿的穴口抽搐着,将温热的水流一道道打在他的腰腹上。
前奏太长,她爽得起码半分钟脑袋都是懵的,躯体许久才恢复柔软。
她别开脸剧烈地喘息着,他收回手,低头吻她汗津津的脖颈与耳畔,咸咸的味道,血脉在底下跳动。
“同同,”他低声道,“我好爱你。”
她搂着他的脖子抱怨:“我也、好爱你。你要是不那么坏,我、会更爱你的……”
“我坏啊?”
“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她吸了一下鼻子,有点委屈,“刚才我都、恨不得把你按住,换我干你。”
他笑得不行,把她按进被子深处吻她:“这个不可以。”
“等着吧,迟早找机会教训你。”
“好,我等着,”他亲了亲她的鼻尖,“洗澡可能太响了,我帮你擦一擦?”
“没事,反正你这被子也得等明天爸妈出门偷偷洗了,到时候洗也行。”
他一愣,而后脸上一红:“里面还有东西呢。”
“夹着吧,”她撑着头,欣赏他一脸羞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苏老师七点出门,聂老师七点半出门,而宁老师九点钟才醒,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浴缸里,聂郁正在边上剃须。
“……这,”她看了眼天色,“这要带点血,我以为是什么变态杀人狂美剧。”
聂郁轻笑一声:“赶紧摸摸少了哪一部分。”
她往水里一缩,懒洋洋的:“我脖子上那么大一个郁郁呢?”
他转过头来,俯身轻轻亲了她一下:“郁郁自由活动一会儿。”
她笑,把头发抖开,开始认真洗自己。
聂郁洗漱完就开始盯着她,而被他这样一位王牌狙击手盯着的时候没有人能从容,她不太自在地回头看他:“看什么看?”
“你说到美剧,我就想到前不久我们一起看的《海豹突击队》,一说到海豹,”聂郁慢吞吞地说,“就想到barzel。”
“……不许想到,”她还挺尴尬,“都失联好久了。”
“你说你醒后联系了他,他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跟你失联?”
“你怎么什么都问?”
“你瞒着他自己回国的吗?”聂郁猜测,“之后也没有再联系他吗?”
她低眼,把头上的泡沫洗掉,拿毛巾裹起来:“走之前给他留了封信,说如果再去美国会联系他,但这几年都没去美国。”
他呼吸略顿了一下,片刻后:“他可能一直等着你。”
他对巴泽尔有心结,但他尊敬那个美国男人对她的爱。
“然后呢?”她的语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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