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剪掉,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
好白的皮肤,简直不像个亚洲人。
这么长的头发,有种丝绸一样的光泽。
睫毛好长,嘴唇好红。
像芭比一样。
他不知道这个比喻会不会冒犯她,却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是这样的感受:她掀开黑袍的帽子,从冰冷空旷的教堂走到满园大马士革玫瑰之中,太阳把她的瞳孔映出极澄澈的棕色,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亚洲人的虹膜并不真是黑色的。
那些久远的温暖记忆让他克制不住地微笑起来,俯下身,在她嘴唇上落下一个力道克制的吻。
却没想到还是把她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搂住他的脖子:“巴泽尔?”
带着鼻音的咬字有种小兽般的幼态,让他忍不住不断啄吻她的面颊:“是的,我刚回来。”
“没有受伤吧?”她松开手,揉了下眼睛,却被他搂在臂弯里抱起来,“嗯?怎么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滚烫的吻落下来。
这也是个明确的答案。
他吻得很重,肌肤纳入唇齿间便留下一个红印子,就像在品尝她一样。细微的疼痛刺激着神经,她清醒复又沉溺,在他滚烫的吻里喘得不成样子,软了腰肢敞开胸怀,等候他的侵入。
她的柔顺让他心都发烫,欲望更是躁动不堪,迫不及待就将胸膛压了上去。
好柔软的触感,长发流泻,红唇丰润,雪白的肌肤散发着干净温暖的气息。
巴泽尔就着月色打量身下漂亮的中国女人,声线低哑:“如果我上了你,aos会生气吗?”
她缓缓掀着睫毛,摸过他光滑的下巴,连点儿胡茬也没有:“你想要他知道吗?”
“我想,”他若即若离地同她交换着吻,“我尊重他为你来到美国的勇气,又嫉妒他以后都能拥有你。我想要他知道,我和他一样爱你,我也有拥有你的权力……”
她轻笑:“我说过,我不是你们争夺的筹码、物品、或者奖励。”
“我知道,宁,对不起,我只是……”心里的酸涩溢出来,他几乎有些语无伦次,最后,他道,“我爱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一句邀请轻得像耳边掠过的风:“来。”
毛茸茸的金色胸毛滚烫地熨帖胸膛,相当结实的肌肉线条,漂亮非常。一只手固定住她两只手腕,肩头的肌肉隆起,将她死死钉在原地,逃脱不了分毫。还有濡湿的深吻,缠着她的唇舌,像是要攫取她所有的呼吸……
“宁,宁,你好紧……”他喘息着,浅浅地进出,偶尔又极端地深入,换来她难以承受的惊叫,“宁,你好美,黑发黑眼的白雪公主、啊……”
“啊……”欧美人里都算可观的尺寸,她吞得实在有点辛苦,“巴泽尔、啊……”
他还清晰记得她每一个敏感点,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底下则毫不留情地顶弄着她最里面那块软肉。快感强烈到她几乎快觉得缺氧了,可腿被他挽着,只能抓着床单哭叫着求饶,中文英文夹在一起:“巴泽尔、不、好重……”
他喜欢她对着自己无法反抗的模样,越顶反而越兴奋,在她濡湿得不成样子的甬道里几乎不想出来,逼着她跟自己一次又一次到达高潮。
他刚在鸟不拉屎的地方驻派回来,本来就素得久了,又是与盼了多年的人做最亲密的接触,让他颇有一些不知疲倦。最后在她身体里第三次释放出来,她都有点意识模糊了,哭得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的。
他吻了吻她的侧脸:“宁,你还好吗?”
她失神地盯着天花板,说了句中文:“如果我死在你床上,会出外交问题的。”
他听懂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说笑话,但没忍住笑了一下,倒是还真心道了句歉:“对不起,宁,我只是太高兴了……”
她有气无力:“我还能在你家待五六天,今晚不用那么高兴。”
他闻言立马凑过来,一双琥珀绿的眼睛亮晶晶的:“那我往后几天也可以这么高兴?每天?”
“?”
她偏过头来:“你不上班吗?”
“宁,你不能这么转移话题,”他笑,把底下半硬的东西贴在她的腿边,“我是说,接下来的几天,我可以每天都跟你做爱吗?”
“……你们美国人是不是——”
“嗯?”他轻轻顶了一下她的屁股。
“……可、可以。”她红着脸别开头。
第二天宁昭同是被冻醒的。
睡裙被卷到胸上,内裤已经滑到了脚踝,不知道哪里来的空调风从胯下吹过,一丝让人尴尬的凉意。
“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忍不住了,”巴泽尔搂着她的腰从后面贴上来,坚硬的性器顺着润滑从她屁股下面顶进腿间,连套都戴上了,“宁,早安。”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他从后面实实地填满,被逼着跟他做了一场淫糜的早操。
他将她摆成跪姿,从后面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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