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国内依然还有人在盯着她……敌人终于露马脚了,他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女大夫不问了,点头:“有事叫我就好。”
“好,你去吧。”
沉平莛再跟陈承平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宁璚目送一行人匆匆离去,小声跟旁边的韩璟说:“我好像在电视上见过他。”
“说普通话,”韩璟揉了揉自己闺女的脑袋,她口音太重,他想让她多练练,“那你有没有在电视上见过我?”
“见过,我室友是你的粉丝,”说到这里宁璚忍不住笑,“天天想嫁给你。”
“那你什么反应?”
“我当然给她泼冷水啊,那我还能给自己找个这样的妈?”
韩璟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这丫头,说普通话不好吧,讲段子倒是嘴皮挺溜。
林织羽背着猫包过来,对韩璟示意了一下:“我先把猫带回去,该饿坏了。”
韩璟起身:“要不要送你?”
“不用,”林织羽戴上口罩,对着宁璚轻点了一下头,“臣告退。”
那一眼看得宁璚骨头都酥了,握着自家阿爷的手肘,心砰砰砰直跳:“这、这人是谁啊?”
韩璟瞥她一眼:“林织羽。”
宁璚恍然大悟:“韩国那位号称九州第一美人的大卜是吧!他——”宁璚反应过来了,整个人立马蔫下来:“他爱慕阿娘啊。”
都追到这里来了,执念肯定比自己还深。
“你这混账东西!”韩璟忍无可忍,食指戳着她的眉心低声骂道,“少动鬼心思,就算他不喜欢你阿娘也是你长辈,态度放尊重点儿!”
这么多年还是这德性,看到好的就想抢。
“知道了!你凶死了,我要告诉阿娘!”
“你现在去告,让她跳起来抽我。”
宁璚撇了一下嘴,摸着眉心坐回去。
傅东君关注许久了,看两人不说话了,小声搭话:“这是觅觅?”
“是,”韩璟拍了一下她,“赶紧叫舅舅。”
宁璚打量着这个秀致的男人,笑:“舅舅好,我是宁璚。”
“你好啊,你多大了?”
“快二十一了。”
突然出现个一米八五二十一岁的外甥女,一米七九三十来岁的舅舅实在很难保持从容,摸摸头:“那个,我跟同同没有血缘,你要是不愿意叫舅舅也没关系。”
姜疏横发出一声很轻的笑。
宁璚摇摇头:“阿娘视您为兄长,那我就该叫您一声舅舅。血缘有什么所谓,如今我跟阿娘也没有血缘,阿爷甚至就比我大一岁。”
那倒也是。
傅东君笑:“但你和你阿爷长得很像。是这么念吧,阿爷?”
“爷”在上古发的ba的音,让傅东君这么念出来有点阿巴阿巴的感觉,宁璚都听笑了:“是。”
韩璟扫她一眼:“你阿娘那么好看,你怎么也不继承点儿过来,读书也是,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宁璚不满:“是谁带着我逃太傅的课玩了三天才回来然后被阿娘罚跪了一晚上啊?偷偷把我带到北地去的人不是你?七岁就让我骑马差点让我摔出个好歹的又是谁啊?还有九岁的时候!你非要喂我喝酒!说什么在草原混不喝酒不行,我差点儿没醉死在帐里!明明都是你惯的,哦,现在不好的都怪我了!”
众人低声哄笑,韩璟尴尬地摸了一下鼻子:“你怎么这还记得……”
喻蓝江忍着笑:“你养孩子比我阿布还糙。”
宁璚一听“阿布”两个字,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向他:“你是匈奴人?”
“……我还真是。”喻蓝江承认了。
“你竟”
韩璟一把捂住她的嘴:“现代社会了脑子清醒点儿!”
宁璚挣扎了两下,然后委委屈屈地点了头,韩璟放开手,听见她小声抱怨了一句:“我不要匈奴人当父君……”
喻蓝江没听清:“啥夫君?”
韩璟横宁璚一眼,韩非做了个停止的手势,清清淡淡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你阿娘在这里?”
宁璚坐正了一点,解释道:“父亲容禀。我其实两年前就知道阿娘的消息了,也是因此才往北京来,不过一直没有渠道联系阿娘。也是很巧,我们厂就在那一片,我租了个农户的房子,刚好在昨晚坠机地点的附近。我出来看了一眼,正巧看见阿娘出来,就跟上来了。救护车上写着医院信息,其他倒是一路问过来的,好在是找准了……”
傅东君叹道:“那可真是太巧了。”
聂郁一句话说得认真:“如果不是你及时到了,同同不一定能撑过来。”
薛预泽也难得有点宿命感受:“正好赶上,也是她命不该绝。”
陈承平笑:“这闺女没白养。”
宁璚被夸得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正想说什么,韩非问:“你没上学了?”
宁璚表情一僵。
韩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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