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横:确实】
【念念:确实】
【同同:太不像话了】
【同同:下个星期都给我回家,这个家再不管管就要出事了!】
【臣附议】
【韩玠光:臣附议】
【togal:不是吧我还想过年再回来的】
【同同:今年不行今年跟郁郁回家看爸爸妈妈】
【崔乔:(猫猫大哭jpg)】
【崔乔:我到底什么时候能休假啊!】
最后跟郁郁回家看爸爸妈妈的计划没有拖到过年,初冬时节男人儿女加猫一起在家小小会了个师,全家人自驾了两辆车,跟着聂郁回了聂家的祖宅。
和儿媳妇儿拍军旅剧的陈承平将军,和儿媳妇儿拍古装剧的韩非先生……两位老师虽然心里不踏实,但完全没工夫仔细考虑合不合理,因为——
那据称是同同弟弟的长头发小哥长得真是,那叫一个惊为天人。
林织羽把小珍珠放下来,走到宁昭同身边,目光掠过周围的山头:“这个埋法利主长房,于三房有碍。”
聂渡云一听都惊了:“您的意思是对长房好,三房不好?”
林织羽如今也颇懂一些人情世故了,转过来对着他,虽然语调还是显得冷淡:“里面埋着的是哪位?”
聂渡云忙道:“我的父亲,1961年去世的。”
林织羽没有急着搭话,走到土坟后面去,聂郁连忙扶着聂渡云跟上。
片刻后,林织羽问道:“四房为女,有两位千金?”
“对,对,我家老四是个妹妹,生了两个女儿,”聂渡云都有点恍惚了,看了宁昭同一眼,想知道是不是她说的,又觉得同同应该也不清楚这些情况,“我三弟十几年前把腿摔瘸了,现在只有一个儿子……”
这是不是什么三房有碍?
“哎呀,我就说看着是老大,老大,你还知道回来啊?”突然山坡上出现一张黢黑的脸,笑出一口烂黄牙,“怎么,六十好几了终于应了算命的话,显贵了?”
聂渡云呼吸一紧,看着他没说话,其他人也没出声。
“我呸你妈了个巴子的,你他娘的还有脸回来!咱娘走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回来奔个丧,现在知道回来看看祖坟了……”
聂渡云脸色微微一白,聂郁想说什么,却看见陈承平做了个手势,走上来:“这人谁啊?”
聂郁抿了下唇:“我二叔。”
“哦,行,咱二叔啊,那我得好好跟他聊聊,”陈承平笑了一下,手脚利落地翻上山丘,“让大卜好好看看,别错过好机会啊!”
陈承平也不嫌那人寒碜,搂着他的肩膀就逼着他往下走,很快就没声了。聂郁低头安慰了一下自己爹妈,而林织羽收回视线,重新看向聂渡云:“长房显贵,三房有碍,多出孽障,不吉男丁。”
聂渡云听了这话,一下子就哭出来了,扒着林织羽想说什么,可惜哑在喉咙里什么也听不清。聂郁连忙扶着父亲上了车,其他人也跟着离开,回了酒店,苏笙才好歹是把丈夫劝住了。
晚上吃饭,聂渡云忍着眼泪,把事情说了个囫囵:“……就是算命的说长房显贵,我娘才把我赶了出来,说吸底下几个小的的福。寒冬腊月的,什么都不给我留啊,就这么把我赶出来了……陈队长,我跟你说实话,我是真的寒心,老娘死了我心里都没难受过……”
陈承平感同身受:“天下爹妈心歪的多了去了,我家那老太太就看重老大,东西放坏了都不肯留给我……”
苏笙眼眶也有点红,别开脸:“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聂郁甚至不怕得罪大卜也要安慰老爹:“爸爸,信这些话的人跟他们一般见识干什么,你看大卜还说我们家不利男丁,我现在不是很好嘛?”
林织羽看来,纠正他:“你祖父的墓埋得很极端,的确大房显贵,不利族中男丁。只你是大房名下,自然不受影响。”
聂渡云苦笑:“多谢你宽慰,但我们家现在也就这个样子,说得上什么显贵……”
林织羽淡淡道:“妻室贵极。”
……妻、妻室贵极?
宁瑱认真点头,宁璚扑哧一声。
聂郁默默喝了一口水。
那倒是,同同可是当过皇帝的人。
宁昭同忍着尴尬,把小珍珠放到苏笙怀里:“别理会他,他胡说的。”
苏笙接过来,看了一眼聂渡云,而聂渡云也尴尬,看了看聂郁:“你……”
这要重新附和一句同同当然是贵人是不是太舔了?
“菜要冷了,”太师控场,“吃饭吧。”
老宅看完,一大家子人回到咸阳,休整了一晚上便直飞贵阳,准备去看看明光小学。
陈承平这人还是比较为自己的军人身份自豪的,何况他们跟老婆一起排队实在有点扎眼,于是出来叫了个口令,让家里一群当兵的列好队,排到隔壁的优先登机入口。
聂郁和宁瑱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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