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郁安慰地拍了拍王书维的肩膀:“不叫也没有关系。我姓聂,聂郁,叫我名字就好。”
宁璚闻言不满,示意王书维:“那多不尊重。没事儿,你试着开口叫叫,多叫叫就习惯了。”
王书维张了张嘴:“聂——”
等下!
王书维突然想起来什么,指着聂郁惊喜地嚷起来了:“聂教官!”
众人都被喊得愣了一下,陈承平踹了聂郁一脚:“教过他啊?”
聂郁为难:“记不住了……”又问王书维:“我训过你吗?”
王书维兴奋得屁股都放不住了:“聂教官!我在广西念书的时候蹭过您的讲座!那时候我成绩不行,没报上狙击特训的名,但您那几枪真的,我现在还经常梦到……”
聂郁反应过来了:“在桂林吗?”
“对!”
陈承平也猜出来了:“桂林那个陆特作战学院是吧?”
王书维惊疑不定地看过来。
这位怎么也有点眼熟啊。
“对,以前叫桂林陆军学院,”聂郁笑,对王书维道,“那你很优秀啊,那个学校招人很少的。”
王书维都不好意思了,挠了挠脸:“我其实是侦查情报专业的,我本科就在国关学那个……”
宁璚小声跟自己老妈炫耀:“他上学特别早,二十岁就本科毕业了,有两个硕士学位。”
韩非淡淡道:“你母亲十四岁就上大学了。”
“……父亲!”
我要闹了!
宁昭同似笑非笑地瞥闺女一眼:“现在知道要找学历高的了?”
宁璚嘿嘿一声不说话,而陈承平顿时不满:“怎么又开始羞辱我了。”
“压根儿没人提你,你自个儿开什么口,”宁昭同笑骂一声,问宁璚,“那你们什么打算,准备结婚?”
宁璚闻言立马摇头:“不不不,傻子才结婚。”
宁昭同惊讶:“你还有这么高的觉悟。”
“若离婚不自由,则结婚无意义,”宁璚认真,然后骂道,“军婚也太他妈难离了,上周听了几个姐妹聊来着,听得我都生气了。”
陈承平都笑出声了,戳了宁昭同一下:“看出来了,亲生的。”
宁昭同没理他,示意了一下王书维:“跟他聊过没?”
“说过,他倒是说能接受,但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没结婚后悔也没事儿,结了婚那就不好后悔了,”陈承平把闺女递给跟王书维聊得正开心的聂郁,“不结挺好的,就你们俩安安心心谈个恋爱,也不用你去伺候他爹妈,以后腻了还能换。”
宁昭同都听笑了:“说什么呢。”
“我这不说实话吗,人就这样,贱,没长性,一辈子只爱一个太难了,”陈承平自觉自己可有道理了,还指责宁昭同,“你这怎么当妈的,还不跟闺女灌输灌输,女人最怕的就是一心一意守着一个男的,百分之八十都没好结果。”
宁璚点头,问:“那你这辈子爱了几个?”
陈承平瞪她一眼:“找揍是不是?”
“你怎么那么嚣张,要当着阿娘的面揍我?”
陈承平问宁昭同:“不能揍?”
宁昭同忍笑:“外人面前给她点儿面子。”
“行,”陈承平点头,“那就在外人面前给你点儿面子。”
“……”宁璚憋气。
你怎么比我亲爹对我还过分!
晚饭吃完麻将局,聂郁陈承平宁昭同再搭一个王书维,刚打听出两位便宜爹什么衔儿的毛脚女婿压力很大。
“你还是挺不错的。刚入伍的时候没人带你入门,练得那么晚,现在还能当狙击教官,”陈承平打出一张幺鸡,“十公里跑多少?”
王书维默默打出一张四条:“三十四分钟左右。”
“哦,还行,”陈承平示意了一下聂郁,“他还跑不出这个成绩。”
聂郁含笑:“前浪死在沙滩上啦。”
宁昭同安慰:“没事儿,老陈死得更早。”
“哎,老了老了,”陈承平也不生气,“当年老姜那种都入不了我的眼,也就倩儿勉强能让我多看看。”
“小姜很厉害的,”聂郁帮老队友说话,“现在状态比我好多了。”
“你甭帮他吹牛,他现在还天天练,你上次去靶场都什么时候了,”陈承平不给面子,看她好奇,又解释道,“老姜是准,说打哪儿打哪儿,一厘米都偏不了。但狙击是个综合性很强的课目,论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倩儿比他强不少。”
宁昭同似懂非懂:“听起来是经验上的差别。”
“他俩同期生,能有啥经验的差别,五条,”陈承平笑了一下,“还是个性问题吧。要不是现在还记挂个傅东君,老姜说不好哪次上头就折里面了。”
王书维试探着问聂郁:“陈将军是您的老领导啊?”
“是,当年改旅之前就带我们,”聂郁笑着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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