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仿佛母性般包容的光,阿拉瑞克知道今晚他会留下。
年轻的小妈妈张开双臂,缓缓地抱住了面前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主动散发出幽暗又甜蜜的诱导信息素,先是怯弱的,试探的,然后便和男人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香盈满室。
“哥哥,吻我。”
他像一颗红透的果实在袒露果肉,引诱面前走投无路的野兽蚕食。
阿拉瑞克幽深的眸缓缓巡视过宁绮秀美小巧的脸,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下一刻便将他整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宁绮半露的臀肉感受身下冰凉的触感,忍不住瑟缩一下,然后便被哥哥的大掌包裹住,弹软的臀肉被男人肆意揉捏,肩带也断裂在肩头,饱胀的乳肉被阿拉瑞克一口含住,吸吮出源源不断的奶水。
“嗯啊——”
哺育养成的本能让宁绮自动抚上阿拉瑞克的后脑勺,他的发质偏硬,未打湿的毛发有些刺手,和小时候一样。这样的思绪掠过,让宁绮脊柱一酸,有一种比偷情更恐怖的快感。
阿拉瑞克解了馋,嘴角还流着白色的乳液,问宁绮:“小琦,你看你屁股下坐的是什么。”
宁绮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坐着的是一架旧钢琴,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的划痕揭示出它与主人一样坎坷的命运。
这是哥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直存放在哥哥家,以前天气好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坐在凳子上,联弹好几首曲子。
而现在,他衣衫不整地坐在上面,再次跨越婚姻的界限,给男人喂奶。
宁绮不由得变得有些抗拒,始作俑者的动作却冷酷起来,他狠狠地吸吮着人妇的奶,舌头刺激张大的奶孔,还一边羞辱他:“奶孔都变得这么大了,奶水一直往下淌,荡妇。”
宁绮无法反驳,不然他为什么会主动和阿拉瑞克偷情,而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抛在脑后。
阿拉瑞克用唇从吻痕累累的奶子一直亲吻到宁绮的细腰,然后停在了他由于内裤湿透了而变得半透明的粉色肉棒和其下的白粉肉穴上。
标致的粉鸡巴被阿拉瑞克一只手握住,从底部富有技巧地撸到龟头,然后满意地看到肉棒充血挺立,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宁绮大张着嘴呻吟,银丝挂在红唇边,眼神妩媚迷离,完全被鸡巴被哥哥口交的快感压溃了。
“嗯啊!哥哥,好爽……”
男人像舔冰棍一样细致地照顾这一根漂亮的小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将宁绮玩得大腿屁股抖得像筛子。
美人一直喊着要射了,偏偏坏心眼的用舌尖抵住了尿孔,宁绮被精关堵塞的感觉逼得翻白眼,男人翘着唇角欣赏他欲仙欲死的表情,继续不放过他,用手指开始逗弄下面被正牌老公玩得又红又肿、再也消不下去的熟阴蒂。
“真的不行了!哥哥,让我射!哥哥老公!求求你了……”
宁绮先是乱叫一通,都对着奸夫叫起老公来。因为快感过载,委屈的美人最后已经小声哽咽地哭了起来,颤颤巍巍用裸足去蹭男人火热又寂寞的大鸡巴,希望对方放自己一马。
阿拉瑞克被他的嫩足逗弄得难受,紧锁着眉头,最后掐了一把骚透了的阴蒂,让怀里的宁绮发出失声尖叫。
“好了,可以高潮了,我的小婊子。”
小美人于是便浑身发着抖,上下一起去了,浓白的精液和骚水射完了,就变成淅淅沥沥的尿液,将旧钢琴淋了个彻底。
“啊……去了!真的坏掉了……”
宁绮胡乱尿了一通,回过神来就臊得不行,阿拉瑞克却打开了琴盖,将一身雪肤的美人放在黑白键上跪趴着,白嫩的西细腰乖乖地塌下去,两瓣屁股因此显得更挺翘肥软,股间的骚水还在往下不停地滴。
他忍不住掌掴了一把这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就有了分明的掌印,宁绮仰起头叫痛,那甘美的呻吟声却好像是被打得爽极了。
男人又用力打了好几巴掌,手下弱小震颤如乳羊一般的oga让他的占有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微弱的满足,接着便是想要占有和摧毁更多。
火辣辣的臀肉被男人揉捏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宁绮不断滴下泪珠,在哥哥的手下,他有一种变成小孩子的错觉,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乖乖地被奖励、被惩罚。
“喜欢吗?”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问,于是温顺地将臀翘得更高,更贴合哥哥的掌心。
“喜欢,喜欢哥哥,阿绮还想要……”
于是又被奖励了一下,红通通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汗液,水光潾潾,在灯光下显得诱人至极。
“嗯啊!好爽……”
宁绮屁股一抖,发出满足的呻吟,鸡巴和花穴又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
“谁好爽?”
宁绮迷蒙中听到主人的声音,从宕机的大脑挤出几个字:“骚婊子,骚婊子好爽。”
肥软肿痛的屁股被阿拉瑞克的大手抚摸着,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舒服错觉。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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