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顶弄起花穴,宁绮浑身都战栗起来,两腿挣扎着,想逃离此刻异常危险的继子。
“别这样,宝宝!”
“放开我,嗯啊——”
成功地扭着翻了个身,想要逃走却呈跪趴状,那弯细腰和丰满的臀极富对比盈满身后alpha因欲望而浑浊的眼,他抬腿欲逃间煽情至极,像极了蓄意引诱。
身后的人喉间溢出一声轻呵,宁绮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后就整个人被拖着臀拉了回去,手掌从腰侧抚上湿透了的内裤下幼嫩的馒头逼,通红的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惹得宁绮的脖子禁不住瑟缩了一下:“妈妈,帮帮我。”
另一只手拉着滑嫩的小手动作,刚碰到那憋得发紫的鸡巴,宁绮就被吓得猛地甩开。
少年沙哑的嗓音轻得像风,但宁绮听得出其中蕴藏的祈求和压抑,他在身边缠绕的高契合度alpha信息素里陷入了莫大的纠结之中。
继子的声音像幽灵一样又响起:“妈妈,求求你。”
宁绮终于下定决心,那只细嫩的手主动握住粗大的紫红鸡巴,分明很努力,却只能包住一半,叼住他后颈的迟穆却爽得发出低喘:“好舒服——妈妈,动一动。”
被继子的激动感染,宁绮心中竟涌现出一股古怪的成就感。他的手心都被那炙热烫红,被alpha的手掌包裹着,缓慢而机械地撸动alpha的欲望。
“好舒服——”
性器被温热的嫩手掌握,激动地越发胀大,硕大龟头溢出前液。但很快,食髓知味的少年想要更多,脑中所想全是想要把眼前温柔的继母压在身下狠狠贯穿,想要将日日渴望的雪白胸脯捏在手中,含在嘴里厮磨。
惯会用脆弱和可怜作武器的迟暮缓慢地舔舐着宁绮雪白后颈腺体边上刚刚吮出的红痕,下体则重重地在娇嫩掌心抽插,手被当做欲望的容器,让宁绮羞耻地泪流个不停。
“妈妈,我爱你。”
宁绮心里涨得满满的,没穿内衣的奶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蹭在床上,硬成一颗小豆子,对于oga娇嫩的身体,即使再柔软的床单,也显得粗糙。
脑中仅剩的理智此刻被他彻底抛弃,他主动用手灵巧地解开了胸前的绑带,雪白的酥胸遍大大方方地裸露在迟穆的面前。
alpha此刻也卸下了伪装无害的面具,他再次低头衔上那渴望的红唇,宁绮配合地微张,直到男人温热的舌伸入口腔。
迟穆没有闭眼,专注地近距离观察着宁绮眼睫羞涩的颤动,继母的乖巧和主动极大地满足了alpha的独占欲和控制欲。
唇舌严丝合缝地交缠着,在几分钟后分开,宁绮眼神迷离,喃喃道:“宝宝,我胸好痒……”
迟穆于是从唇角自脖颈一直啄吻到起伏的雪峰,然后衔住那一点挺立的粉樱,另一点则被手爱抚着。
“嗯啊,好舒服……”
宁绮在陌生的快感中诚实地给予反馈,迟穆十分受用,唇齿并用,但不敢太使劲,只轻轻碾着那点,然后将自己憋到极致的肉棒塞到他丰腴的腿间。
“妈妈,也帮帮我。”
内裤被硕大阳物窜进,柔嫩湿润的穴肉直接被可怕的硬热怼上,可怜得泪水涟涟。迟穆不给宁绮反应的时间,摆动腰身凶猛地抽送起来,将媚肉碾得娇媚地绽开,花蕊连连啜泪。
最后,黄白的浓精射得腿间和蓝裙上浑浊一片,那温度烫得宁绮腿心狠颤,同时也浑身痉挛,穴心深处收缩,抓着床单尖叫着达到了人生中的首次高潮。
“呜呜……”
美人皎洁妍丽得几乎具有神性的脸迷离恍惚,仿佛被凡人亵渎的神女默默垂泪。迟穆作为那将神女拉下神坛的罪人,只心满意足地望着他,聆听着自己心脏如响雷般鼓噪,再将母亲眼角的泪一一舔去。
在陷入昏迷之前,宁绮又听到一声低沉的耳语——“妈妈,我爱你。”
这次不是故意示弱,不是刻意伪装,是罪人在由衷向他的神朝圣。
当宁绮茫然睁开双眸时,傍晚的夕阳将空气中的微尘照得灿烂,也将他的青色瞳孔照得剔透莹润。
然后便迟钝地感受到身下alpha的性器仍耀武扬威地挺立着,滚烫的巨刃插在他柔嫩脆弱的两腿间,如剑归鞘。
他甚至还能感到,睡梦中的少年正依循本能挺弄着腰,那硬烫的粗壮器官磨蹭过他娇嫩的腿心。
悖德的污浊,畸形的激情,此时化作一张织得细密的网,将他如一只脱水的鱼缚得坚牢。
他的思绪仍是一团杂乱的毛线球,眼泪便如断线珍珠般滚落下来,喉咙被泪水哽咽。
“吾主,我犯了无可饶恕的罪……”
无声的忏悔变成喉间的呜咽,这迫使迟穆睁眼,那双烟灰色眼眸冰冷而复杂地往下望向他可怜的母亲,原本甜蜜温馨的气氛凝滞,暧昧荡然无存。
下一秒,他声音微哑,状似迷蒙地开口:“妈妈,这是怎么了?”
“妈妈,你怎么哭了?”这一句语气更激烈,仿佛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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