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微微扬起的神态和猫十分相似,更别提那双灿烂星眸放射出光芒的样子,好像两只不存在的白耳朵都变成飞机耳了。
他无视掉对方隐隐的幽怨目光,沉迷于喂饱小新娘上面的小嘴,毕竟他等会会很累,储存好体力十分重要。
尽职尽责地切好饵料送进猎物的口中,狼的眼睛闪烁着幽光,被温柔的烛光掩饰得谦逊恭敬。
“我吃饱了。”
宁绮微微侧过脸,以拒绝迟穆的投喂尝试。
迟穆看了看只动了三分之一不到的餐盘,眼神暗含危险地警告:“妈妈,你确定吃饱了吗?”
后者饱含怨气地瞥他一眼,想不通为什么平日里动不动就喊“妈妈帮我摸摸下面”的色狼今天面对他赤裸裸的色诱一直不咬钩,但不会发脾气的他只乖乖地说吃饱了,困了想睡觉。
然而刚刚抬臀想离开椅子,就被身边的男人握住细腰搂进怀里。
滚烫的呼吸像滴蜡一般流动在纤细的颈侧,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像一张密网,一下子让宁绮软了腰,温驯地跌坐在迟穆怀里。
“唔,你不是不喜欢吗?”
感受到迟穆的牙齿在颈肉上印下嫩红的烙印,双手在上下两片轻薄透气的布料上来回游走,透露出些许急不可耐来。
宁绮喘着气,带着股嗔劲质问迟穆,两只眼睛猫儿似得圆睁起来,带着点细碎的光,纯洁又漂亮。
偏偏他曼妙的身体和穿着又和纯洁毫无关联。
只见这银发美人身上只穿着半透的轻纱,两根丝带系在颈后,吊起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将两大团圆软雪乳上的粉点堪堪遮住,一大片镂空使两峰中乳沟显得幽深迷人,蛋糕裙层层叠叠,却一点遮挡作用也起不到,透明的布料里一眼便能望见白皙柔嫩的大腿根。
“怎么会不喜欢?妈妈冤枉我。”
他明明喜欢得要命,甚至喜欢到害怕把妈妈做到不只是过程中昏迷过去,而且昏迷几天几夜的程度,所以勉强忍到他吃完饭,鸡巴都快憋到得病了。
“我爱你,妈妈。你穿婚纱好美。”
迟穆的眼睛比平日深沉,像一口不见底的潭水,要将宁绮这只飞萤溺进去。
他失神片刻,垂下眼帘,主动贴上青年温凉的唇瓣。
“我也爱你,宝宝。”
于是一只蹁跹的蝶落在了即将爆发的火山上,被岩浆般滚烫炙热的欲望吞噬殆尽。
五星级酒店的信息素隔绝做得到位,于是迟穆无所顾忌地释放着信息素,清冽的薄荷海盐味便过了头,像初入口觉得清爽的果酒,把宁绮弄得七荤八素,馥郁幽远的花香也从他的腺体和肌肤里不受控制地透出来。
年轻alpha富有蓬勃生命力的身躯紧紧拥着他,像要与他融为一体一般的,四瓣唇也难舍难分,夹杂着或轻或重的喘息与嘤咛。
滚烫的手掌在镂空的后腰暧昧地摩挲着,光滑如豆腐的肌肤,柔嫩的腰肢,以及两个小巧的腰窝,然后是下方圆润弹软的两瓣翘臀,手指插进温凉如玉的臀缝里,触碰到一串由丝带串起的圆润异物。
于是迟穆愣了一瞬,唇瓣分开时拉扯出细长的银丝,被吻得脸颊绯红、眼泛春水的宁绮迷蒙地望着对方,显得纯情又淫荡。
迟穆调整姿势,使宁绮跨坐在他大张的两腿上,两条白嫩的长腿中央的玄机便面对面呈现在他面前。
撩开四层白色轻纱,沾着水光的白胖阴户终于露了真面目,纯白的珍珠链嵌入两瓣嫩红的花瓣与白皙臀肉中,由两根丝带系在腰侧。那花穴处的莹白珍珠沾上淫液,还闪着淫糜的水光,让迟穆眼热得不行。
他手掌一挥,那雪白臀肉便添上一个红色掌印,晃起肉波。
“啊!别打!”
宁绮莫名被扇了一巴掌,神经窜上一股麻痒感,忍不住开口求饶。
迟穆却没说话,只按照节奏一下一下地打,一共打了二十下,才收手,任由宁绮从痛呼叫嚷到细细娇娇的抽噎。
“好痛……”
偏偏还只打一边,导致右边臀肉比左边肿大不少,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只有痛吗?那这是什么?”
修长的手掌在股间划过,瞬间被骚液浸透,伸到委屈巴巴掉眼泪的宁绮面前,往下滴的淫液让他哑口无言。
脑子早已被燥热的空气和混合的香味搅成一团浆糊,宁绮只觉得口渴,于是张开被吮得水润红肿的唇,去舔那湿润的手指。
红软的舌尖吸吮,洁白的贝齿轻咬,将野兽的最后一丝理智弄得断裂。
“妈妈,你自找的。”
他的嗓子喑哑,预告着接下来如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身上的猎物却早已丧失神志,像小羊羔一样发出轻柔的咩声,白腻的皮肉已经被洗净,只待饿了一晚的捕食者大快朵颐。
于是宁绮整个人像煎锅里的鱼被翻了个面,两条长腿屈膝跪在椅子上,虽然有软垫,但承力的娇嫩膝盖还是泛了红,但此刻他的意识里只能注意到在股缝间不停贯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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