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甘愿做这落难神女的骑士。
温热的脸颊、温热的唇,以及他吐出的话都让宁绮心脏像被挤压的柠檬一样发酸。
“妈妈,我的神女,你是天赐给我的礼物。”
“认识你之后,我才懂得这个世界不是荒芜的废土,它能开出像你一样独特而美丽的花,所以相信我,它很爱你,和我爱你一样。”
“弟弟出生后,也会爱你。虽然我会嫉妒得发疯,但我还是会高兴,有另一个人和我一起陪伴你。”
“给我一个机会吧,妈妈。我爱你,我爱你。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宁愿现在就去死。”
迟穆将他的唇印过宁绮每一根指尖的指纹,像忠诚的亡灵在教堂对神像呢喃。
宁绮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收回手。
他垂眸起身,心脏被迟穆炽热的爱语烫得熨帖又焦灼,一股黑雾仍在他的心头笼罩着,束缚着他,让他只能作哑。
他静静走到窗边。
却见皎洁的月光与屋内的灯光在窗帘处融为一体,往下一望,清辉泻地,黑夜竟然亮如白昼。
才发现原来是到了中秋。怪不得狼会发狂般地咆哮,这清辉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洗净,这尽是肮脏、算计的丑恶世界,现在只剩下两个人的心跳声。
宁绮感受着迟穆的胸膛贴上他瘦削的后背,面对眼前这个空灵干净的世界,露出一个恰如月光般纯净的笑容,眼中闪着碎玻璃般的泪光。
“宝宝,如果你20岁的时候还不后悔现在的决定的话……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一言为定。”
迟穆低头看着宁绮卷翘的、被泪水沾湿的银睫,弯弯的被亲得艳红的唇,压抑着将他压在身下强吻的冲动,手臂憋出骇人的青筋,分明想要和狼一样发出狂嚎,却只能强抑激动。
“一言为定。”
随后他温柔地用唇擦拭掉宁绮眼角的泪,紧紧抱着怀中的珍宝。
冬日难得的晴天,阳光带着淡淡的温度洒在人身上,连绵雪山连着辽阔的原野,天地一片白茫茫,冉冉上升的旭日闪着红色的霞光。
从落日酒店顶层的窗口往外望,便能近距离观察散发金光的绵延雪峰,眺望城市天际线,矮矮的房屋和高厦连成一片,披着璀璨的朝霞。
服务生按了两次门铃也没有响应,只得把情侣套房主人刚才点的豪华早餐车放在门外,自行离开。
他的神色平静,不仅是因为训练有素,也因为方才接电话时听到对面那清泠泠的一把嗓子,带着早晨的微哑,像初春解冻的雪水,比黄鹂还要动听,无怪他的伴侣贪欢。
可惜见不到面了,无声地叹一口气,他转身离开,继续投入无聊的工作中。
此时卧室内,豪华大床上羽绒被被踢到一边,雪白的松软床垫上两人肢体交缠着,一上一下,位于下方的人通体雪白,细嫩的肌肤布满绯红痕迹,一看便知是昨夜狠狠受过疼爱。
此刻,他艳红的唇吐气如兰,暧昧氤氲,昳丽的脸神色沉溺,白腻双腿仿若无骨,交缠在另一人紧窄的腰身上,似一条纵情声色、缠人至极的美人蛇。
“宝宝,早餐到了!嗯唔,那里好酸……”
“妈妈的小逼夹得我好舒服,马上射给你。”
大腿根又被狠狠一顶,酸软的花唇又滋滋流水,那根被淫液浇得水亮亮的凶物傲然挺立着,有力从会阴磨过两瓣红肿软嫩的阴唇,再抵住肿大的阴蒂,硕大的马眼几乎要将那肿豆子吸进去。
“不要!宝宝,我痛……”
尖锐的刺痛感袭上宁绮的感官,他眼尾绯红,银色眼睫被沾湿,像雪地里的落梅,诱人得紧。
感受着那穴口不停地收缩吸吮着自己的肉棒,迟穆哑声笑道,握紧宁绮乱颤的纤腰:“妈妈骗我,你的小逼明明很喜欢。”
宁绮无法否认,娇声哭着咬上迟穆的肩膀,又在那结实肌肉添上一口整齐的浅压印。
“呜呜,别射,会弄脏床单的——”
话音未落,冲劲十足的热流狠狠涌进宁绮娇嫩的穴口里,灌得他小腹微凸更加明显,奶油一般的浊液缓缓流下刚换过的干净床垫,那根微软的肉棒抵上挺翘的臀肉,轻轻一擦,清理掉龟头上的残留。
宁绮没发现,他面颊绯红,脑子都被情欲蒸发掉,微肿的眼迷迷糊糊地望着继子,开口企求:“宝宝,我好渴。”
被满心依赖的眼神望着,迟穆满意地翘起唇角,刚刚下床就打横抱起未着寸缕的美人。
宁绮四肢无力,软软将手搭在继子身上,走进起居室,就被放在大沙发上。
迟穆贴心地在还往下漏着精液的小屁股下垫了软垫,末了给他盖上羊绒小毯子。
接水回来,迟穆先含了一口,然后半跪在地毯上用嘴渡给母亲。宁绮小口小口地咽着,使用过度的嗓子终于得到滋润,喉间溢出满足的呻吟。
迟穆去拿早餐,宁绮握着杯子,望着落地窗外,酒店都是安的单向玻璃,不由得想起昨晚被压在那里狠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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