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动了起来,屏幕上“畜生”的字样,闪烁不停,青橘心慌更有了实感,是不是妈妈出事了?
才刚接通,那头立刻响起一道焦急中带着明显哭腔的声音。
“青橘,放学了没有,快点回来,你妈妈刚刚在卫生间摔倒了,全身都是血,我扶她起来,她软趴趴的,我害怕。”
“什么?我马上到家,你打120没有,快叫120。”
听到妈妈出事了,青橘急得电话都没来得及挂断,腿b脑子反应快,等回过神来,人已经在客厅里。
可是,没有满身是血的妈妈,更没有在电话里,表现得十分惊慌失措的男人。
屋子里只有被打砸过的一片狼藉,还有坐在沙发里,倚在餐桌上,一脸凶相,身穿花花绿绿的男人们。
对方总共五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拎了一把铁棍或砍刀。
守在门后,拎了一把砍刀的hse刺猬头男人,j笑着,将她最后一条退路,彻底阻断。
手机和背包进门的时候,就被对方抢走了。
nv孩忽然觉得很累,脊骨里的骨髓被人生生ch0u出了一般,密密麻麻的痛意,席卷了全身,疼得她想蜷起身子。
好不容易动了一丝丝恻隐之心,经过那通电话,彻底粉碎。
“我家人呢。”
青橘咬了咬牙根,努力忍住酸涩的泪意,强装镇定,没敢直接提妈妈,如果妈妈暂时安全,害怕连累了妈妈。
为首的男人,额头上一道显眼的疤,一路贯穿到整张左脸,一身黑衣黑k,肌r0u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站起来,足足bnv孩高了一个头。
“别担心,你妈妈还在摆摊,只要你乖乖的,她就没事。”
男人吐出口中的牙签,捏起她的下巴,se眯眯的端详了一会儿,“小妞还挺好看,你爸欠了我们赌债,说要把你抵给我们,他说他nv儿生得好看极了,现在一见,算那老鳖三嘴里有句实话。”
青橘扭开脑袋,退到墙边,后背紧紧贴着墙壁,用余光悄悄搜寻着,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
“冤有头债有主,他欠你们的钱,你们找他要去,找我有什么用。”
“没听清楚吗?你爹欠了我们钱,五十万,那老东西没钱,两根小手指都被砍了,也凑不出二两尿来,他说了,拿你来抵债呢。”
怪不得一直戴着手套,呵。
“原本觉得不值,现在看来,倒是可以抵一部分。”
“瞧瞧这小脸蛋,neng得都可以掐出水来。”
青橘眼疾手快的从地上捞起一条凳子腿,挡在身前挥舞着。
“滚开,滚开,别过来,别碰我。”
屋子里的男人,被nv孩这副负隅顽抗的阵仗逗笑了,几人哄笑一团。
青橘腿软到几乎要站不住,用力咬住口腔里的软r0u,咬出血,用痛意来支撑意志。
在他们身后,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小个子,y笑的盯着眼前还在做无用挣扎的nv孩,“大哥,说那么多有什么用,这么neng的nv孩,兄弟几个可都想尝尝呢。”
“行,老规矩。”刀疤脸男人一掌打开nv孩手上的“武器”,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将人往房间里拖。
“不要,不要,我有钱,我给你们钱,放开我,求求你们。”
“啊……”
青橘被男人拖到房间,甩到墙壁上,半边身子撞到发麻,疼到失了声,瘫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刀疤脸脱了上衣,一只手解皮带,一只手从地上把人拖起来,甩到床上,一脸y笑,“你乖点,待会儿会很舒服,不乖就会很痛苦。”
“滚开,滚开啊。”青橘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奈何力量悬殊,那点微弱的力量,犹如蜉蝣撼树。
刀疤脸没耐心玩什么贞洁烈nv的游戏,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妈的,叫得我都y了,老实点。”
nv孩脸上立刻高高肿起,耳朵里嗡嗡的,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刺啦”。
校服外套一下子被撕成了几块破布。
陷入黑暗之前,青橘在心里默默呐喊。
谁来,救救我!
妈妈!
短暂的失去了几秒意识之后,青橘不敢让自己晕过去,用力咬住下唇,指甲狠狠掐住大腿外侧,痛到生理泪水狂飙,y生生b着自己清醒过来。
男人一张嘴,就能看那发h的牙齿上,糊满了酸臭的牙垢,往外散发着臭气的脏嘴贴了上去,手上大力撕扯nv孩身上的长袖,腿夹住她两条腿,以防她突然偷袭。
双手还没被控制,青橘急中生智,骤然想到曾经在电视上看过的防身术教学,双手紧握成拳,用尽全身力气,砸到刀疤脸的眼窝上。
即被侵犯的恐惧,让nv孩小小的身t,爆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
刀疤脸没有防备,眼睛遭受到一记重拳,疼到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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