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我还没有办理完毕,请你后面排队,不要耽误正常办理入学手续。”厉元朗盯盯看着隋丰年,面露不喜。
“你算哪门大葱,我办理我的,你办你的,干你什么事?”隋丰年瞪着大眼珠子,趾高气扬大言不惭吼着。
“我是谁就不用你操心了,我是在告诫你,做人要懂得尊重别人,要知道先后顺序。”厉元朗压制住火气,尽量保持语速平和。
“怎么地?”隋丰年一把薅住厉元朗的脖领子,咬牙面露不善,似乎有动手的趋势。
在场众人见状,生怕打架,赶紧过来相劝,就连那名工作人员都站起来想要分开二人。
厉元朗本不想和这个无赖秘书计较,架不住对方不识好歹,非要和他作对。
情急之下,双手一把抓住隋丰年的手腕,略微用力一掰一扣,同时脚下一伸腿,给隋丰年来了个脚底下拌蒜,直接将他掀翻在地,用脚踩在隋丰年的胸口厉声断喝:“再给我放粗,我让你比这样还痛苦百倍。”
和韩卫学了几招擒拿术,没成想用在这地方,也算是隋丰年咎由自取。
活该!
厉元朗的动作十分连贯,一气呵成。在场众人甚至都没看清楚他是用什么手段,就把一百多斤的隋丰年撂倒。
再一看隋丰年被厉元朗一脚踩在胸口上,脸上痛苦表情,吓得大气不敢出。
这人是谁呀!这么厉害,短短一个照面就把戴眼镜的男子干趴下,眼镜都摔碎了。
隋丰年脸憋成猪肝色,气的眼珠子都快鼓出来,因为心口窝被压制住说不出话来。
厉元朗见好就收,松开手狠狠瞪视一眼这家伙,随即又回到原来地方继续办理入学手续。
围观的众人随即散去,回归到原来排队状态,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毕竟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最孬也是科级干部,素质还是很高的。
只有隋丰年郁闷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土,他心里不服气,可对于厉元朗不同寻常的身手有所忌惮,拿起桌上那一摞资料气急败坏悻悻离开。待在这里成为众人笑话,隋丰年算是彻底记住和这个年轻人了。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党校办公楼的一间办公室里,党校党委书记、常务副校长周伟权背手凝视着这一切,问身边男子:“那个人是谁?”
男子自然知道周伟权指的是谁,便如实禀报:“甘平县副县长厉元朗,是来参加县处级进修班的。”
“嗯。”周伟权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告诉那人:“以后要多留意这个人……”
厉元朗很快办完手续,那个工作人员临了还问他:“厉副县长,你是不是学过?”他指的是厉元朗收拾隋丰年那几招数,干净利落,他很感兴趣。
“学过几天。”厉元朗淡淡一笑,转身拿着入住牌去往宿舍报到。
党校宿舍不同于大学,每个房间两张床,有独立卫生间,装修上档次,就像宾馆酒店的标间,该有的都有。
厉元朗将自己的东西归置好,洗了一把脸,然后泡上一壶热茶,边喝边抽烟,同时也顺着窗户观察操场上的情景。
忽然听到开门声,有人走进来。厉元朗赶忙回头一看,不禁一愣!
门口站着的竟然是黄立伟,手里吃力拎着一个拉杆箱,正在往屋里面走。
厉元朗急忙跑过去帮忙接过拉杆箱,兴奋问道:“黄哥,你也是来进修的?”
可是从黄立伟脸上却看不到半点兴奋,俨然写满了失意。从堂堂市委一秘褪下光环,黄立伟难免惆怅和失落,心情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唉!”黄立伟叹了一口气,说:“和你一样,我是来参加县处进修班的。”
参加这个班意味着将走向县处级领导岗位,厉元朗好奇水庆章是如何安排黄立伟的。
听黄立伟说,水庆章对他挺够意思的,走之前把他提到市委办公厅副主任,从正科提到副处。
沈铮成为市委书记后,自然不会用黄立伟当秘书,在水庆章之前的刻意安排下,黄立伟这次被外放到下面县城。
“分到哪里?”
“乌玛县副县长。”黄立伟感叹道:“老板原打算派我去你们甘平,却被人半路截胡,只好去乌玛,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其实乌玛县不错,比甘平强许多,这么多年的发展,经济模式已经成型,你去那里只要按照原来的步子走,压力也小。”厉元朗对于乌玛县还是了解一些,毕竟两个县城相距不远,尤其还紧邻水明乡。
“多谢你的建议,元朗,我听说你也提了副县长,怎么样,有什么打算?”黄立伟掏出烟来,撒给厉元朗一支。
“老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将来的落脚点。”厉元朗诚实说道。他的工作变动之前和水庆章有过沟通,可是水庆章也拿不准,他走的时候,和沈铮有过沟通,只提到过两个人,厉元朗和黄立伟,希望沈铮予以照顾。
沈铮当时满口答应,并且不辱所托,把黄立伟提到副县级。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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