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公这么大好的事情。”蒲坚上手赏玩起桌上的瓷器。
“你还提?那笔钱早就被吞了。”
“他们给你留了多少?”蒲坚的脸还是那副半吊子模样。
“二十万。”
“多少?他们打发叫花子?”
“别骂那么难听。”蒲朴往蒲坚脸上轻轻捆了一掌,“那笔钱还欠着是吗?”
“额,是的。”蒲坚的表情并不算遭,好似欠债的人不是他。
“欠了多少,你先拿这钱去补上。”蒲朴看起来比他还急,“先别管你养的那群狗了。”
“他们不用我养的,”蒲坚看起来是在解释,“大概还差了几…万……”
“具体到多少!?”蒲朴厉声道。
“八九百万?”蒲坚的眉头从没皱起过,他永远都是一身轻松的样子,“亲爱的弟弟,你得给我些时间嘛。”
“你说的好听,明天你就消失不见了,”蒲朴杀人的心都要有了,他将蒲坚手里的瓷器夺下来,“你这回要是再去赌博然后欠一屁股债,我就把你拆开卖到东南亚去,听懂了吗?”
“好的好的。”蒲坚一听这话就知道他的好弟弟就要为了他的脸面给他这个埋汰哥哥找钱了。
他也多次说过不需要蒲朴帮他填窟窿,蒲朴人在陈家,那帮放高利贷的大抵是不敢来找他的,更何况,蒲坚总能在那群人找上门前摆脱麻烦。
可是蒲朴耳朵浅,最听不得别人在背后嚼舌根,尤其是和钱相关的事情。
每一回,陈明烨都会小心翼翼地把消息藏好,努力不让蒲朴知晓。
只不过这回欠得数字不少,这阵风吹到蒲朴耳朵里也在所难免,找秦大夫杀夫取钱的法子也是蒲朴在得知蒲坚在外赌博欠一屁股债后想的主意。
“快去,我回头把那二十万给你,先去补一点。”蒲朴扶了扶额。
敲门声响起,是王管家来提醒蒲朴去做演讲了。
在台上匆匆忙忙的讲完,蒲朴一下台就去找他那没影的哥。
结果是他不仅没有找着人,还被拉着去陪其余老东西唠嗑。
葬礼结束,蒲朴跪在灵堂,一同跪在身边的还有陈明烨。
“明逸呢?”蒲朴猛地想起,他早就告诉王管家把他放出来,现在怎么一直没动静,一整天都没见着人。
“你想和他一起跪在死爹面前?”
蒲朴不说话了。
他换了套衣——当然,是为了他的继子精心打扮的。
跪在老爷子的遗像前,蒲朴心不在焉的。
“老爷子,我和眀烨来看你,你在那边好好的,我以后年年给你烧纸。”蒲朴的眼泪说来就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生前明逸惹你不开心,他是个好孩子,他知错了,眀烨来看你,也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怨他们,”蒲朴一边说,一边朝陈明烨那轻轻挪动,他很少紧张到颤抖,只好用泪水与哭腔掩饰浑身都不安,“老爷,两个孩子都是好孩子,我会好好照顾他们的……”
嘴上说,同时朝后侧过脸,臀部微微抬起,上半身超前俯下,衣服自带的束腰设计凸显出他的细腰肥臀,双目更是媚眼如丝,哭红了的眼角楚楚动人。可是他平日里维持的冷清禁欲依旧蕴含在身上,一刻也不敢放松。
一切的一切都暴露在陈明烨面前。小爹像一头在猎人面前展示身姿的鹿。
哭过丧,蒲朴收起眼泪,恢复成平日的端庄肃穆,只是眼角故意残余的水汽,配合上精心设计的黑色丧服,倒是为这寡夫平添一抹妩媚。
他走在前边,灯光昏暗且应景,他瘦,走起路来,却一步三颤,头发颤,挂饰颤,屁股颤,再微微侧过脸,嘴角下方的痣那更是一绝。
陈明烨在他身后,明目张胆的看了一路。
“眀烨,我去喊明逸来跪一跪。”
陈明烨点起一根烟,眼里闪烁狡黠的兴奋,他走近蒲朴,把烟往蒲朴嘴里一塞,说道:“小爹,你打扮得这么好看,真是白瞎我那死爹了。”
被人捏住腰,陈明烨还离得那么近,蒲朴不由得侧过脸,却被陈明烨一把掐住下巴扭过来。蒲朴对上继子的目光:那里满是一个alpha如猎人捕获猎物般狩猎的愉悦。
“真是标致的美人。”陈明烨左右端详到,留下一句话,“这陈家的宅子必不会让小爹你香消玉损。”
送走了动手动脚的大公子,蒲朴上了楼,打开陈明逸的房间门。
“小爹,”陈明逸坐在书桌前,怔怔地望着蒲朴。
眼泪喷出,蒲朴说哭就哭,他上前抱住陈明逸,嘴里嚷嚷我的孩子,把老爷子的死讯告诉陈明逸。
陈明逸当然也是知道的,他看了看哭红了眼的蒲朴,缓缓才张嘴问:“小爹,你是在为老东西哭吗?”
“明逸,他是你父亲。”蒲朴避开陈明逸的眼神,他走至门口,再次回头看了一眼陈明逸,“去跪一跪灵堂吧。”
没走出去几步,一股力气将他往后一拽,硬生生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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