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流血过多死他身上,他有嘴都说不清。
“你鼻子不疼吗?快从我身上下去!”
“不要!怀博哥!我太激动了,就会流鼻血。”路书明爬上来,捧着他的脸开始亲吻他的唇角,颤抖地叫着他的名字,“哥,不怕,我没事。”
一股黏糊糊的血,热乎乎的还带着那么一点点的甜,他干呕着,路书明突然像受了刺激一样,眼泪一滴一滴失了控,砸在他的眼皮上。
“喂!不是,你哪疼啊!哭什么?诶呀,你先把我松开!”
“哥……”路书明呆滞的看着路怀博的眼睛,“哥就这么讨厌我吗?被我抱着会想吐?”
都什么和什么?简直不可理喻!
路怀博觉得和这个吃错药的傻子是说不清楚,他深吸口气,哄骗道:“哥不讨厌你,你鼻子流血了知不知道?你把我手松开,我帮你止血。”
“我不要,我一撒手,哥就跑了。”
平时他看路书明撒娇是一点不觉得讨厌,谁让人家长的漂亮,做什么动作都不违和,可是现在!死死压住他,控制他,还做出一副可怜模样,他稀罕不起来。
他看得眼角一抽,张了张嘴,学着路书明软软的声音道:“这是我家,我跑什么呀,我胳膊是在被勒的疼了,不过血,眼看着就要残了,你先给哥松开。”
“真的?”
路书明因失血脸色开始发白,浓黑的睫毛眉毛,墨黑的眸子里雾气氤氲。
他忍着气道:“嗯,真的。”
“哥,你要是骗我就丁丁变短。”
你丫是装的吧,路书明!他心里这样想,嘴上答道:“我不骗你。”
事实上他也真的跑不了,路书明解开他的扣子,人软在床上,耳鬓边的头发糊成一团黏了不少血,手摸着自己坚挺的下体,哼哼着说难受。
路怀博活动着手腕,对着满脸是血的路书明比划了半天最后拍在路书明的脑门上,“小崽子,我他妈弄死你!”
路书明扭着身子,手还在身下撸动,狼狈不堪地偏头看向路怀博祈求着,“哥这胀,好难受,怎么办?”
“……”
路怀博端盆水,把路书明脸上的血擦干净,卷了两块纸插进鼻孔,路书明鼻血止了,身上仍旧燥热,像是严酷太阳下晒过,他抱住路怀博的双腿,遵循着身体的舒适感在路怀博身上摩擦缓解,“哥~哥,我自己出不来,你就摸他一下,我快胀死了!哥~”
“滚!都是男的,你自己没撸过!”
房间小,床是更小,路怀博往哪躲,路书明就黏到哪。就路书明现在这样,他又没办法把人从他的房间里弄出去。
“哥,我快憋死了,我……呜呜呜……求求你了~”
他对这些春药的了解,都源于,像不xxoo就会死之类。可,怎么都不能把自己给献出去,再说了他献哪?
路书明水雾蒙蒙的眼神里充满恳求,卑微如同尘埃,抛弃所有尊严,跪在他的眼前,“让我抱抱吧。”
“……”
他别过脸不去看,路上遇见个泰迪犬什么的,也不是没被射过一身。他没乱动,任由路书明亲着他的脚,脚趾脚踝,在到大腿。路书明以臣服的姿态,膝盖落地,脚指尖撑着床面,含住他硬邦邦充血的老二。
“呃……唔……”路书明哼哼唧唧叫的销魂,手里套着自己的,幻想着在路怀博身体里驰骋,他耳边是路怀博似粗鲁又似隐忍的叫声。
他吞吐的更卖力,滚烫的精液烫到喉咙,他自己跳动的肉棍蓄势待发,重重撸出精液直射在路怀博大腿根内侧。
折腾了许久。
路书明发烧刚好,被下了药,流了血,得了释放,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两大男人弄了满床,路怀博换了床单被罩,冲洗干净,回到床上,路书明躺的枕头湿了一大块,眼皮哭的通红。
“哥。”
“你别叫我哥。”路怀博往路书明枕头边扔了一包纸,“你看见哪个弟弟想……想上他哥的。我就不该,不该找你回来。”
他后悔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妈的。”
“哥,你别打自己。”路书明朝他爬过来看了眼他的脸色,又乖乖呆在原地,“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吃了那药,我就控制不了自己。哥究竟是从哪里拿的药。”
那药是他从口袋路书明口袋里拿的,他问:“是那个人塞你口袋里的?”
“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路书明哽咽着将头埋在被子里,身体蜷缩着在逃避着什么。
“你……”
路书明一直默默流泪,要睡不睡,要晕不晕的,病恹恹的眼睛都直了。路怀博满肚子的火都没出发,呆坐良久,怎么想怎么委屈。
但饭得吃,路书明嘴唇有些发白看着也有些虚脱了,他拍拍屁股,去煮几袋泡面,放好几个荷包蛋。他打进去的鸡蛋不成形,白色的沫沫飘了一层,和平常路书明做的完全不像一个东西。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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