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平莛依旧觉得不太有意思,但已经习惯了,便也很从容地笑笑:“这方面,是要好好学习各位领导的先进经验。”
又是一阵大笑,一堆老男人彼此簇拥着坐进屏风后的贵宾区,吴琴偷偷跟崔青松说:“江苏的省委书记。”
崔青松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心里也觉得宁家这nv儿真是好造化。
十二点整,仪式马上开始,沈平莛回了后台,任宁昭同仔仔细细地给他整理了一下发型和着装。
她颈间的红宝石项链实在是惹眼,他伸手去0,手指却落到了她的锁骨上。底下就是一痕雪白g0u壑,鲁妍看得都有点发臊,扔枕头过来骂道:“你们俩有完没完?”
沈平莛收回手,轻笑:“没完,还要过一辈子呢。”
宁昭同不满:“这话别张口就出来了啊,说不定咱俩哪天就离了。”
鲁妍大笑:“你俩这不像要结婚的人啊!”
“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宁昭同怼她,“赶紧收拾好,马上要出去了。”
伴娘是鲁妍,伴郎是薛预泽。
沈平莛没什么意见,鲁妍抱着瞧好戏的心情,而薛预泽心里有点忧伤。
他真要送她出嫁了,好难过。
今天座上贵宾不少,但身份最超然的还真不是水连生和乔万国,而是撑着拐杖颤巍巍的鲁时安。
沈平莛倒是给他发了请帖,但鲁时安没回消息,沈平莛也默认他可能因为鲁妍的事情生气,没有盼着他过来。倒没想到,他不仅自己来了,还把鲁宗岚也带来了。
这老爷子出现在现场,一众老男人都没坐得住,连忙上来争着要扶。宁和忠都看傻了,拽着崔青松小声急促地问:“这不是那个、鲁时安吗?”
鲁时安,党史上浓墨重彩的一个名字,虽然扬名是在特殊时期,之后就一直夹着尾巴,但没有人会怀疑鲁家在中国政坛的底蕴。
崔青松没搭话,喝了一口闷茶。
这样的热闹,已经超出他能看懂的局面了。
但在座看到鲁时安后最震撼的,不是水连生,也不是宁和忠,而是跟傅东君过来看热闹的傅边山。
无他,他父亲傅安国跟鲁时安算得上同一年代的风云人物,特殊时期之前也是一段私交的。
傅边山大概明白傅东君怎么会那么看重自己这个大学同学了,之前还觉得哪怕是个nv明星也不至于,没想到这gui儿子还慢慢开窍了。念及这一点,傅边山端了酒就往那边桌子上凑,傅东君叫都没叫住。
隔壁陈承平乐呵呵地道了一声好胆se,聂郁小声提醒队长:“东君的父亲是导航局的傅将军。”
陈承平一愣,有点惊讶地看向傅东君:“我说你一个少尉是怎么混进来的。”
“……你说话可以稍微地,含蓄一点吗?”傅东君忍了忍,“所以你是怎么认识师妹的?”
“师妹?”姜疏横不解,“你们不是同届的吗?”
“哦,是同届的,”傅东君解释,“但同同b我小那么多,我一般占便宜管她叫师妹。”
陈承平懂了:“你也是北大哲学系的啊?社招军官还招你们这专业?不对,那你跟小姜是怎么认识的?”
“他救了我妈。”
“啥时候的事,也没听小姜报个功。”
救丈母娘还要报功,那就不像话了,姜疏横抿唇一笑:“很早了。”
是很早了,早到他还一点不懂事的时候,他只是偶然救了傅东君的母亲,就让人家把儿子拿出来报恩。
陈承平听完来龙去脉,觉得挺神奇:“这缘分还真捉0不透。我跟小宁昆明菌汤店认识的,当时她泼了我一身汤,特别殷勤地跟我道歉,说要我的联系方式赔我衣服钱。这事儿过了大半年,她又给我打电话,说她马上要去拍个军事题材的电影,让我给她上搏击。”
众人哄笑。
傅东君心说这是被这丫头是受够了媚眼抛出来没人看了。
“我跟小宁是在北京认识的,”聂郁交代得也很主动,眼里带着很柔和的笑意,“当时送我妈妈去北大上教师的进修班,小宁在那里当志愿者,后来我妈妈不小心摔了一跤,多亏了小宁带我去买药。”
“……”
傅东君心说你猜宁昭同四年大学做过几次志愿者,没想到吧,就那一次。
喻蓝江有点郁闷:“老子说了你们能别笑吗?”
陈承平已经笑出来了:“你甭说了,你那点儿破事我们都知道。”
陈承平还挺喜欢这大个头的,听说他在雪枫,过两年还想把他要过来。
傅东君还真不知道,姜疏横小声解释:“小宁去小喻那边拍戏,看他长得好看,想邀请他在电影里客串角se。小喻以为小宁喜欢他,说了很多不太合适的话。”
不太合适的话。
傅东君已经可以想象了,倒念着这人长得是真不错,安慰道:“说不定这丫头当时真挺喜欢你的,就是不好意思说。”
喻蓝江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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