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蓄到顶端却不得释放,渐渐酿成难以言喻的痛苦,反复几次,他有点受不了了:“不要、别……”“别什么?”她声音低低的,“不求求我吗?求一求我,让我放你高潮。”生理性的眼泪不断从眼眶里流出来,又被真丝吸了个干净,恳求哽在喉间,断断续续地出来:“求你、求你,别玩了、求你……”他请求她的准许,结束他的痛苦,放他攀上欲望的顶端。她很轻地笑了一声,到底放了手。压抑太久的高潮冲得他眼前都是黑的,而在同一时间,悬在头顶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腿边。两种强烈的感官冲击裹挟而来,在那一刻他才真正开始恐惧,甚至开始战栗——她竟然要让他混淆,她带给他的痛苦和快慰。他在那一瞬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驯服,不止是要他心甘情愿地领受,且是要他甘之如饴地追求,追求她赐予的一切忐忑、痛苦、悲哀,甚至是抛弃。领带被揭开,他隔着眼泪看着她的面容,很轻地开始哭泣。他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他意识到今天自己将向她全部地打开,毫无保留地,让她一览无遗地看清他的内心。“说你爱我。”她低声下令。“我爱你,”他轻轻抽泣了一下,将额头贴在她的面颊上,“别离开我。”他终于能坦然宣告愿意。以驯服的绳索,换来永远留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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