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明明就是沈清玉理亏在先,结果倒成了他跟做贼心虚一样。
明筝迟迟没有下车,他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心理,或许是沈清玉正好和他们顺路呢,是他想多了呢,但现实往往都是残酷的,直到他的车窗一侧被人敲响,沈清玉面色冷如寒冰,就在外面弯着腰看他。
秦锐也察觉到了异样,认出了窗外站着的就是明筝那个十分缠人的炮友,好像是叫做沈清玉,他问明筝,“需要我陪着你吗?”
明筝硬着头皮走在前面,秦锐和沈清玉跟在他身后,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他跟前台的姑娘打了个招呼,前台姑娘控制住自己八卦的眼神,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您来了啊,我这就通知明总。”
明筝刚推开明勤办公室的大门,差点就要被吓到把门给立刻关上,真是天要亡他,除了他爸,天杀的谢棠竟然也在里面等着他。
顶着谢棠恨不得要吃人的目光,明筝努力微笑道,“爸,我和沈清玉分手了,给你介绍一下我的朋友,他叫秦锐。”
这句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人面色各异。
谢棠就跟看热闹不嫌事大似的,双手插兜,嘲笑般地看着沈清玉,那意思就是,就算你沈清玉从我手里抢走了明筝又怎样,还不是一样留不住人,没过几天就被人给甩了。
沈清玉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从他因为嫉妒而强迫明筝上床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明筝是只任性十足的小猫,喜欢随意撩拨人,可只要别人稍有一点不如自己心意的地方,这只小猫就要逃跑,但沈清玉并不后悔那天的冲动,也是借此机会,他才得以认清了内心的真实想法,那是一种强烈到令人心悸的占有欲,他想要明筝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一个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明勤忍不住拉着明筝进了办公室的里间,他儿子的桃花最近这么旺,让他这个老父亲都开始发愁起来了,“小筝,什么情况?你这是打算对清玉始乱终弃啊?”
明筝现在是一脸如释重负,跟沈清玉这段胡闹的关系终于结束了,他可以不用继续骗他爸了,明筝还不忘跟明勤告状,“爸,我跟你说,沈清玉他一肚子坏水!他骗我!”
“骗你?骗你什么了?”
明筝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是骗我,诶呀你别问了,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
“那谢棠呢?谢棠非要跑来给我当什么助理,还整天跟我打听你的事情,你觉得他怎么样?”
明筝跟谢棠之间也是一笔烂账,算都算不清楚,他躲闪着明勤的目光,“谢棠他就那样吧。”
“好吧,那你的那位新朋友,叫秦锐是吧,你是打算和他在一起?”明勤探究般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谢棠也不要,沈清玉也不要,那个叫秦锐的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儿子那么上心?难道就是因为会弹琴唱歌?
明筝作望天状,突然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渣男,“也不一定我们还没定下来呢。”
“感情上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你自己拿主意吧”,明勤摸了摸下巴,友好地提议到,“要不大家中午一起吃个饭吧?爸也好跟你的新朋友熟悉熟悉。”
明筝想起以前吃过的那几顿生不如死的饭,如今他是一提吃饭就ptsd,“别了,爸,你怎么动不动就要跟人家吃饭啊,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说完了就走。”
两人从里间出来,明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秦锐,“爸,我和秦锐先走了啊”,明筝的话音刚落,谢棠和沈清玉也纷纷跟明勤告辞。
前台姑娘保持着标准的微笑,眼瞧着这四个不同类型的美男从自己面前走过,瞬间脑补了一出纠结万分的爱情故事,但她不知道的是,事实比她的脑补还要精彩。
谢棠最先沉不住气,他阴阳怪气地说,“秦锐是吧,我自我介绍一下啊,我是谢棠,明筝的第一任老公。”
秦锐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他猛地记了起来,这个名字就躺在明筝的手机黑名单里,就和沈清玉的名字挨在一起,看来明筝的情感史比他想的还要乱,他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你也是明筝的炮友?”
谢棠马上就炸了,他几步上前扯住了明筝的左胳膊,语气凶狠却又透着浓浓的委屈,从老公降级到炮友,这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谢棠一时接受不来,“你跟他说我是你炮友??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沈清玉也不忘刺激谢棠,“别忘了你这个炮友可是过去式的,明筝已经把你给甩了。”
谢棠马上回击,“姓沈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我是炮友你难道就不是吗?你哪儿来的立场说我?”
秦锐也沉不住气了,他扯住了明筝的右胳膊,希望明筝能给他一个交代,“明筝,你到底有几个炮友?”
炮友炮友炮友,明筝的脑子里现在全都是这两个字,他上辈子一定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才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他逃避一般用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你们都不许说话了!这下满意了吧!”
明筝跑掉后,三个人继续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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