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当,戚德昌虽然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就是这个德性,只要事情闹的不大,也就懒的再管了。
“还有这事!”
何一悔闻言也是对戚水澜这个二叔,心中腹诽不已,心道:“这个戚传治真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人渣呀。”
“可不是嘛,戚老爷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竟摊上这么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晓依在旁边也是替戚父有些不值,于是脱口而出道:“要是我呀!非把他撵走不可。”
“哈哈哈!你真行!”
何一悔闻言虽然感觉晓依说的话有些可笑,但也在理,这个二爷确实不是个东西。
“小爷,您要的黄纸给您买来了。”
这时一个下人手里捧着一个布包,从门口朝何一悔他们这边走来。
“嗯,不错。”
何一悔接过布包看了一下,晓依看到了这么多的黄纸也是不明所以,于是好奇的问何一悔道:“你要这么多黄纸干嘛呀?”
“过几日你就知道了。”何一悔故作神秘道。
“小爷,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退下了。”送黄纸的下人把纸给了何一悔后便恭敬的说道。
只见这人就是何一悔刚来时,带着一众丫鬟给其送饭菜的那个下人,此人个头中等,长脸、肤色略显黝黑,言语恭敬但给人的感觉不像是那攀炎附势之辈。
何一悔闻言抬头看着这人问道:“马赢,门口的那个是你的弟弟吧?”
“他是我兄弟,名叫马胜,比我小两岁今年刚满十九岁。”马赢闻言如实说道。
“你们兄弟耍过刀枪吗?”何一悔把黄纸放到桌上问道。
“这个‘嘿嘿!’……我们平日和府上的柏师傅炼过两下子,不过学艺不精,也就会耍两下花把势!”马赢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那你改日带我去见见你们戚府的这个柏师傅,到时和他讨教一番。”何一悔听马赢说了这个柏师傅后,便思虑了一番和马赢说道。
“没问题,小爷啥时候想去招呼我一声就行!”马赢爽朗的说道,随后便退了下去。
“一悔,那柏师傅虽然也很厉害,但和你比可就差远了呢!”晓依闻听何一悔的话,便是有些疑惑了,你这么厉害还和柏师傅讨教,这是干嘛呢。
“哦,——是这样,我虽然功夫还可以,但是身法上还是不尽如人意,我主要是想和柏师傅讨教一下这武林种的各种身法武技。”
何一悔见晓依有些疑惑便解释道:“正所谓多多益善嘛!我也是想多学习一些东西而已。
其实,何一悔主要是考虑到以后行走江湖的时候,自己的实力一般是不能在人前暴露的。
所以就想着学习一些身法武技,在和别人武斗的时候,可以用武技加自己的内力真元,这样就比较好把控,可强可弱,不至于在打斗的过程中,动作太过简单容易让高手起疑。
过了一会,何一悔和母亲刘玉说待午后的时候,带着一家人去这鹰潭城转转,毕竟来到了这里,也是要好好玩一下的。
随后,何一悔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继续修炼去了。
话说这二爷戚传治去见戚父结果碰了一鼻子灰,便气哄哄的朝东院走去,行至半路冷哼了一声道:“先去耍耍去,这边失了意情场要得意,嘿嘿嘿!”
刚说完,便回头向戚府门外行去。
就在这时东院有一个内院的大门朝西的院子,从门内走出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
在这里还能听到男子身后的院子里,有人因练武而发出的吼哈声,想必是戚府的守卫们练武的地方了。
这男子一身蓝衣黑裤,长脸,面容有些许阴郁之色,当见到戚传治向外走去时立马停下脚步,脸上竟然有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见戚传治走远后便抬脚向北边内巷行去。
戚传治出了戚府向东而去,然后在城里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城南的“梦春楼”。
“哟,是二爷来了,快里面请。”
戚传治刚进梦春楼就见这里的老鸨热情的迎上来道。
“老妈妈,你们这里有没有新来的姑娘啊?”戚传治一边往里走一边问着一旁的老鸨。
老鸨闻言打趣道:“哟!瞧二爷说的,咱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不刚来两个姑娘就等着伺候您呢!”
随后转身向后叫道:“把新来的苗苗、小月叫过来伺候咱二爷。
不多时,两个搽脂抹粉的女子就下了楼围在坐着喝茶的戚传治,而戚传治一见到这些个风尘女子们就淫笑不止,伸手就左拥右抱的把两个女子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的。
此刻,戚府东院戚传治住处。
“啊啊啊……你看你太鲁莽了……人家的衣服都要被你撕破了!”只见厅堂内地上掉落着女人的衣服,一男一女正在椅子上行苟且之事,女的袒胸露乳骑在男人的腿上,男子则抱着女人在其身上乱啃着。
这荡妇不是别人正是戚传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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