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朝着浴室走去。
周舒月瞠目结舌:“不带这么玩的!”
周翊礼居高临下地看她一眼,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就说你很快就会不困了吧。
最后,两个人又在浴室里做了一次。结束时,周舒月已经jg疲力尽,跟没骨头似地躺在浴缸边上,任由周翊礼给她清理。
最后,他帮她穿上衣服,又把她抱回了床上。
周舒月的眼睛是真的睁不开了。
她一躺进被窝里,就进入了无意识的浅眠,耳边却突然想起了周翊礼的声音:“月月,我马上要去出差了。”
周舒月清醒了一点,努力睁大了眼睛,她这副模样一定很好笑,不然面前的周翊礼怎么会嘴角上扬。
怪不得他今晚要让她回来,原来是就快要走了,想在临别前打个pa0,爽一爽。
“你要去哪里?”
“澳洲,大概两个月左右,后天走。”
周舒月闭着眼睛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是不是也马上要进组了?”
她再一次点头,只是点头的幅度越来越小。
周翊礼搂紧了她,道:“我会想你的,你会想我吗?”
周舒月没说话,似乎是已经睡了过去。周翊礼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听到了一声极为清浅的“会”。
他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也闭上了眼睛。
周舒月没有真的睡着,意识飘飘忽忽的,飞到了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见到周翊礼的那天……
周舒月第一次见到周翊礼,是在八岁那年。
如今回想起来,那天简直没有任何值得记忆的点,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她早上起床吃早饭,去学校上学,午饭在学校里吃,下午放学之后由司机接回家。
唯一有些反常的是,赵芸今天来接她了。
赵芸在周家待了好几年,并不只是普通的佣人。
周家的发家史很简单。她们家原本就是很普通的农民家庭,她爷爷在八十年代开放之初去深圳打工,意外赚到了第一桶金,回a市开了一家纺织厂,短短十年内就迅速扩张,成为了a市为数不多的企业家之一。后来她爸爸周天华站在父亲的肩膀上,把周家的企业做大做强,又和a市的舒家联姻,不断地扩大自己的产业版图。在周舒月出生时,周家已经成为了a市首富。
周舒月的名字就是结合了她父亲周天华和母亲舒珍嘉的姓,至于“月”字,据周天华自己口述,她出生于一个月朗风清的夜晚,那时周天华站在产房外面,看着窗外的月亮等待,就给她娶了“周舒月”这个名字。
舒珍嘉在怀周舒月时,孕吐得厉害,吃什么吐什么,周天华找来了好多阿姨来做饭给她吃,舒珍嘉只能吃得下赵芸做的饭。赵芸就这样留在了周家,她自己聪明又靠谱,话不多,周天华夫妇俩很喜欢她,就让她当了周家的管家。
周舒月看着站在校门外的赵芸,挠了挠头,有些不解。赵姨平时明明不会来接她的呀,今天为什么来了呢?
赵芸看到她的身影,露出笑容,招了招手。
周舒月跑了过去,把书包递给一旁的司机,问道:“赵姨,你今天怎么来了呀?”
赵芸拉住她的手,低头笑道:“因为今天家里来了客人,我提前来告诉你一声,免得你回家之后吓到。”
“客人?”周舒月眼睛一亮,“男生还是nv生?多大呀?”
周天华和舒珍嘉只有她这一个nv儿,学校里的同学们基本上都有兄弟姐妹,她羡慕极了,她也希望能有一个同龄人来跟她一起玩。
“是男孩,”赵芸带着她坐上雷克萨斯的后座,“是你的……堂弟,b你小一岁,未来会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
周舒月没有注意到赵芸语气中的停顿,她一听到有同龄人来跟她一起玩,她兴奋极了,拉着赵芸问东问西:“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他成绩好不好,聪明不聪明?”
赵芸并没有回答,而是0了0周舒月的头:“等你到家了就知道了。”
周舒月在车上度日如年,明明只有二十分钟的车程y生生坐出了两三个小时的感觉,她一会翻书包,一会看窗外,一会又玩安全带,一副兴奋至极的模样,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赵芸心疼又苦涩的眼神。
车一停下,周舒月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跑了下去,赵芸在身后喊着“慢点儿慢点儿”,周舒月完全就当没听到。
她一路跑到了别墅门口,等快要走进去时,她反而慢下了脚步,心里没由来地有些紧张。
赵姨说,是堂弟来她家玩了。
周舒月上的是私立小学,同班同学们大部分都有兄弟姐妹,她的同桌就有个弟弟,两个人打打闹闹,感情很好,听得周舒月羡慕不已,也想要个弟弟来陪自己玩。
就算只是堂弟,那也是弟弟呀。
她咽了咽口水,走进了大门。
沙发上,一个小男孩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
听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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