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满头大汗,他进门,为凸显自己的游刃有余,甚至面朝裴希,倒着往后走,“不过你别紧张,我打台球还行,可以教你……”
台球厅门脸狭窄而陈旧,实际上里面不小,上下两层,其中一层还有个高台,三两层台阶的高度,上面也摆了一张台球桌,桌子旁边几个人围着,那是这家店唯一的一桌客人。
“你打成这样,跟我说没打过台球?”
“雨啊,装b的大忌就是装新手,你以后出去要挨打了,别跟哥回来哭。”
几个人都是清一se的男生,动静挺大。
裴希看过去,只听“啪”地一声,两颗实心球相撞,g净利落地落袋,拿着球杆的少年才从台面缓缓直起身,拿着巧克一边低头擦拭球杆顶端,一边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了一眼,说:
“我说物理有用,你不信,现在装b轮不到你不是很正常?”
少年身型极好,肩宽腰窄,清瘦有劲,身上是件落肩款的cha0牌t恤,看不大出身材,只在把持球杆往前发力时,才可见得手臂青筋,薄薄地隆起,爆发力十足。
他话是和同伴说,侧头那一眼却正好对上裴希怔愣的目光,又若无其事地收回去,盯着下一个目标,走到台桌另一侧,俯下身去。
“啪!”
裴希终于在球tg脆的撞击声中回过神来,见张易神se也变得不善。
“怎么走哪都能碰到他……”
说的就是郁庭知。
“这跟物理有什么关系,不应该是数学吗,就那什么角度几何的……”
潘彭与觉得郁庭知就是纯在扯淡,他本来想骂你就是仗着你肚子里有二两墨水,但转念一想,这货肚子里还真不止二两墨水,就又咽回去,不去自取其辱了。
他抬手搭上旁边陶邈的肩膀,自怨自艾道:“早就知道他突然提议来打台球,肯定没什么好事,怪我们,太单纯了,相信了这个渣男。”
陶邈想也不想就出卖了潘彭与:“雨啊,他说你是渣男!”
潘彭与看着陶邈真是恶从胆边生:“我说的明明是g你大爷——”
陶邈:“他说他还要g你大爷!”
“哎我可真是……”
郁庭知已经快清台了,闻言头也不抬,声线懒散:“没事,让他骂,毕竟把他渣了我也有错。”
“……”
这都什么狗j损友啊。
旁边的李昭笑得都快滚到地上去了,潘彭与把手收回来,决定从这一秒正式开始做一头孤狼,扭头就看到门口方向进来了两个人。
看着有点面熟,但又想不起来是谁,潘彭与盯着俩人看了会儿,觉得那nv孩长得挺带劲的。
脸很纯,皮肤白,那双眼睛一看就是那种乖学生,不谙世事的小白兔。穿得也g净,这么个大热天,连衣裙的袖子还快长到手肘,恨不得到手指头都包得严严实实,可偏偏那腰又细得,盈盈一握,好像伸手碰一下就能给她折断,让人只是看着,都特别有那种破坏的yuwang。
潘彭与的头搭上旁边的李昭:“你觉不觉得那妹子有点眼熟?”
“得了吧,好看的你都眼熟。”李昭嗤笑一声,笑完才站起身往楼上叫:“王哥,底下来客人了!”
这一声很响亮,裴希本来还跟张易说想走,都给这声叫住了。
过了一会儿,她就看从楼上走下来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见到他们俩时表情有些诧异,但语气很是客气:“哎呀,不好意思,这里今天是被包场了的……”
张易一听,脸上就开始有点挂不住了:“包场?你怎么不早说?”
要是随便选了家店进来,被包场了也就算了,可偏偏他刚才才跟裴希吹过,这是他一个哥开的店。
王老板脸上仍旧是笑意盈盈,耐心地解释说:“我挂了牌子呀,我外面挂着呢,暂停营业。”
说着,还主动推门出去,把外面暂停营业的告示牌拿给两人看。
这下证据确凿了,裴希看了张易一眼,他整张脸都涨红了,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发消息。
估计是那个人没回,他发完又把手机揣回兜里,跟老板商量说:“别这样啊哥,我们俩好不容易过来,又是坐公交又是走路的,你要么二楼开张桌子给我们玩,楼上楼下又不相g。”
裴希觉得张易这人心理素质还真是挺好的,都这样了第一时间想的还是怎么圆谎,不过她从刚看到郁庭知那一刻起就已经想走了,便立刻顺着王老板的话说:“没关系,我们随便到路边走走也行。”
“那行行行,附近什么n茶甜品店都挺多的,你要实在想打,过两个街口那还有一家。”
王老板显然是一副宁可不挣钱,也不愿得罪里面那几个少年的架势,听裴希这么说,立刻乐呵呵地顺坡下驴,嘴上还不停地强调:“不好意思哈,真是不好意思,下次再来,到时候给你俩送瓶可乐!”
正说着,那边最后一颗球也伴随着利落的一声实响,滚落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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